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羚面對蘇星這一番話竟無言以對,就說了一句讓人感覺很敷衍的話“我不想和你吵,你自便”
可蘇星怎么會覺得他無聊呢
蘇星就又反問了秦羚一句“你認識我這么久了,難道就不想知道我的名字嗎”
“有多久?”
“最少都有兩天了吧”蘇星稍微感覺到了有點不對“你…你真是干啥啥不行,跑題第一名。我是問你想不想知道我的名字”
秦羚默默說道“知道了,你不用講”
蘇星聽到這句話,低下頭小小聲說了一聲“哦”
可,這種聲音怎么能逃過秦羚的耳朵,秦羚用這鄙視的語氣說著最惹人討厭的話
“怎么?你不服氣?”
蘇星拉著長長的音說“怎么會,你不問我你就知道,你最厲害了”
秦羚看到她這副樣子,又開始跑題了
“小蘇星,你要是不小心被這里的毒蛇咬了,就算是醫(yī)術再高明的神仙也救不了你”
蘇星覺得不可思議,她想:這人和我最多也就只有幾天,而且最近這兩天我才醒來,也沒和他說過我的名字,他怎么知道我叫蘇星
蘇星可能永遠不會知道,她身邊那位名叫秦羚的人是一位什么都能知道的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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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星的四周響起咝咝的聲音,她以為是秦羚在做玩笑,也沒有怎么在意,就繼續(xù)跟著秦羚向前走
從聲音開始響起,蘇星身后就多出了一條青花蛇,可蘇星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的存在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蘇星發(fā)現了身后的那條青花蛇,她就開始和青花蛇開始聊天,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蘇星就在那里和青花蛇抱怨說“我和你說,這個叫秦羚的男人,不是個好人,就只顧自己不顧別人,我都快餓死了,他還在采他要的藥”
就算蘇星和青花蛇聊天這種聲音再小也還是抵不過秦羚的耳朵
秦羚沒辦法反駁,因為他確實是這樣做的,他就說了一句話“再等會,這個林子里有一種木耳,它馬上就要結了”
秦羚用眼睛瞟了下蘇星腳下的那個位置說“喏,就在你腳下那個地方。每天僅此兩朵,一個中午結,一個待會結”
蘇星有點不樂意了,就說“一個破木耳,難不成還能破你所說的蛇毒?”
秦羚的嘴角微微揚起“要是毒在人,就不能治。但毒要是在蛇,就能治”
這種咝咝聲跟了蘇星許久,她不耐煩,對著秦羚就是一頓罵“夠了沒,我膽子不小,但你也是真夠無聊的,放這種蛇聲在這里嚇我很好玩嗎?”
秦羚完全不知道她在胡言亂語什么
突然,蘇星身后竄出來幾條子膜蛇
而這些子膜蛇恰恰又是最毒的蛇,沒有之一
其中一條咬到了蘇星的腳踝,蘇星頓時感覺渾身難受,頭暈乎乎的,就暈了過去
剩下秦羚和那條青花蛇在那里和那幾條子膜蛇作斗爭
———過了N個小時…
蘇星從昏迷中醒來,而秦羚就站在她身旁
能讓我那條青花蛇認定的人,你還是第一位
“那…那條小蛇呢,它沒事吧”
秦羚小聲對自己說“呵,沒事?我倒想它沒事,你認為子膜蛇的毒是輕易就能解開的?”
而這些絲毫沒有讓蘇星聽到,而蘇星也只是看到了秦羚所站位置下的幾滴眼淚
秦羚又在蘇星能聽到的范圍里面說了一句“蛇已經死了,你明天也可以走了”
秦羚的袖子一揮,房子里面就只剩下一個蘇星和第二天她要用的洗漱用品
秦羚又撒了一些催眠粉在蘇星身邊,讓蘇星睡著了

藝術sheep
因為作者不知道該用什么做篇名,所以請你們包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