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著心口,張浩清慢下來了步子,倚著墻壁,一股無力感爬上了全身。命運仿佛和他開了個大玩笑,他自以為是可以掌控,結果還是扭轉(zhuǎn)不了乾坤。
暗中的黑衣人見情況不對,走了出來,還沒來得及問出口,就被張浩清伸手打斷。他只好堪堪停留在了原地。
拱著手,等著張浩清的吩咐。冥冥之中早有注定,一切都在模糊的輪回,讓他們避無可避。只能硬著頭皮向前去,再爭取爭取。
“去玉律閣,讓宸年去查一下白音的行蹤。”
“是。”
聽到白音二字,黑衣人的手微微顫抖。她還是回來了,到底是幸運還是不幸運,這是一個未知數(shù)。
一路狂奔,祺天痕汗流浹背的來到公主府,走了一圈,全然沒有君悅心她們的身影,他一下子慌了。
躲在一邊,看著祺天痕頹喪的樣子,紅月糾結萬分。最后,還是決定跟隨心的決定,走了出來,輕輕的拍著祺天痕的背。
“誰?是悅心嗎?”
紅月嘴角勾起一抹無奈的笑容,直視著祺天痕的目光,扒開了抓住自己的手。心里不止一遍在重復,祺天痕,你個大傻子,我紅月不是誰的替身。
若不是喜歡你,不忍心看你垂頭喪氣的樣子,她完全可以不管你。
“是紅月啊,你怎么來了?”
“閑的,你管不著?!?p> “悅心她們不見了,最近京城不太平,你還是回去天涯明月樓,反正你也不愛這些事,就不要摻合進來了。”
聽著他的這一番話,紅月又感動又無語。祺天痕,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喜歡你,你的每一次不經(jīng)意的關心,對我來說都是希望。
“祺天痕,你不要關心我,我說過我不想再繼續(xù)喜歡你。即使你沒有那個意思,但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紅月,我……”
“好了,不要說了,我明白。我就說說而已,還有悅心你不用擔心,再怎么說,她這個朋友我是認的,黑煞已經(jīng)跟著了,沿著記號找吧!”
“真的,紅月你沒有騙我?”
祺天痕的手緊緊的抓著紅月的肩膀,說到底你還是為了別的人。紅月點了點頭,想到白銘說的“為情所困者傷的都是自己?!?p> “那我們走吧!”
不知者無罪,撩者無意,自己卻動了心。任由祺天痕拉著自己的手,紅月跟了上去,把自己的任務忘得一干二凈。
站在茶樓,白銘目光呆滯,說到底他還是看不懂白音。道不同不相為謀,可是,要是看著她一錯再錯,自己良心難安。
還記得,自愿回到西北去過自己想要生活的少女,神采奕奕的說著那些誓言,到頭來卻隨風而逝,散落在天涯海角。
最終,還是沒有逃離命中注定的劫難。他原以為,她會過得幸福快樂的。而現(xiàn)在一切都成了奢求。
另一邊,眼睛被蒙的嚴嚴實實的君悅心和聞顏等人,漸漸蘇醒,掙扎著想要離開這個陌生的環(huán)境。
咳咳咳——
“悅心,悅心,你在嗎?”
“顏兒,我在,在,你不要害怕?!?p> “阿連和富貴他們?nèi)四兀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