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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來的殺手妹妹

第四十章 同模樣的人

明朝來的殺手妹妹 野小異 4283 2021-09-24 22:03:35

  夜,忽然下起了雨。

  落在陽臺上。

  拍打著另一側(cè)的窗戶。

  響個不停,好吵!

  林瑞把坐在那男人身上的秦一關(guān)拉開。

  “你們會遭天譴的?!蹦腥嗽诘厣蟿訌棽坏茫z在嘴角邊流下。

  秦一關(guān)沉默著,憤怒的狠狠踢了一腳男人的肚子。

  倒在地上的男人,痛苦地仰視著秦一關(guān),“哈!~...哈哈??!哈哈哈哈?。?!原來是你,哈哈哈哈!!原來是那賤人的兒子,哈!哈哈??!報應(yīng)?。?!”男人搖著頭,可能是有些相像,從某一些角度看,他認(rèn)出了他。

  “報應(yīng)?。?!報應(yīng)?。?!”他一直重復(fù)著,把頭埋在地面,忽而抬眼去看下秦一關(guān),冷笑道:“你那老子,現(xiàn)在可好?還活著?”

  秦一關(guān)一聽,心疙瘩了一下,他們認(rèn)識?

  “你跟他老子什么關(guān)系?”林瑞見秦一關(guān)大驚失色,便順應(yīng)問出口。

  男人噗嗤一聲,“他老子,也不是什么好貨色,如果現(xiàn)在還活著,那真是天無眼?。 ?p>  “你們之間發(fā)生什么事?”林瑞把椅子跟他扶起來,揪著他衣領(lǐng),“給我一五一十說清楚?!?p>  他瞄了一眼秦一關(guān),譏笑著,道:“這些年來,過得可好?身體,可還行?”

  “你這是什么意思?”林瑞比秦一關(guān)還要著急。

  “親子鑒定做過了嗎?”男人滿是惡意的看著他。

  秦一關(guān)漸漸怒形于色,拳頭緊握得指甲都要插到肉里去。

  “也是,那個賤人背著你老子在外面勾搭,生了你這么個野種,沒被打死,你老子還挺仁慈,佩服佩服....”男人口不遮攔的道出。

  “金魚....”林瑞默默看了眼秦一關(guān),輕聲叫了聲。

  然后掐著那男人的臉頰,不讓他再說話。

  秦一關(guān)掏出把匕首,推開林瑞,雙手握著匕首舉起,直接從男人天靈蓋直插進(jìn)腦袋。

  血,瞬間布滿頭部,血淋淋,看得惡心至極。

  男人坐在那兒,張著嘴想說的話,已經(jīng)永遠(yuǎn)說不出。

  “任務(wù)完成,走吧!”一直保持沉默的秦一關(guān),好像如釋重負(fù)那樣,笑了。

  “金魚....”林瑞反而更加的擔(dān)憂。

  “其實,我不是他的兒子,早就知道.....”秦一關(guān)淡然一笑。

  他率先從窗戶爬出去,“出來,咱們制造個密室。”

  白熙和林瑞依次爬出窗外。

  秦一關(guān)使用噴漆在窗戶玻璃上噴上‘因果報應(yīng)’四個字,然后掏出跟釣魚線,綁住窗戶的鎖鉤上,“剛才進(jìn)來時,我就留意到這個開關(guān),就想試一次?!?p>  輕輕的把窗戶關(guān)上后,他往后拉了一下釣魚線,窗戶鎖鉤就打了下去,完美的把窗戶鎖上,接著就是把線給抽出來。

  “他這個死狀,有點(diǎn)恐怖?!绷秩鹫驹谀莾?,盯著男人,與他那瞪著銅鈴般大的恐怖眼神對視著,再次打了個寒顫。

  秦一關(guān)冷笑聲,“走吧?!彼駴]事發(fā)生那樣,從陽臺輕輕一躍,跳到地面去。

  對于今晚的行動,林瑞總感覺有些不對勁,至于哪里的問題,他自己也說不上來。

  好像缺少了些什么那樣。

  或許是錯覺,又或許是多了個秦一關(guān)的關(guān)系?

