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端菜上來的時候,才想起張軍,當即說道:“你是那老張的兒子吧?這么久沒見我差點沒認出來”
傷口結(jié)疤后就不怎么會疼,更不會去在意
張軍笑著回應了一聲
老板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當即就開口道歉。
張軍也是表示不用在意,仿佛當事人并不是他一樣。
又喝了兩杯后,常警官朝他喊道:“還叫叔呢?是不是該改口了?”
“爸”
張軍雖然有些喝醉了,但是腦子還算靈光,反應了過來。
常警官又替他倒上了一杯后,再次說道:“小子,我跟你講,你以后可得受著點,我家這丫頭可不是外面那些野花,你要是惹她不開心了,我可幫不到你,你自求多福”
對于張軍,常警官很是了解,所以也放心把自己的女兒交給他,要擔心的反而不是常玉而是張軍。
“放心吧,爸,我保證”
“好小子,等我退休了,記得給我弄個大胖外孫回來,畢竟是女孩子,一直在一線工作我還是不太放心”
“明白,爸”
張軍雖然是連連答應,但是真要做起來難度可不是一般的大。
常玉的性子顯然不是能聽他單方面決定的
兩瓶白酒,一碟花生米跟醬牛肉,還有一條酸菜魚。
吃飽喝足后,常警官便打電話叫來了常玉
兩人都喝多了,自然不可能開車回去
幸虧離家不是很遠
常玉到的時候嘴上就在不停抱怨,對于兩人不在家喝,跑到這來喝就很不滿。
好不容易將兩人扶上轎車,常玉發(fā)動車子就往家里面趕。
好不容易將兩人拖回家里面,常玉就朝屋內(nèi)喊了聲,把媽媽叫了出來,讓她把常警官拖進屋內(nèi)。
至于張軍則是被她拖進了自己的房間
……
隔天清晨
張軍捂著發(fā)疼的腦袋想要坐了起來
與此同時他也感覺到了身上的重量
微微轉(zhuǎn)頭就看到了常玉的正臉
此時的她,一只手跟一條腿都擺在了張軍身上,嘴角還有點哈喇子流了出來,完全沒有一點女孩子該有的樣子。
對此,張軍除了無奈就是無奈
自從上次的事情過后,兩人的關(guān)系確實親密了一些,但是也沒有好到同居的地步,平時也都是各回各家。
小心翼翼地把她的手腳拿開后,張軍才能起身離開床。
時間還很早,張軍便離開臥室走進衛(wèi)生間,用冷水洗了下臉,這樣也能清醒一些。
再次回到臥室時,常玉已經(jīng)醒了過來
“下次再喝這么多酒,我肯定把你腿打斷,昨晚還吐了我一身,害得我這么晚還要洗澡”
“好,下次不喝了”
面對她的抱怨,張軍也只能打包票保證
……
連續(xù)在雪都待了半月后,這次為期半年的旅行也迎來了結(jié)束。
馮欣妍馬上就要開學了,雖然不打算上大學,但是高考還是要好好考的。
飛機上周怡就顯得有些心事重重的樣子
下飛機后,馮墓便驅(qū)車帶著幾人回了公寓
之后,馮墓就獨自一人回到了分公司
這段時間公司的賬目也已經(jīng)送到馮墓的辦公室,看到上面額外的支出,他也沒有多說什么。
除此之外,辦公桌上還有一封信,是馮銘寄來的。
里面是兩張照片跟他們現(xiàn)在的住址
馮墓明白他的意
……
當晚
馮墓回家的時間有些晚了,已經(jīng)到了十一點
馮欣妍已經(jīng)去臥室睡覺了,周怡還坐在客廳內(nèi)
這整得馮墓進門的腳步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周怡第一時間便注意到了他,冷聲問道:“今天下午去干嘛了?”
馮墓坐到她身邊后回道:“沒干什么,就是在公司處理一點事情,對了,明天我送欣妍去學校后,要外出一段時間”
“哦”
周怡還沒等馮墓說完便打算起身回臥室
見狀,馮墓趕忙伸手把她拽了回來,再次說道:“放心,這次帶你一起去,不過你不能亂跑,要聽話”
“這還差不多”
說著,她就朝馮墓的側(cè)臉親了一下
脾氣來的快,去的也快
……
第二天早上,馮墓就把還打算睡懶覺的馮欣妍叫了起來。
洗漱完后,就帶著她去了學校
報到的這天,學校會像往常一樣打算召開一次家長會。
當初,馮墓高三那會因為家里人有事所以沒有參加,現(xiàn)在卻以家長的身份參加了。
說是家長會,其實更像是動員大會,鼓勵家長多關(guān)心一下學生的精神狀況,不能因為要高考了就太過于壓抑,導致精神失常,這樣會得不償失。
講了一個小時后也就結(jié)束了
離開的時候,馮墓被一個人攔了下來
薛東陽卑躬屈膝地站在了馮墓的面前,異常卑微地說道:“馮總,真是久仰您的名字,難得有機會見一面,我叫薛東陽,是薛氏集團的董事長,還請您多多關(guān)照”
看著他伸出的手,馮墓并沒有握的打算,漫不經(jīng)心地回道:“我手上只有家分公司,如果是生意上的事,你不應該找我,而是應該去找我大哥,如果有其其他事情的話,你可以現(xiàn)在直說”
“沒有,沒有”薛東升趕忙回道:“我沒這意思,我就是單純想認識您一下”
“我不覺得我們有什么必要認識,既然沒事,那我就先告辭了”
馮墓說完就繞過他離開了教室,薛東陽也沒敢繼續(xù)攔著他。
這一次嘗試本來就是搏一搏,無疾而終或許是最好的結(jié)果。
而在教室外邊,薛東升看到了這一幕
平時看起來那么意氣風發(fā)的父親,在他的面前卻是那么的卑微。
一股從未有過的自卑感涌上了心頭,讓薛東升不自覺地握緊了手掌。
兩個跟班也在這時候湊了上來
薛東升便朝他們問道:“馮家背景很強嗎?”
齊正不敢相信地回道:“老大,你不會不知道吧?馮氏集團可是現(xiàn)在市值最高的上市公司,我家跟你家的公司加起來都不如別人一根毛,這差距可不是一般的大,不過老大你為什么要問這個?”
“沒有為什么,單純想問一下”
薛東升并沒有解釋的打算,兩個跟班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干脆也就不多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