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娘,你說的誰沒娘心??!”慕容語一怔,心都要流血了,抬手點了點他小鼻子,“說的就是你??!小沒良心的?!本驮谥斑€一口一個娘親的叫,合著就是為了帶他來見他親娘,現(xiàn)在改口,可不是過河拆橋。
睿兒嘴巴一癟,眼里蓄起了水霧,“夫子常說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yuǎn),難道說干娘不愛睿兒了嗎?”
慕容語語噎,她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現(xiàn)在她都不知還怎么說了。
花月倒是知道她說的是誰,當(dāng)年慕容語說免費送她一個大院子她推遲不要,自己又吝嗇,現(xiàn)在卻租她瞧不上小房子,可不是沒良心嘛!
心中了然的摸了摸睿兒的小腦袋,“我這么節(jié)儉還不是為了睿兒以后娶媳婦嘛?!?p> 睿兒得意一笑,娘親就是疼我,誠然他也不知道那個是什么東東,暫且就把他歸為干娘以前說的對食,反正都是找個漂亮的人然后一起吃飯睡覺。
慕容語汗顏!這女人現(xiàn)在眼里心里除了她那寶貝兒子,其他的都是塵埃了。
這個問題算是翻篇了,花月卻審視了慕容語一圈,嘖嘖兩聲,“你怎么改變穿衣風(fēng)格,莫不是家中出了什么事?”
李綿也在旁附和,“是呀!慕容大小姐怎么轉(zhuǎn)性了?”
慕容語一愣,旋即一笑,“什么嘛!還不是文斌父親過世,非要拉著我同去,所以就這么著了?!?p> “呵呵!原來是提前做了盡了孝道!”李綿打趣,“還說不喜歡人家?!?p> 慕容語面色一紅,正摩拳擦掌想要削她,李綿可是有眼色的自然不會讓她得逞,頓時房間里兩人你來我往,好不熱鬧,直到后來才知道,文斌的父親做工被掉下的橫梁軋死,但是工頭卻拒絕給賠償金,慕容語表面上是去奔喪,實際上是去主持正義去了。
而另一邊祁玉從屏風(fēng)后出來就發(fā)覺花月不見了,忙出外尋找,卻正好遇上再次闖入的吳謀和追云。
“已經(jīng)打聽清楚了,是墨染帶花仵作去了千嬌閣的百媚香,還和頭牌子淵喝了酒,可他們是為了查案……他……?!?p> 追云還沒說完,祁玉把玩著玉色茶杯的手就是一頓,只聽‘卡擦’一聲,杯子化為粉末,任憑杯中的水打濕衣袖,眸色如暗黑的云翻卷,墨染,你好樣的,竟敢?guī)ツ?,今天不是遇見他,他會什么情況,他是否負(fù)的了責(zé)任。
少傾,正在驛站蒙頭睡的墨染,只覺周身一涼,虛眼就看見一個拳頭迎來,時間倉促,他自然來不及躲閃,只揉了揉痛處一臉疑惑,“祁玉,你瘋了?”
祁玉緊了緊藏在袖子里的手,話語直接,“為何帶她去那?”
墨染擦拭掉嘴角的血,痞痞一笑,“他是男人,又和他身邊的李綿那般膩歪,我以為他喜歡那個調(diào)調(diào),所以……”察覺他臉色更黑,他立馬轉(zhuǎn)口,“莫非你喜歡他,所以才這么在乎?”
“住嘴!”祁玉眸色一暗,仿若戳中心事般,也不管身后的墨染如何叫囂,只招手示意追云攔著他,快速離開。
是啊!表象上他是個男人,于他也只是知心朋友罷了,他為何如此,還出手打了墨染,莫非真的喜歡她,更或者自己這段時間的暗中考察而對她魔怔了?腦中忽然閃現(xiàn),昨晚她乖巧窩在他懷里的情景,嘴角自然而然的上揚,心里再次懷疑自己,不過只是一瞬,他便徹底推翻之前的結(jié)論,順便還把本來準(zhǔn)備給花月的兔子燈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