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要自己開?”嚴浩又問了一遍。
“對?!眹懒飧枘抗馇辶粒终J真的點點頭。
“唉...”嚴浩有些失望,“害的我白高興一場啊...你想賣什么?張媽的小菜再加上點主食,面還是米飯還是...”
“這個您就不用操心了,等我準備好了,開張那天,您給面子的來吃吃看不就知道了...”
“既然如此...”嚴浩轉(zhuǎn)頭看了看四周,“租金嗎...這么好的地方,自然是不能要少了...”
嚴菱歌提起了一顆心,瞇眼看過去。
“不過,咱們的關(guān)系這么好,我怎么舍得多要...你就給我這個數(shù),如何?”嚴浩伸出了一根手指頭,問道。
“這是多少?一兩還是一百兩?難道是一千兩?!”
“咳咳...是一百兩,租三年,你看能不能接受...”
嚴菱歌和張媽對視一眼,而后對嚴浩道:“你先等一等...”
說完就拉著張媽出了烤鴨店。
留在原地的嚴浩嘶了一聲,回身問嚴星:“難道我要多了?”
嚴星無語望天:就這價,都趕上白菜價了,能叫多嗎?
“張媽,你覺得怎么樣?”嚴菱歌一走進自家大堂,就急急的問。
“老奴覺得這價錢還行,這地段這么大的地方,一百兩租三年確實不算貴。”
“嗯,那咱們就租了!”嚴菱歌拍了板,抬腳就往后面走,“我去拿銀子!”
沈湖風午睡醒了,洗了把臉剛出來,就看到嚴菱歌拿著個錢袋子,風風火火地往外走。
這一陣子自己忙,不過比較而言,好像嚴菱歌更忙,每次他來,好像時常見不到她的人影,就是在一起吃飯,她都拿著本書在鉆研,沒空搭理自己~
“菱歌,你干什么去?”沈湖風叫住了她,自己快步走了過去。
“你醒了?今天張媽恐怕沒時間做飯,還是回去和師父一起吃吧啊...這里有吊錢,拿著給師父買點好吃的...”嚴菱歌塞給他一吊錢,打發(fā)他走。
“......”
你這是在哄小孩嗎?!
眼見著嚴菱歌走遠,沈湖風裝好錢趕緊跟上。
出了門,便見自己媳婦的裙角在對面一閃,而后他看到了啥?
是嚴浩那張騷包的臉!
沈湖風猛吸了一口氣,大步走了過去,剛走到門口就聽到嚴菱歌的聲音:“這是租金,你拿著,合約咱們現(xiàn)在就能寫吧?”
租金?
沈湖風捂了捂胸口:還好還好...還以為媳婦要被人拐跑呢...
走到里面,沈湖風不發(fā)一言的站到了嚴菱歌身后,僅對著嚴浩拱了拱手。
嚴浩也當沒有他這個人,寫了合約,按了手印,接了嚴菱歌的錢就告辭了。
“菱歌,你把這里租下來了?”待到外人走了,沈湖風才問道。
“嗯,我和張媽打算在這里開個食肆?!眹懒飧栌玫氖顷愂鼍洌朦c商量的語氣都沒有。
“賣豆腐花就已經(jīng)夠累了,你還要開食肆?”沈湖風瞅著她的尖下巴,心里又酸又疼。
說好了養(yǎng)她,終究是食言啦!
“嗯,要是能賺錢,那就不累!”嚴菱歌笑了笑,抬眼細細查看他的臉色。
就算沈湖風不能改變她的主意,但是,她也很想知道,這個人究竟會不會反對...
沈湖風此時也在靜靜地看著她,巴掌大的小臉上一雙眼睛大大的,閃耀著開心和希冀的光,可見開食肆對她來說,是件讓人高興的事了。
“有什么可幫忙的,你盡管說。”沈湖風看看染上了一層灰塵的廳堂,“我現(xiàn)在還有點時間,不如幫著你將這里打掃干凈?!”
他這話一出,嚴菱歌不由呆了呆,隨即眨眨眼睛笑了,“好啊,咱們一起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