“心醉!”
“……”
二日清晨,古今明月與夏令昕動身回了潯淓國。莫心醉與孟君秋,慕容詩瑟三人前往晉城。夏天則帶領(lǐng)余下弟子獨轉(zhuǎn)回半間屋,而莫心醉也托夏天長老向師父轉(zhuǎn)達(dá)謝罪。
半間屋·遺園·忘湖·心亭
“師尊?!?p> “夏天,你去將弟子們都散了吧?!?p> “師尊,這……”夏天驚愕到說不出話。,
昆池緊跟道:“你去告訴二長老嚴(yán)霜,三長老洪松,四長老安緣,五長老呂冥,若有去處,也最好不要待在這里。”
“師尊,這究竟為何呀?”
弘都。
十二月底的竟國,雖不至寒冷,但也是天涼葉稀,朔風(fēng)瀟瀟。一只金腰燕自西飛來,稍顯倉促的落至在一家酒館的門檻上,將頭兒伸伸點點,眼望無緣,預(yù)展翅飛離時,一雙清秀的妙手及時撫下托上,一邊捋其羽翼,一邊柔聲道:
“小家伙,怎么,是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嗎?”
突然,一段嘹亮的迎客聲,將杜若洲的安逸打碎:
“客官里面請,公子您是吃酒啊,還是用飯那?”
今日的杜若洲,身穿一件寶石紅,云紋密布,似有暴雨傾盆。如深海之藍(lán)的頭狼纖發(fā)理至后頸。輕輕放飛了燕鳥,轉(zhuǎn)身對小二道:
“既來酒館,自為買醉?!?p> “好嘞!公子您隨便坐?!?p> “取些好酒來,再炒兩道小菜?!?p> “放心吧,公子請稍等片刻,小的先給您倒茶?!?p> 功夫不大,酒菜齊備。杜若洲沉浸于酒香之中,忽聽隔壁桌上有四個粗臉大漢,眉飛色舞的吵嚷道:
“聽說了嗎?最近一段時間,江湖上可出了幾件了不得的大事情!”
“什么事兒?”
“嘿!你們都怎么混的?“六字陰陽訣”除懾月門外,都在一夜之間灰飛煙滅,不復(fù)存在啦!”
“嗨!我當(dāng)什么事兒呢,就這事兒?整個江湖都傳遍了,沒人不知道?!?p> “切!就你們說的這事兒也叫事兒?我還知道,相見社徹底完蛋啦?!?p> “哎哎哎!別說了,不就是相見社嗎,知不知道,前不久半間屋也沒啦,所有弟子老師連長老們都走光了。”
“中洲兩大武學(xué)圣地就這么完了,你們說這是為什么呀?”
“那誰知道?但是我聽說是當(dāng)今……”
“噓——喝酒,喝酒”
“額…額…對!對!喝酒喝酒!”
“那照這兒樣子,中洲勢力最大的門派不就是懾月門了嗎?”
“那還用說嘛?那五家的產(chǎn)業(yè)地盤都掛上懾月門的名號啦,要我說,這次那五大勢力破敗,少不了有懾月門插手?!?p> “聽說它靠著皇宮呢!”
“難怪呀!”
“嗨!管他誰勢力大,潯淓國大軍一打來,都他媽完蛋!”
“哎!那你們誰知道我竟國對潯淓國的戰(zhàn)事如何了?”
“哎!往后不要擔(dān)心了,據(jù)說如今潯淓國國內(nèi)瘟疫橫行,死尸遍野,皇帝古今相照已然回國治理瘟疫去了,沒功夫打仗啦!”
“真的假的?”
“那可太好了,來來來,咱們干一杯,慶祝一下?!?p> “來來來來,干杯干杯……”
“哎?旁邊那桌的小白臉兒怎么一轉(zhuǎn)眼不見了?”
靜夜沉沉,月照深宮,紅紗孤燈,欲望的火光連星漢銀河都難以覆蓋,而這光源正來自于竟國皇家大院,杜若洲視御林軍為清風(fēng),像一只從不哀叫的貓,像一只身手矯健的鬼,飄進(jìn)了玄策殿,此時聽見殿里有人說話:
“來啦?不是朕說你,朕不是給了你一個令牌嗎,為何還如此進(jìn)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