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情況?。?p> 吳悠看著鄭青欲言又止的樣子,忽然覺得問題好像還有點嚴重啊。
不會是他不行吧!?
年紀輕輕的,那也太可惜了。
“沒事兄弟,咱們是修仙之人,努努力應(yīng)該還是有辦法的。”吳悠拍了拍鄭青的肩膀,一臉悲戚的說道:“要是實在不行,就切了吧,別耽誤人家姑娘?!?p> “滾滾滾!”鄭青也聽明白了什么意思,翻著白眼,拉著吳悠到了人少的地方,說道:“悠哥從你講故事的細節(jié)看起來,你應(yīng)該是經(jīng)驗豐富的,我就是有幾個小小的疑惑,想請教一下。”
“記住,不管你以為的前.戲時間是多久,雙倍,甚至三倍,準沒錯!”吳悠一臉篤定的說道。
???
鄭青則露出了茫然的表情,一副我聽不同你在說什么意思吧。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吧!”吳悠來了一個三連,說道:“你不會是硬來的吧!這樣不行的兄弟,你也要考慮人家姑娘的感受啊!”
鄭青的表情越來越蒙圈了,完全被吳悠的這幾句話給搞的自己想問什么都不知道了,晃了晃腦袋,說道:“不是的悠哥,你不要打岔,我都不知道我要問什么了?!?p> “行吧行吧?!眳怯菩π?,這才不逗他了,說道:“說吧,到底是哪方面的困惑,吳教授給你解解惑?!?p> 鄭青嘿嘿一笑,瞥了一眼不遠處的許婉兒,竟然還有點害羞,說道:“就是我跟婉兒不是……不是互相愛慕嗎,進了秘境之后,干柴烈火,孤男寡女,所以就發(fā)生了一些應(yīng)該發(fā)生的事情?!?p> “我去!可以啊兄弟!”吳悠忍不住稱贊道,原本他以為鄭青上個二壘就了不起了,看他這個意思,沒想到竟然已經(jīng)本壘打了啊。
就很牛批!
“嘿嘿嘿,低調(diào)!低調(diào)!”鄭青竟然還裝上了,說道:“但是吧,我就很疑惑啊,悠哥你沒有親過姑娘的嘴,是什么感覺???”
“?。俊边@就給吳悠都問蒙了,說道:“還能什么感覺,柔柔的,軟軟的,甜甜的,還能有啥?”
“酥.麻麻算不算?”鄭青問道。
吳悠點頭,說道:“算啊,那不是挺好的嗎,看來你小子聽投入啊,都麻了!”
“如果要是特別麻呢???”鄭青繼續(xù)追問。
“這是個啥問題?特別麻是多麻?”吳悠遲疑了一下,說道:“再說了,能有多麻???”
鄭青一副我也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說的模樣,說道:“就是特別麻,舌頭都沒有感覺的那種麻,像是麻椒吃多了?!?p> “?。俊眳怯凭透鱼卤屏恕?p> 這得是多大勁啊,舌頭都給嘬沒感覺了?
就算是干干柴烈火,突然引動,天雷勾地火,也不能這么夸張吧。
“你倆是親了多久啊?舌頭都親麻了?”吳悠問道。
鄭青搖搖頭,說道:“就是一觸碰,就開始麻,麻了之后,我的意識就開始模糊了,再醒來……”
“再醒來是什么鬼?”吳悠問道。
鄭青又偷偷看了一眼許婉兒,說道:“再醒來的時候,我全身都光著,婉兒……正在穿衣服?!?p> “什么!?”吳悠忍不住叫了出來,這才意識到太大聲了,趕緊捂住嘴巴,低聲道:“合著你是被人給睡了????”
吳悠說完,看了一眼溫溫柔柔,說話聲音跟蚊子一樣,跟別人對視就會害羞的低下頭的許婉兒,有一種驚為天人的感覺。
這姑娘,原來這么兇猛的嗎?
平??床怀鰜戆?,竟然是個這么主動的人?
人都讓她搞昏過去了?
果然是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啊。
夸張!
就尼瑪離譜!
“不是,我就是……我不知道怎么說!”鄭青一下子也有點著急了。
吳悠則有點不解,問道:“你不是都得逞了嗎,怎么還一臉吃虧了的表情?”
“怎么說呢?就是……就是我沒有感覺??!”鄭青說道:“我知道我親了,但是麻啊,麻了一會我就暈了,隱約間可以感受到婉兒坐在我身上,再醒來的時候,就是穿衣服了。”
“中間呢?”吳悠問道:“中間才是最重要的啊?!?p> “我就是因為沒有記憶了,所以才特別的疑惑啊?!编嵡鄦柕溃骸拔抑挥欣碚摻?jīng)驗,沒有實踐經(jīng)驗,所以就想來問問悠哥,這是正常的嗎?”
這正常了才有鬼了好嗎!
哪里這種奇葩操作的?
你特么的又不是喝多了?
再說了,就算是喝多了也不可能只記得開頭跟結(jié)尾吧。
“你這個……中間就一點都不記得了?”吳悠疑惑的問道:“你剛才不是說,看到許婉兒坐在你身上的嗎?”
“對啊,就是因為這樣,我才更加懷疑我自己?!编嵡嘁荒槹没诘恼f道:“明明都坐到我的身上了,我卻什么感覺都沒有,你說奇怪不奇怪?”
吳悠越聽越糊涂了,轉(zhuǎn)頭看向目光恰好也看過來的許婉兒。
許婉兒看到他們看過去之后,趕忙害羞的低下了頭,整個人恨不得把腦袋埋進胸口。
這樣一個害羞的姑娘,真的會像鄭青說的那么狂野嗎?
親嘴會麻,麻了就暈,暈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這都是什么鬼情況啊。
“你能跟我說一下,你說的那個麻,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感覺嗎?”吳悠問道。
鄭青拍著腦袋會議,說道:“我也說不好,反正我是從來沒有過那種感覺,說是麻吧也不完全正確,好像還帶著那么一絲絲的疼,也不是特別疼。”
這……
吳悠忽然間感覺不太對,這種癥狀,應(yīng)該不是麻吧?
不知道有沒有人被打火機的電給點過,那種感覺聽起來很像是鄭青此刻的描述啊。
“走吧!”吳悠看向鄭青。
鄭青一臉茫然,說道:“去哪里???”
“咱們倆在這琢磨也琢磨不出什么東西來,直接去問問不就知道了?”吳悠說道。
“你開什么玩笑啊,我?guī)е闳柾駜鹤蛲戆l(fā)生的事情?”鄭青瞪大了眼睛,道:“那非得難為她自殺了不可啊?!?p> 鄭青說的很有道理,可是吳悠心頭的疑惑消不掉啊。
“沒事,就是隨便聊聊,不聊你們倆的事情?!眳怯普f著,攬過鄭青的肩膀,說道:“這下子是弟妹了,當(dāng)然要重新認識一下?!?p> “嘿嘿嘿?!编嵡嗑谷缓π叩男α艘幌隆?p> 吳悠帶著鄭青往那邊走,但是剛一抬頭,他整個人就愣住了。
天亮了,結(jié)界的禁制也消失了。
他看到了結(jié)界那邊泛白的天空之下,到底是什么東西。
雪白!
冰封在白雪中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