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總,顧小姐,這是剛剛徐宅的人差人送過來的東西?!?p> 商雋和顧傾晚正在吃飯,家里的阿姨就從門外收進來一張信封。
商雋放下筷子,接過阿姨遞過來的東西,打開一看,正是徐天宇和霍心媛的訂婚邀請函。
顧傾晚也看到了請柬上的名字,“徐天宇真的要和霍心媛訂婚了啊?!?p> 商雋點了點頭,“這幾天,A市一些名流都收到了徐家發(fā)出來的請柬,搞這么大的陣仗,如果說是假的,這也太荒唐了。”
“阿雋,那我們是不是也得差人去備一份禮物。”
“這是自然。不過,聽說這次徐培那邊也不打算大操大辦,就打算舉辦一個酒會就算結束了。禮物的事情,一會我交代李助理去辦吧?!?p> 顧傾晚眨了眨眼睛,“李助理,他能行嗎?看起來,他可是個鋼鐵大直男一個啊。”
商雋的嘴角微微牽扯起一抹笑容。
“我們跟徐家,也沒什么好的關系。徐家也就是徐天宇,看起來還算是個正人君子。所以,讓李助理去操辦正合適?!?p> 顧傾晚感嘆商雋的記仇,默默地碎碎念,“果然是個天蝎座,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連這小禮物也要計較?!?p> 似乎是感受到了對面的人的抱怨,商雋眼睛微微瞇起,帶著幾分威脅的意思,“你在說什么,大點聲?”
顧傾晚連連擺手,“沒什么沒什么?!?p> 這丫頭,現在還會腹誹他了。
商雋正打算好好逗逗顧傾晚,手邊的手機卻適時地響起。
來電顯示,正是謝陽。
“喂,謝陽,有什么事嗎?”
“喂,大哥。那茜是顧傾晚的人沒錯吧,她在我的酒吧里面都開了好幾瓶好酒了,還在那里發(fā)酒瘋,你們倆管不管?”
商雋皺了皺眉,“怎么回事?”
謝陽崩潰的聲音持續(xù)地從電話里傳來,“這姑奶奶,從下午進來到現在,就在包廂里面要了十幾瓶紅酒,一直喝到現在,開始發(fā)酒瘋。我算是沒轍了。你們倆夫妻能不能來個人管管這事。”
“知道了,我們馬上過來。你別讓她再喝了?!?p> “喂,她可是個顧客,我能拒絕一個上帝的請求嗎?”
商雋不想再理會謝陽,掛了電話。
“怎么了?”顧傾晚看商雋臉色不對,放下筷子問道。
“那茜在謝陽的酒吧里喝多了,發(fā)酒瘋呢?!?p> “什么!”顧傾晚聽到商雋的話,連忙起身,“阿雋,我們快去看看吧。這丫頭怎么回事?!?p> 商雋點了點頭,明白顧傾晚的擔心,拿起鑰匙出門,準備自己親自開車過去。
顧傾晚和商雋到達酒吧的時候,謝陽正拿著手機急得團團轉??吹蕉说牡絹恚拖窨吹搅司让亩魅?。
“我說你們可總算來了,這丫頭干了我們好幾瓶好酒就不說了,你看她現在像什么樣子,好歹也是個公眾人物是不是。這要是被媒體拍到了,不知道又要被寫成什么樣了。”
商雋透過監(jiān)視器看了看屋子里的情景,那茜正站起來拍桌子要酒喝,旁邊的兩個男性服務員想必是聽了謝陽的話,也不敢離那茜太近,只敢遠遠地坐著。
那茜也好像是故意的,一會抱著這個,一會又湊近那個。
顧傾晚皺了皺眉頭,“她喝的時候,你就該攔下來。”
謝陽舉著手,一臉的無辜,“我怎么攔呀,我平時就不怎么來這間酒吧,還是這里的主管有眼力見,認出了那茜。就立刻清了這里的場,馬上給我打電話。不然我還不知道呢?!?p> 顧傾晚瞪了謝陽一眼,起身去打開了包間的門,對著幾個男性服務員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出去。
身邊的男性離開,那茜又開始鬧了起來,顧傾晚連忙上前去拉住。
可是喝多了的那茜,完全就和一頭豬一樣重,顧傾晚一下子沒拉起她來。
商雋站在顧傾晚的身后,因為男女授受不親,也沒辦法上前去幫忙抱著那茜。轉頭看了看謝陽,謝陽輕輕地后退一步,仿佛在說,我也是有主的人啊。
“茜茜,醒醒。我送你回家了?!鳖檭A晚輕拍著那茜的臉,有耐心地說道。
那茜睜開眼睛,看了眼顧傾晚,突然撇了撇嘴,“哇”地哭出聲來。
“晚晚姐,你怎么來了?!?p> 顧傾晚嘆了口氣,“你說你都這樣了,我能不來嗎”
“哇”,那茜像是被說中了委屈,哭的更加大聲了,“為什么,為什么周知易他不喜歡我???我到底是有什么地方不好?!?p> “你哪里都好,只是周知易不好,我?guī)湍愦蛩貌缓???p> 那茜抓住顧傾晚的手,“不行,你不能打他。你把他的帥臉打壞了怎么辦,他還要靠臉吃飯呢?!?p> 都這時候還不忘幫他,顧傾晚不由得嘆了口氣。
“好,那我不打他也可以,你得乖乖跟我回去。否則,我就打的他永遠都沒辦法靠臉吃飯?!?p> 那茜瞪大了眼睛,“我,我跟你回去,我馬上就跟你回去?!?p> 那茜站起來身,踉踉蹌蹌地,顧傾晚連忙過去扶住。
商雋和謝陽擺了擺手,就把那茜和顧傾晚一起送回了酒店的套房。
“阿雋,你先去外面客廳里等我一會吧。我來照顧她。”
商雋點了點頭,轉身出去。
顧傾晚給那茜弄了濕毛巾,為她擦臉。
“晚晚姐,你說,周知易為什么不喜歡我呢。是我哪里不夠好嗎?”那茜躺在床上,濕毛巾讓她有些半夢半醒,卻還是一臉頹廢。
“茜茜,你很好。真的很好?!?p> 那茜輕笑,“我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有臉蛋,要事業(yè)有事業(yè),可是那個混蛋,就是不喜歡我?!?p> 顧傾晚輕嘆一聲。
“茜茜,緣分是很妙不可言的。你不能強求?!?p> “不能……強求。”那茜喃喃著,感覺睡意襲來,漸漸陷入沉睡,眼角的一滴眼淚滑落臉龐。
顧傾晚默默倒了杯熱水放在床頭柜上,幫那茜蓋好被子,這才轉身出去。
“唉,真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