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阿氧開心果一樣的人,可不能再受賀狄的影響。
她們以后也得這樣,那時候就是兩個頭發(fā)花白的老婆婆了。
那時候他她們身體挺好,你牽著我我牽著你,玩累了就休息休息,休息好了就一塊回家。
“虞舍,你多大???”吳蘭芝看著小姑娘問。
“今年十七了,奶奶?!?p> “十七啊,那我孫子比你大一歲,他過幾天十八了。”
“過幾天就十八了啊,這么巧?!庇萆徉f道,她記得,沈懲勁過幾天也十八了。
“怎么了?什么這么巧?”吳蘭芝問。
“沒什么,就是我一個朋友,他過兩天也十八了?!庇萆岽?。
“真的啊,那確實是緣分啊?!?p> “那您孫子,我是該喊哥哥了的。”
對了,虞舍,你總是考全校第一,你哥哥也是的呢,他自己還有一箱子的獎杯獎牌。”吳蘭芝說一起自己的孫子就眉飛色舞,驕傲之情溢于言表。
“金牌嗎?”
“對啊?!?p> “那真的是很厲害了?!庇萆狍@的微微張大了嘴巴,她還沒有拿過金牌。
在她看來,連金牌都能拿到,應(yīng)該是那種大型的比賽,總之就是特別厲害啊。
沈懲勁在門口,聽著這個世界上對他最重要的兩個女人說著關(guān)于他的對話,嘴角忍不住往上翹。
“嗯,正好啊他今天回來看奶奶,奶奶給你喊下來見見?!?p> 說罷,吳蘭芝走到了樓梯口喊:“阿哭,阿哭啊,下來見客人了?!?p> 喊了好一會,二樓沒有動靜,吳蘭芝有些奇怪:“奇怪,這孩子去哪兒了?”
平時她喊第一聲阿哭他就會應(yīng)的,是去哪里玩去了,都沒有和她說一聲。
她走回去坐下,有些抱歉:“我們家阿哭啊,興許是去找他以前的朋友敘舊去了,不好意思啊?!?p> 虞舍立馬表示理解:“沒關(guān)系的奶奶,真的沒有事,不要道歉。”
她明白的,優(yōu)秀的人總不是容易的見的。
之后,兩個老人家再聊了會,你一句我一句,就日落西山,緩慢的接近飯店了。
劉奶奶拉著她的老姐妹說:“蘭芝,記得來家里吃飯,還有還有兩個孩子在呢,人多可熱鬧了。”
吳蘭芝是和她處慣了的,二話不說就往外走,又回頭看了看她倆,說:“走啊,不是說去吃飯嗎?”
劉奶奶立馬跟上,兩個人像是在比誰走得快一樣,誰也不讓誰,又想要跟上彼此。
虞舍被逗笑了,這兩個老奶奶可真有趣。
知道樓下的人都出去了,門邊上的沈懲勁才敢放松下來,他擰開門把手,把門推開,去樓下喝了一大杯水。
不容易啊,他就想聽聽他小姑娘的聲音,硬是在門邊站了兩個多小時。
兩個多小時,這倆老太太太健談了,虞舍都沒有說幾句話。
奶奶喊他小名的時候,他真的是慌了,立馬反鎖了房門,屏氣凝神聽著下面的動靜,生怕奶奶找上來。
畢竟現(xiàn)在,還不是他和虞舍見面的最好時機。
后來,他才反應(yīng)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