  他自己也不清楚。

  武君樂把車停在對面街道,三人跑著過去迅速上了車。

  “君樂哥,謝謝你!”秦一關(guān)一系好安全帶,低著頭道。

  武君樂眨眨眼的看著他,不明所以,又轉(zhuǎn)過頭去看了下后面的林瑞。

  林瑞搖搖頭。

  “我報了仇?!鼻匾魂P(guān)平淡道。

  “金魚,我問你,如果,不是因為工作的性質(zhì),作為一個普通人,你遇到自己的仇人,你會怎么做?”武君樂一本正經(jīng)的看著他。

  “我,不知道?!鼻匾魂P(guān)這么一聽,思考了下,答道。

  “會掏出武器直接殺了他?還是忍氣吞聲,就這樣?亦或是每天詛咒他不得好死?”武君樂問道。

  秦一關(guān)沉默著搖著頭,說真的,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會怎么做,作為一個普通人,面對活生生的生命,真的下得去手嗎?

  “我們作為殺手,奪取別人生命的同時,不要忘了,我們也要去敬畏生命?!蔽渚龢穼χ匾魂P(guān)說一會,頭又向后轉(zhuǎn)去看林瑞和白熙。

  “哦!”林瑞聽倒是聽了,只是不知他為何突然這么說。

  “好了,去下一個,現(xiàn)在這時間,不知該說早還是晚了。”武君樂再次看了下手表上的時間。

  “第三個是怎樣的人?”林瑞問道。

  “第三個呀......”武君樂開著車,目視著前方,思考了會,道:“不知道?!?p>  “住哪里,知道吧?”林瑞無奈道。

  “知道,就在前面,只是關(guān)于他的詳細(xì)資料,組織沒給下來?!?p>  “那怎么知道是誰啊?”林瑞撓著頭道。

  “上頭下達(dá)指示,白熙,一個執(zhí)行?!蔽渚龢返馈?p>  “什么?不不不不不不不.....不行!”林瑞激動地在那兒喊著。

  秦一關(guān)自覺的捂著耳朵。

  “林瑞,這是上頭的指示?!?p>  “不行,總之就是不行。”林瑞在后排靠近武君樂。

  “我接受?!痹诹秩饛?qiáng)烈反對下,白熙冷淡的答應(yīng)了下來。

  “太危險了,那群人肯定有什么陰謀。”這些日子的相處,林瑞熟知組織上頭那些人的品性。

  “沒事!”白熙道。

  武君樂把車開進(jìn)條巷子里,這里剛好夠一輛車的進(jìn)入,再多一輛自行車都通過不了。

  走不夠一百米左右,他把車停在一座老舊的樓房下,樓上開敞的窗戶,岌岌可危的樣子。

  林瑞和秦一關(guān)抬著頭望著這座樓,“哇....!這里還有人住嗎?”忍不住發(fā)出聲音。

  “有,看不到里面有光映出來嗎。”武君樂指著老房子的旁邊。

  “白熙,咱們就當(dāng)任務(wù)失敗吧,別去了,太危險了,我放心不下?!绷秩鹄孜醯氖植环砰_。

  白熙若有所思的樣子,也沒甩開他的手。

  “我也建議不要去,太危險了?!鼻匾魂P(guān)轉(zhuǎn)過身去,擔(dān)憂的看著她。

  “你兩個....白熙,我也建議你再想清楚,作為你的領(lǐng)導(dǎo),我覺得你應(yīng)該服從命令,但是作為我的下屬,我不想你去冒這個險?!蔽渚龢纷约阂裁堋?p>  “這里幾年前,發(fā)生過命案,自那以后,就經(jīng)常傳出鬧鬼的事件來,原先住在這里的人被嚇得陸陸續(xù)續(xù)的搬走,剩下的好像就只有三戶人家。”秦一關(guān)拿著手機(jī),網(wǎng)上瀏覽著信息,“網(wǎng)傳,一到凌晨,樓道就會傳出凄慘陰森的嚎叫聲,不像人的聲音,也不像動物的聲音,聽得人毛骨悚然,怪恐怖的?!鼻匾魂P(guān)自己說著,雞皮疙瘩不禁起了。

