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周六,休息日。
他現(xiàn)在在家里正無聊的看著電視,因為昨晚網(wǎng)費到期了,沒有去交所以今天停網(wǎng)了。
這并不是主要的,最主要的是他已經(jīng)沒有多余的資金去交網(wǎng)費了。
這個人叫歧零,今年17歲,差一年成年,獨自一個人生活,父母健在,但是已經(jīng)離婚了。
都不愿意撫養(yǎng)他,因為他并不乖,還有些小叛逆,所以父母都不太喜歡他。
但是法律不應(yīng)該要求撫養(yǎng)成年的嗎?
只可惜他所在的世界,并不是現(xiàn)世的地球,而是一個平行的地球。
在他這個世界沒有那么多的國家,一共七個國家,國家名分別以七種顏色命名,紅橙黃綠青藍紫。
而每個國家的總?cè)藬?shù)并都差不多,大概三千萬人左右。
他生活在藍國,藍國的法律沒有那么要緊,所以有很多像他這樣父母還健在的孤兒。
回到正題,他一邊看著電視,一邊想著要怎么賺錢才行。
因為他剩余的資金只夠幾天的生活費而已。
在不停的轉(zhuǎn)臺中,突然看到了一個吸引他眼球的廣告招募。
【天藍研究所,目前正在招聘十名實驗者,提供一些藥物的研究,每名實驗者每月可獲得五千到八千元,并保證給實驗者購買意外保險,最高可獲得一千萬的賠償,有意者請電話聯(lián)系:101-3566-11,或者直接前來天藍研究所地址:xxxxxx?!?p> 歧零看到這個招聘心動了,但有些猶豫。
只是配合實驗藥物應(yīng)該不難,而且工資和賠償金都很高,非常吸引他,但是也想到了很危險的可能性。
會不會藥物副作用,把自己變成白癡,或者直接就因為副作用死掉呢?
思來想去,他決定貪心一點,撥通了電話“喂!是天藍研究所嗎?”
“是的!你是應(yīng)聘實驗者的嗎?”對方馬上就回他了。
“是的!不知道有什么條件呢?”歧零小心翼翼的問著。
“沒有!盡管過來就行,不過速度要快,剛才已經(jīng)有不少人報名了,你目前是第九位打開電話的人?!?p> 歧零聽到這么危險的職業(yè)竟然還有這么多人應(yīng)聘,趕緊說“能不能給我留一個位置,我里你們哪里挺遠的,就算過去也要一天的時間?!?p> “可以!不過你可以告訴我們你的住址,我們可以派人去接你的?!?p> “真的嗎?”歧零驚訝的問。
“是的!畢竟是實驗者,工作內(nèi)容有危險性,自然待遇好一點了了?!?p> “好!我在xxxx,大概什么時候能到呢?”歧零直接告訴了他們地址。
“你等著電話就行,接應(yīng)人員到了會聯(lián)系你的?!?p> “好!”歧零掛斷了電話,心里跳得很快,他很緊張。
他一邊害怕著,一邊期待著。
他整個屋子走了一圈,看有沒有什么需要帶過去的。
整個屋子唯有手機和電腦比較值錢的,而他老式的臺式電腦很重,想著一個月的工資足夠他在那邊買新的了,所以放棄帶過去了。
反正這個屋子也是租的,那書包塞了一些衣服進去就準(zhǔn)備好了。
等了才一個小時,突然他的手機響了。
歧零驚訝,這么快就到了,但也有可能是其他電話“誰?”
“你是歧先生嗎?”對方禮貌的問他。
歧零回答“是的。”
“我是來接你的,你準(zhǔn)備好了嗎?”
“這么快!”確認(rèn)真的是來接他的人,感到非常的驚訝。
“這是當(dāng)然的,你是我們研究所的貴客,自然待遇要好一點,準(zhǔn)備好了就請到外面的籃球場那里吧!”對面一直很客氣,禮貌的說著。
歧零聽著對方的話語,突然覺得有些飄起來了。
帶上書包就往外走了,當(dāng)他來到籃球場的時候被嚇傻了。
那里竟然有一輛快速直升機停著,快速直升機他之前無意在電視上看過,聽說最快的速度持平戰(zhàn)斗機。
他小心的走過去問“你們?nèi)ソ游业膯幔俊?p> 一個穿著西裝,帶著墨鏡的男人看著說“你就是歧先生吧!”
“是……是的。”歧零突然緊張起來了。
“那就請上去吧!”男人做出一個請的姿勢。
歧零忐忑的上去了,除了他以外,還有一個開飛機的司機。
而四周的人以為他的真實身份是一個富家公子,都在議論紛紛的。
很快快速直升機起飛了,男人對他說“請帶好安全帶,速度會很快的?!?p> 歧零聽話的系上了安全帶,突然一陣推背感,快速直升機馬上就離開了這里,并且沒有發(fā)出多大的聲音,接近無聲的地步。
歧零還沒有適應(yīng)這個,突然門就打開,男人先下去說“到了,歧先生。”
歧零感覺還沒做多久就到了,不過他看到外面很大的天藍研究所幾個大字。
下來后,等著他帶路。
男人走在前面對他說“請跟我來,進去后會有人給你安排的?!?p> 歧零越來越緊張了。
他剛走進去門內(nèi),在他上面的西裝男,在他看不到的時候戴上了面具。
突然一陣白氣噴出,歧零聞到非常刺鼻才想要捂住,但已經(jīng)晚了。
下一刻他失去的視野,失去意識的倒在地上。
前面的男人將他拖著走,一邊說“才來了三個,不過也應(yīng)該夠了?!?p> 很快歧零被直接拖到了像是手術(shù)室的地方,男人將他扔在這里,對戴著口罩,正在切割著其他人的肢體的老人說。
“這是最后一個了?!?p> “怎么才三個?!崩先瞬]有看他那邊直接問。
“你應(yīng)該覺得有三個人相信就已經(jīng)很好了。”男人說。
“唉!已經(jīng)死掉了一個了,這個也看來不行了?!崩先藝@氣的說著。
“那沒辦法了,來的就只有三個,或許你再等等吧,可能明天還有蠢貨送上門開呢!”男人沒有了之前的禮貌和客氣。
“也只能這樣了,你把那個脫好衣服放在桌面上,這樣可以節(jié)省我的時間?!崩先吮硨χf。
男人也只能把歧零的衣服脫掉了,放在桌面上,看起來像只要被宰的豬一樣的。
在那邊的老人,突然一聲罵“完蛋,切錯了!”
隨著那邊的機器發(fā)出了嘟的聲音,老人才轉(zhuǎn)過來歧零這邊“唉,有死了?!?p> 男人在一邊看著問“這樣真的有意義嗎?你的實驗好像有點草率??!”
“沒辦法,人體實驗才接觸兩個,估計還要犧牲多幾個才行?!崩先司従彽恼f。
“但我總覺得不靠譜,光憑你那些所謂的知識,就能夠造出被我們控制的神嗎?”男人并不是很相信他。
“不是神!而是超能力者或者超人也行!”老人糾正他的說法。
男人回他“不就是神嘛!有了超能力還不是輕易的主宰這個世界。”
“隨你怎么想吧!”老人沒有想跟他爭執(zhí)這么一個稱呼,把注意力放在歧零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