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三堂會審’
程千帆坐在自己辦公室的靠椅上。
辦公桌上放著一瓶開了口的威士忌。
確切的說是半瓶威士忌。
他已經喝了半瓶了。
酒瓶旁邊的煙灰缸里，已經堆了好些煙蒂。
程千帆右手食指和中指夾著煙卷，深深吸了一口，鼻孔噴出兩道煙氣。
回到辦公室已經一個多小時了，他便一直抽煙、喝酒，陰沉著臉，一言不發(fā)。
……
辦公室的門被敲響。
“進來。...
豬頭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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