  “那三家人不害怕嗎?”林瑞聽得直冒冷汗,心想著這三家人實在是勇敢。

  “怎么知道呢,有的說因為沒錢,有的說胡扯,也有的說住在這里有感情,各種說法的都有。”秦一關(guān)放下手機(jī),抬頭望著在窗戶上隱約照射出來的光。

  “白熙,不要去。”林瑞堅決的抓著白熙不放。

  可白熙聽得倒是興趣來了,她松開林瑞的手,道:“有意思,我去會會,看下到底是人還是鬼?!?p>  “不準(zhǔn)去。”林瑞忽然對著她吼了一聲,氣急敗壞的樣子。

  他這一吼,車內(nèi)瞬間沉靜起來。

  彼此都不說話。

  “等我回來?!边^了會,白熙想起之前看的書,安慰生氣時的男生,雙手撫著他的臉,對著他嫣然一笑,溫柔的說出想說的話。

  “我,我,我....”突然間被如此般對待,林瑞的面頰上驀然涌上兩片紅潮,一直蔓延到眼角眉梢,還熱乎乎的,心臟咚咚跳動,張口結(jié)舌的愣在那兒。

  趁林瑞還未回過神來,白熙從車的天窗爬出去。

  “小心點(diǎn),等你回來。”秦一關(guān)仰視著站在車頂上探頭進(jìn)來的白熙。

  白熙跳下車,站在旁邊,望著樓梯上隱約可見的光,風(fēng)吹動著掛在樓梯轉(zhuǎn)彎角的袋子,發(fā)出沙沙的聲音,她咽了下口水,邁開腳步,踏上第一個階梯。

  越走越往上,漸漸在樓下往上傳來一陣陣輕輕‘轟轟轟’的聲音。

  她趴在護(hù)欄上,低頭俯視著下面,可是什么都沒有。

  那聲音在樓梯縫間傳來更加的大,有點(diǎn)像人的輕吟的聲音,格外恐怖。

  稍微觀察了下,繼續(xù)往上走。

  林瑞爬出車外,站在樓梯口那焦慮不安的來回踱步,急不可待的想沖上去,奈何武君樂守在這。

  “君樂哥,你個呆子?!绷秩鹨荒樈辜钡牡?。

  突然被這么叫,武君樂傻眼的看著他,“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彼浪钡冒研奶岬搅松ぷ友蹆荷?,拳頭都能捏出水來。

