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個廢人居然還跟我講條件,倒是讓我感興趣的是,你看上她哪里了?”
渾暴魔狼大笑著看了看文衡雙,又看了看那個手臂上有傷的黑衣人說道。
文衡雙一陣語塞:
“額………眼睛吧!”
內心卻是另一副樣子:
“這讓我怎么說,她全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只露出眼睛,我不說眼睛,難道要我說她的匕首刺的特別準嗎?”
渾暴魔狼聽后,不懷好意的盯著那個黑衣人說道:
“哦?眼睛…眼睛,眼睛啊,你過來,讓我看看你的眼睛?!?p> 那個黑衣人的眼睛可不是多么的好看,多么的溫柔,反而一眼就看到眼睛里的絕情,殺意。
黑衣人走到渾暴魔狼的面前,后者一邊正在仔細端詳黑衣人的眼睛,一邊說道:
“嗯,不錯,這眼睛果然是明眸善睞,顧盼生輝,嗯不錯,不錯,那我就送給你!”
“不好!”
福留康驚道,
只見渾暴魔狼突然出手,伸出利爪,其中兩只長長的指甲沖著黑衣人的雙眼就挖了過去。
霎那間,只見一個光頭沖入戰(zhàn)場,手里拿著棍子,一下就敲在了渾暴魔狼的爪子上,落地后,光頭一把把黑衣人推向文衡雙,說道:
“二師兄,帶上你的老婆快走!”
文衡雙則看著眼前之人目瞪口呆,他實在不明白,以前的那個老需要自己來背著他的四師弟怎么會變得如此生猛。
反應最快的還是福留康,直接抗起文衡雙就是跑,而那個被推過來的黑衣姑娘竟也鬼使神差的跟上了他們。
不止文衡雙不明白,就連黃粱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為何會變得如此生猛,竟然可以和如此強大的魔族交手了。
對面的渾暴魔狼也暗暗心驚:
“這人什么修為?入圣?不對,超凡?也不是??蓯?,區(qū)區(qū)一個凡人,他憑什么能夠擋住我的攻擊!”
大發(fā)雷霆道:
“你們兩個,給我追上去把所有人都殺了?!?p> 剩下的那兩個黑衣人沒有半點猶豫,迅速追了過去。
不是黃粱不攔住,只是僅僅抵擋渾暴魔狼一個,就已經拼盡全力了,如果不是他自己莫名其妙的皮糙肉厚,黃粱此時已經成了對方的腹中餐了。
因為福留康是把文衡雙抗在肩膀上走的,屁股朝前,臉朝后,所以文衡雙可以看到后面的情況。
他們身后第一個人就是那個手臂上有傷的黑衣姑娘,文衡雙可以清楚的感覺得到對方對自己的殺意。
再后面就是剩余的那兩個黑衣人同樣流露出對他和所有人必殺的寒氣。
似乎略有傷感的對福留康說道:
“將軍,您放下我吧,有我這個累贅,你們跑步了的。”
對方卻說:
“不可能,我就算死,也不會放下你的?!?p> 文衡雙趴在他的肩膀上又說了一句:
“那你就跑快點!黑衣人追上來了!”
……
最后面那兩個黑衣人漸漸加快速度,不斷縮小著兩者的距離,雖然福留康乃是超凡修為,但是因為顧及部下和肩膀上的文衡雙,也沒有跑的多塊,再加上這里可是魔界,人不生地不熟的,難免這么狼狽的被幾個小兵追殺。
雙方距離已經不足五米,其中一個黑衣人猛的跳起,手中匕首直撲文衡雙,眼看就要命喪黃泉,那個黑衣人卻被手臂上有傷的黑衣姑娘擋住,一記轉身踢,踢倒了黑衣人。
看在眼中的文衡雙不禁出聲:
“這一腳好眼熟?。俊?p> 話一出,立馬就被黑衣姑娘瞪了一眼,嚇得文衡雙不敢再出聲說話。
剩余的一個黑衣人似乎對黑衣姑娘的做法很是生氣,快步上前,亮出匕首,和對方纏斗在了一起。
同樣在后面的還有正被渾暴魔狼打的抱頭鼠竄的黃粱,還有被一腳踹飛又追上來的黑衣人。
雙方一片混戰(zhàn),福留康等人在前面拼命跑著,已經喪失任何戰(zhàn)斗力的文衡雙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突然,上空中一道意外的身影吸引了渾暴魔狼的注意力,竟然是被陽容一劍貫穿身體的朱厭魔猿正在踉踉蹌蹌的返回魔界巢穴。
渾暴魔狼立馬就放開的黃粱,咧嘴笑道:
“嘿嘿嘿,這就是其三。”
又對那兩名黑衣人下令道:
“你們繼續(xù)追殺,殺不了他們,你們就自盡吧!”
而后不管眾人詫異的目光,飛身上天,尾隨朱厭魔猿而去。
渾暴魔狼的離去,讓眾人大松一口氣,尤其是黃粱,快速跑到文衡雙的身邊說道:
“二師兄,你沒事吧,你…你的手!”
對方為了不讓黃粱太過擔心,故意打趣道:
“嗨,沒事,能在大魔王手下活過來,也算是了不得的本事了?!?p> 黃粱心疼道:
“那你以后……”
對方答:
“這次出去后,我就金盆洗手,回到鄉(xiāng)下種地去了?!?p> 這時候,福留康卻開口道:
“各位,家常一會再嘮,你們有沒有覺得越來越熱了。”
這話一說,眾人是感覺有點熱,文衡雙出聲道:
“就是啊,這是怎么回事,我記得剛進來的時候,不是很潮濕陰森的嗎?!?p> 黑衣姑娘默默不語,那兩個黑衣人的眼神里卻透露著陰險,但對方卻什么也沒有做,只是慢慢的放緩腳步,更是停了下來。
“這是怎么回事?”
文衡雙看向黑衣姑娘,希望能從對方的口中了解到一些情況,但他顯然失算了,黑衣姑娘根本不搭理他。
連文衡雙都沒搭理,黃粱更不敢去招惹人家了,因為對方手里的匕首一直都是對著他這邊的。
突然之間,一道模糊的身影對著黃粱就是一腳,因為黑衣姑娘的緣故,導致黃粱的警惕性一直沒放松,所以也就躲開了。
但這還是嚇到黃粱了,大叫道:
“誰啊,出來,躲在暗處非君子。”
文衡雙但是不禁笑出了聲:
“呵呵呵,四師弟連君子這個詞都知道??!罵人這么文雅!”
這下輪到黃粱不好意思了,轉移話題道:
“咳咳,不對勁啊,咱們真的越來越熱啊,難不成是因為跑了這么久的原因?也不對啊,都不是普通人,不應該這么嬌……”
還沒說完,虛空之中又是一腳,這一腳的目標又是黃粱。
情況確實不對勁,對方貌似只是針對黃粱,文衡雙凝重的開口:
“黃粱,你發(fā)生什么事了,你的頭發(fā)又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