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利托里奧這個姓氏,曝光率雖然不是很高,但確實還是比較值得關(guān)注的純正貴族姓氏吧。
不過還好,娜莉婭提供的并非是之前聯(lián)邦時期的老證件,也并沒有引起注意。
“我們只是想要離開帝國而已,你也知道,我們真的很難在繼續(xù)活下去了。”
咕嚕應(yīng)該是被剛剛那個亞人帶走了,同為亞人應(yīng)該不會對他做出什么過分的事情吧?
聯(lián)盟也并非帝國,這里對亞人的態(tài)度還是非常友好的……
“是的,是的,我們對聯(lián)盟并沒有惡意?!?p> 回到眼前,一旁的莫拉爾也不斷的朝著一旁的海關(guān)人員作出解釋,但是看起來效果甚微。
“不要四處窺探,看著我的眼睛?!?p> 事實上我也并沒有主觀上的四處窺探,除了有些擔(dān)心那個小家伙以外,我也只是在觀察莫拉爾和娜莉婭的狀態(tài)罷了。
他們的精神狀態(tài)決定了我是否需要改變計劃,是否可以擁有足夠的耐心來獲得我所需要的消息。
莫拉爾似乎有些緊張,但是娜莉婭卻一直出奇的冷靜。
不過退一步來說,這里的東西足夠能引起幾乎所有人的好奇了。
“抱歉,請您繼續(xù)。”
“接下來我們需要檢查一下你們的隨身物品,你們應(yīng)該沒有什么意見吧?”
所以實際上應(yīng)該稱呼這些人為“武裝警察”?
還是就是聯(lián)盟的軍隊呢?
很難想象一個邊境的檢查站居然會擁有……離子光束軍刀這樣的裝備。
“請便?!?p> 在想通了目前的狀況以后,這個問題就變成了簡單的單選題。
不過讓我感到麻煩的便是之前留下來的三只左旋異利敏他定。
怎么辦,如何解釋呢?
我要用的藥?然后給他看我身上的傷口?
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
“你總不能告訴我只是因為待不下去了,就直接跑到我們的地盤上來了吧?”
瞇起了眼睛,再一次掃過了我們?nèi)?,現(xiàn)在應(yīng)該確認我便是這個小團伙的主事人了吧。
“還是說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呢?”
從我的主觀認識上來說,黃色報警并非是那種留下案底,或者是被聯(lián)盟登記拒絕過關(guān)的“敵人”。
應(yīng)該只是我們的身份存疑,或者說在其他方面這些人應(yīng)該被注意才對吧?
莫拉爾的不斷在向我使眼色,并且偶爾看向娜莉婭,可能是在希望娜莉婭主動說出身份來化解誤會吧。
但是看起來娜莉婭似乎并不想表明自己是公羊座公主的身份。
那如果想要在不暴露娜莉婭身份的情況下得到入境的許可,或許就要做出一些交換了。
要摸到了……
嘖,該這么說才好?
“我覺得您說的很對……”
“一般的人應(yīng)該不會隨身攜帶如此大劑量的違禁藥物吧?”
我的傷口,要不就和他說一說UP-EST III上他們轟炸定居點的事情?
一定會愿意聽到敵人的丑聞吧?
何況敵人還把丑聞攪成了臟水潑在了他們的身上。
“嗯???”
眼前的工作人員將從我身上搜出來的三只QP-17注射器,登記了一下后便交給了眼前胖胖的主官。
“你不覺得需要解釋一下嗎?”
再看清楚了遞過來的是什么東西以后,甚至還打開了蓋帽,確認了這的確是三支注射器后,眼前之人又“饒有興趣”的看向了我。
起碼我覺得他的確是突然來了興趣。
“我覺得……”
“少……!”
就在我剛要開口的瞬間,一個冒冒失失的女性海關(guān)人員跑了進來,打斷了我想說的話。
“科長,……”
雖然用了耳語,但明顯是被我們的的“存在”打亂了之前想要說的話,而且從剛才他的眼神來看就連少這個字都不應(yīng)該被我們聽到才對。
和娜莉婭、莫拉爾再一次交換了眼神,雖然這一切都會被他們看到。
那么少……又是什么意思?
按照后面改口的科長來看,應(yīng)該是個稱呼才對吧?
少爺?
不,不對。
科長是職務(wù),如果他之前是想要稱呼少爺這種明顯更像是地位的稱呼的話,那只后稱呼先生應(yīng)該更符合連貫思路的原則。
那么是什么,如果考慮和軍隊有所關(guān)聯(lián)的話……少校什么的也說不定吧?
還是少尉?總不能是……少將吧?
其實說實話對于聯(lián)盟的官員等級我其實并不是很清楚,但有科長明顯應(yīng)該就有副科長。
所以至少不會是最低級的少尉才對,等等……如果準(zhǔn)尉,誒?
到底有沒有準(zhǔn)尉……來著?
嘖!