  “呆子。”林瑞再次強(qiáng)調(diào)這兩個字。

  “我保證,不會讓她有事?!蔽渚龢肺⑿χ?。

  “你人在這里,怎么保證?!彪m然林瑞是著急擔(dān),可腦子還是很清晰。

  坐在車上的秦一關(guān)則趴在車窗邊,望著樓上那微弱的光。

  白熙走到四樓,這層僅居住一戶人家,房間內(nèi)的黃光照射在走廊上。

  她跟著光的方向,慢慢向那屋子走去。

  地面很潮濕,墻上有水一直從天臺上蔓延而下,流到地面上。

  站在門口,透過門上的縫隙看里面,整齊的家具擺放著,隱約見到灰層鋪在上面,異常的寂靜,不像有人居住的樣子。

  白熙輕輕推開門,小心謹(jǐn)慎的走進(jìn)去,她周圍觀察著。

  里面一點(diǎn)氣息都沒有,僅有一盞黃光亮著,她輕輕的推開里面唯一一間房間的門,依然是空無一人。

  她使用手指在桌面上輕輕一劃,黑黑一層灰塵沾滿手指。

  忽然,外面的門發(fā)出‘唧唧’的聲音,白熙立即走出去,可是卻沒看見任何身影。

  她走到門口,望著走廊的盡頭,直到燈光照射處的盡頭,漆黑一片。

  忽見,門上有個手印,白熙這才恍然大悟,剛才的確有人來了。

  她迅速跑了出去,往天臺上跑去。

  可,還是慢了那么一步。

  一個戴著鴨舌帽的男人,倒在血泊中。

  白熙四周環(huán)顧著,在那男人身邊蹲下,探下他是否還有氣息。

  他脖子上被人直接一劍封喉,這劍口跟白熙使用的很像,可卻有點(diǎn)不整齊,她就開始懷疑起來。

  白熙站起身來,打算在這四圍看看。

  “張白熙....”一個男人突然在天臺門后面走出來,站在白熙身后。

  白熙轉(zhuǎn)過身去,只見一個陌生的男人站在他面前,由于天色與周圍環(huán)境很暗,她看不清此人長得什么樣。

  “久仰大名?!彼麧u漸向白熙靠近,白熙站在那兒不動,卻警惕著。

  她不知道來者何人,但能感覺到,他,很厲害,不是普通人物。

  距離越來越近,白熙這才看清此人的外貌,她愣在那兒,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直盯著他看,眼睛開始模糊起來,“李...李....”

  那男人見她好像想哭的樣子,剛才那冷酷的樣子瞬間亂了方寸,不知怎么辦好,“怎,怎么啦?是不是嚇著你了?”溫柔的跟剛才的樣子判若兩人。

  “李大人....!!!”白熙激動得叫了出來。

  “李大人?”那男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居然叫自己李大人,“你怎么知道我的姓?可也不至于叫我李大人啊....”

  這個男人,長得跟白熙在明朝時李緒李大人一個模樣,不管是外貌還是神態(tài),簡直是一模一樣。

  剛才的激動白熙想了回,瞬間止住,眼淚在要流下來前,止住了。

  “你是什么人?”擺回那張冷漠的臉,她清楚知道,李大人絕對不會在這里,此人只是長得像李大人的人。

  “在下李琛戌,總部打雜的?!彼谏砬?,樣子貌似挺和善。

  打雜的??白熙上下打量著他,心想著,還真的是跟李大人長得一模樣,還同樣是姓李。

  她再想想,該不會在這世界,還會遇到一個與自己兄長長得同模樣的人吧?

  “那人,是你殺的?”白熙問道。

  李琛戌回過頭去,看著躺在地上的咸魚,笑道,“是的?!比缓笙蛩袅讼旅?,道:“我記得你的伎倆是一劍封喉,只可惜呀,我的劍比較鈍呀,不好使,要想在咸魚的脖子上展示劍口利索細(xì)小,真不容易呀!只是稍微在他喉嚨那割了下,他就叫得那個悲慘呀??!聽得實在是爽!”他回想著剛才的情形時,一副非常享受的樣子。

  僅僅這么一段話,白熙已經(jīng)確認(rèn)這人,是變態(tài)。

  她拔出腰間的劍,直指著他。

  白熙最受不了的就是做讓別人生不如死事,剛才她所見識秦一關(guān)對那兩人百般對待,她有些于心不忍,有好幾次就想拔劍給他們個解脫。

  “原來你的劍是收藏在腰間的?。侩y怪你手上沒有拿武器。”李琛戌驚訝道。

  “廢話少說。”白熙冷漠道。

  李琛戌雙手舉起,笑著道:“張白熙,不要誤會啦!今晚我只是想來認(rèn)識認(rèn)識你,并無什么惡意?!?p>  不管是否有無惡意,白熙已經(jīng)認(rèn)定這個人,不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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