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瞿天曉放到后座上,司機便問瞿軟軟去哪,瞿軟軟說去最近的可以住人洗澡的地方,并讓司機去給兩個買些干凈的衣服。
到一家民營的旅店后,老板娘看到滿身濕漉漉的幾人是很嫌棄,甚至想要將三人給趕出去。
還沒等她開口,司機便從錢包中拿出了一疊一千左右的紙鈔放到了她面前。
“呦,幾位是要什么房間啊?我這就把房卡給你們”
“雙人間”司機的聲音很冷,他不喜歡這種不入流的地方,更不喜歡見錢眼開的人,但是礙于瞿軟軟的要求也只能忍著。
老板娘立刻將房卡拿了出來,就在二樓的一個房間。
司機詢問瞿軟軟需不需要他幫忙,瞿軟軟則是讓他去買衣服,自己扶著瞿天曉上去。
費了很大勁,瞿軟軟才終于把瞿天曉扶進(jìn)了房間。
兩人身上都濕的一塌糊涂,瞿軟軟將瞿天曉放到床上后,便打算先將他的衣服給脫了。
剛脫去他上身的衣服,瞿天曉便睜開了眼睛,此時的他眼神黯淡無光。
瞿天曉只覺得頭昏腦漲,面前的事物也在不斷的搖晃,看不清瞿軟軟的臉,只能看到她因為濕衣服緊貼皮膚而表現(xiàn)出來的曲線。
出于男性的本能,瞿天曉伸手拽住了瞿軟軟的手臂,稍稍用力便將她壓在了身下。
瞿天曉的手不老實地碰上了不應(yīng)該碰的東西,瞿軟軟很清楚接下來可能發(fā)生怎么,但是此時的她因為之前扶瞿天曉的事累壞了,沒力氣推開他,只能任由他胡鬧。
中途,司機拿著買好的衣服,敲響了房間的門,瞿軟軟用最后一點力氣喊出聲,讓他把東西放在門口,司機并沒有聽出瞿軟軟話語中的顫抖,也沒有多想便將東西放下,轉(zhuǎn)身下樓回到了車?yán)铩?p> ……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射進(jìn)屋內(nèi),下了一晚上的雨后,今天是一個大晴天。
瞿天曉捂著還有點疼的腦袋,緩緩睜開了眼,昨天離開墓地后發(fā)生的事,他都有些記不清了。
映入眼簾的便是瞿軟軟的臉,此時的她臉上還留有很多淚痕,枕頭也被雨水跟淚水混合著打濕。
感覺到自己身上空無一物,瞿天曉有些不敢相信地朝瞿軟軟看去,自己的猜想也隨之得到了印證。
腦子里面關(guān)于昨晚的回憶也漸漸浮現(xiàn),又一次證實了他的猜想,昨天他確實做了豬狗不如的事情。
瞿天曉的動作同樣也吵醒了瞿軟軟,淚水再一次從她眼角流出。
哪怕是做過很多次這種事的瞿天曉也完全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處理,稍微猶豫后,瞿天曉便朝自己的臉上毫不客氣地來了三個巴掌,硬生生打掉了一顆牙,滿嘴都是血。
瞿天曉一邊從床邊的褲子中摸索出手機,一邊朝瞿軟軟說道:“哥哥對不起你,做了這種事,你報警吧,我會承認(rèn)這一切的”
同樣也是表明自己的決心,瞿天曉主動撥打了報警電話。
瞿軟軟有些著急地從他手里搶過手機,掛斷了還沒接通的電話。
“哥哥,其實……其實吧,我沒有怪你,只是有點……有點疼,有點不敢相信,我真沒怪你,我可以當(dāng)這事沒有發(fā)生過的”瞿軟軟的聲音越來越輕。
說話的工夫,瞿軟軟有些心疼地伸手捂住了瞿天曉受傷的臉,替他揉了揉上面的淤青。
濕透的衣服都被扔在了床邊,床單上并沒有怎么濕,但是瞿天曉腿下正好壓著一塊濕透的位置,也正是因為如此,瞿天曉根本沒辦法原諒自己。
“我做錯了事,就要承擔(dān)后果,你要打我殺我都行,我絕對沒有二話,你提任何要求我都能答應(yīng)你,我不求著你原諒我,我會跟爺爺去說的,我想他應(yīng)該知道怎么處理我”
瞿天曉的眼中完全沒有來活下去的欲望,遇到的事情越多,就越發(fā)的害怕,越發(fā)的不敢去面對。
瞿軟軟微弱的聲音再次傳來:“什么要求都可以嗎?”
聞言,瞿天曉眼中有了一絲光,至少現(xiàn)在他愿意去彌補對瞿軟軟的虧欠,不計一切的后果去償還她。
“什么都可以,我能做到的,我一定會去做,不能做到的,我會想辦法去做”瞿天曉保證道。
“那你能不要碰昨天晚上那東西嗎?那東西只會害你”
“好”
“那你能不能不喝酒”
“好”
“那你能不能不抽煙”
“好”
“那你能不能等我到歲數(shù)了就娶我?”
“好”
剛答應(yīng)完,瞿天曉立馬意識到了不對,當(dāng)即就問道:“你剛才說什么?”
瞿軟軟深吸一口氣后抬頭看著瞿天曉眼睛說道:“我說,等我歲數(shù)到了,你就娶我,我們又不是親兄妹”
瞿天曉將盡力地將視線放到其他地方,不敢去看瞿軟軟,這還是他第一次不敢面對一個異性。
“可是,可是爺爺那邊他應(yīng)該不會同意的,而且你現(xiàn)在還小,萬一以后遇到喜歡的男孩子,我會耽誤你,我不想毀了你一輩子”瞿天曉的樣子很是為難。
“你之前還說要負(fù)責(zé),現(xiàn)在就想要賴賬是嗎?你說我還小,你做那事的時候怎么不嫌棄我???就是你毀了現(xiàn)在的我,你讓我怎么去喜歡別人?”
瞿天曉立馬保證道:“我絕對沒有那意思,我不是不愿意,也不是不想負(fù)責(zé),只是覺得我配不上你,而且爺爺他”
“不想負(fù)責(zé)我又不會怪你,不要找一些有的沒的當(dāng)借口,你是不是男人?敢做不敢認(rèn)?只會說一些屁用都沒有的話”
被瞿軟軟這么一激,瞿天曉立馬血氣上來了,當(dāng)即就開口說道:“我沒有找借口,我愿意負(fù)責(zé)”
計謀得逞后,瞿軟軟便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貼在他的身上輕聲說道:“那我等你娶我,你可得加油,爺爺那邊可不好說,大不了我陪你一起死”
“我一定會說服爺爺?shù)摹宾奶鞎杂忠淮伪WC道。
“那我等你,爺爺他之前讓我今年高考考我們市的大學(xué)”
“明年我大三去實習(xí)的時候就回來,回來陪你”
“好”
花海中的一束花
yysy,瞿天曉這條線還是寫的太少,關(guān)于他的過去跟瞿軟軟之間的關(guān)系也都沒寫出來,要放到后面去寫,跳了一大部分,顯得很唐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