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覓念抬手,嘖一聲,手摸著虎皮的腦袋,有些親昵的模樣。
虎皮一般是放在后山養(yǎng)著,這幾日恰好覓食回到了無名島紅圈花園內,花園和后山有一條小路。
她得要快些回去,得要長話短說,“清,最近讓無名島局勢穩(wěn)固些,我在洲島,參加一個比賽,我不想要出面?!?p> 張云清伸懶腰,有些懶散的打著哈欠,公子如斯,“要不要我?guī)湍銈€忙?!?p> 少女故意拉長聲音,“不,要!”
蘇覓念沒什么要求人的,基本上自己辦得到。
張云清失笑。
蘇覓念蹲下捧著白虎那碩大的腦袋,神色之中認真非常,直視著虎皮,虎皮是他們撿來的,是絕對的兇獸,只對他們二人親。
許是之前聽見了蘇覓念電話里給張云清說的要給它找伴侶的事情,只聽見低低的虎嘯,“嗷!”
蘇覓念一愣旋即一笑,“噗嗤,我都給你說了,在我面前不要學狼叫,我知道你要說什么,但是給你找伴侶……”
她捏著下巴沉思片刻,含笑道:“要不然自食其力?”
蘇覓念聲音婉轉動聽,難得緩和下來的冷聲,摸摸虎皮,從側面拿出一個刷子,給它梳毛。
虎皮倒也順從,為了蘇覓念梳毛方便還乖乖的趴下。
張云清給蘇覓念遞過去茶水,半蹲下,蘇覓念喝著茶水,難得的歲月靜好,她摸著下巴神色幽深。
無名島這地方,恐怕這有這一處格外讓人心安,參加射擊比賽其實不難,蘇覓念的實戰(zhàn)能力特好,射擊比賽有一項就是實戰(zhàn)。
虎皮蒙住了,大腦袋閃爍著委屈,也不趴著了,打了個滾,悶悶不樂的。
蘇覓念撲著老虎的背上,寵溺的摸著大腦袋,“虎皮,別氣了,見不到幾面了,還不給我留個好印象?”
虎皮被揉著,也不生氣,老實的被揉,就是那碩大的眼睛有些不解,疑惑不解的神色格外明顯。
還沒有聊幾句,張云清道:“你確定還不回去,我記得射擊比賽早上還有個演講儀式……”
蘇覓念:“……你說什么?”
是哦。
那行程表蘇覓念確實收到了。
下一秒少女已經(jīng)利落的把金色面具戴上,少女白皙下顎露出,眼睛清幽空谷幽蘭,神色自若。
這邊院墻有些高,她微微借力一跳,直接單手翻墻跑了,惹得虎皮不滿的對著張云清呲牙,老虎的威脅格外讓人瑟瑟。
男人淡淡的瞥了眼氣憤的老虎,手摸著虎脖子,他手有些冷,氣質幽蘭出塵。
老虎不滿,可是只見張云清摸了半晌,這才慢悠悠的說,“虎皮,你不能阻礙她做事情,這些日子你難道不知道?”
虎皮趴下厭厭地,它從小被他們養(yǎng)到大,通人性,聽得懂張云清話,可是不懂意思,張云清當然知曉此事。
蘇覓念離開紅圈那一路再也沒有遇上找事的人,開著那炫酷的摩托,隨后直接從后院院墻抵達在洲島的宿舍。
這樓下已經(jīng)開始熱鬧,馬上要開始演講,隨后少女摘了面具,頭發(fā)趕快披散而下,進了房間,于萌萌還在床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