“行了,我知道了?!?p> 看來是匯報完情況了,這個小插曲幾乎讓我直接確認了他們的聯(lián)盟軍隊屬性。
那么他們一定很想要聽到接下來的故事才對。
“我們繼續(xù),剛剛你講到哪了?”
雖然看的出來他的笑容變得僵硬了一些,但是還是控制在了在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比較和藹的程度。
想必剛剛那個消息并非是什么好的消息吧。
“唉,算了沒什么好隱瞞的?!?p> 稍微做出一副下定決心了的模樣吧,畢竟接下來要說的話可是會設(shè)計到丑聞的呢。
“你也知道,之前你們聯(lián)盟轟炸了我們UP-EST III的居住點……”
表情上也并沒有什么多余的反應(yīng),還是就這么沒什么感覺的看著我而已。
這就表示其實其實他們應(yīng)該也大概已經(jīng)知道了這件事情吧?
“請繼續(xù)?!?p> 不過語氣倒是稍微嚴肅了一點,這算是好事吧。
“嗯,我們就是從那里逃出來的幸存者?!?p> 眼神跳動,代表對我的話產(chǎn)生了興趣,如果這個時候我主動停頓并且表現(xiàn)出欲言又止的那種忌憚感,他又對我想說的話的確抱有興趣的話,應(yīng)該就會……
“你可以繼續(xù)?!?p> “呃,你肯定不會知道那有多恐怖,那簡直就是……!”
對了,正常人如果回想到這種恐怖的場景,應(yīng)該會非常激動才對吧?
起碼……應(yīng)該不會像我這樣冷冷靜靜的才對吧!
“就是人間地獄!”
還是把桌子推開站起來喊兩聲吧?
那他們也不能這么冷靜???
出奇意料的居然是莫拉爾反向給我使了個眼色,就像以前在騙工作積分時的那般默契,簡直可以說是心領(lǐng)神會。
好家伙,他理解了我的想法!
行的,這兩個人只要有一個能配合我,另一個應(yīng)該也會明白眼前的局勢才對。
那……
“你不知道,你根本不會知道那種就像世界末日一般的場景……”
一旁的海關(guān)人員也朝我走了過來,想要控制住我,但是卻被眼前的少校擺了擺手,遣開了。
嗯……姑且叫他少校吧。
慢慢做出一副顫抖的模樣,余光瞥過莫拉爾,他也已經(jīng)開始陷入“坐立不安”的緊張狀態(tài)了。
“他們被炸死在我的眼前,那些房子、建筑成片成片的倒下來……”
我不知道這樣看起來會不會有些刻意,但是既然都到了這個份上了,那就得做戲做全套。
“倒下來!”
“砰!嘩啦啦!嘿嘿全死了!”
莫拉爾也很配合得一驚一乍,也讓守在莫拉爾旁邊的海關(guān)人員手足無措。
至于娜莉婭……等會我顫抖的時候再換個方向就能很自然的看見了。
“血……到處都是血,還有火,全是火!”
好耶,她也悟了!
只見娜莉婭已經(jīng)蹲在了地上,用手抱著自己的頭縮成了一團,雖然很好笑,但是能看出來她在盡力的讓自己顫抖起來……
但是有一說一,這樣其實在外人看起來似乎更像是……極力的控制住自己,讓自己不要再繼續(xù)顫抖了……
這也可以算是,歪打正著的典型了吧?
“他們從天上丟下惡魔的果實,他們要受到詛咒!”
不過美中不足的是,我并非像大多數(shù)帝國人一樣信仰教會,所以只能靠模仿一些口吻來增強我的可信度。
不過這應(yīng)該也誤傷大雅,因為他們也不會在意我是否真的信仰教會,其實應(yīng)該也不會在意我到底是不是真的帝國人。
他們在意的只是我是否真的從那里幸存了下來。
“大家都死了,都死了……”
這種時候應(yīng)該慢慢抬起頭來吧,只要稍微用力瞪大眼睛,再用力的試圖用眼皮擠壓自己的眼珠,只要用力時間長一些,同時再用力憋氣,就能營造出眼紅耳赤的興奮場面。
“那你們呢?”
對視了我的眼睛,我這副模樣應(yīng)該挺像的吧?
“你們怎么就活下來了呢?”
有些話讓他來問我,會比我主動說出來更加的可信。
“不!不不!”
“我嗬,嗬!也要死了!”
而且這種時候就應(yīng)該站起來吧,既然要展示自己的傷口,就應(yīng)該讓他看個清楚才對。
“你看,你看!”
一邊靠近他,一喘氣,一邊掀起了自己的衣服。
雖然傷口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但是這種猙獰的表明創(chuàng)傷還是一時半會沒能完全的銷聲匿跡。
“我應(yīng)該死了,但是是他們救了我,是他們救了我!”
不斷重復(fù)說過的話語,也能從側(cè)面表示我的精神狀態(tài)并非穩(wěn)定,暗示如果不是有人主動問我,我也不會有如此說辭。
“對,哈,藥,藥!”
現(xiàn)在正好也是像他解釋我身上為什么會有三支QP-17的好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