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全場一陣嘩然,大家面面相覷,熱情似火像是被冷水撲滅了一般。
“媽的,這不是存心吊我們的胃口嗎?”
“說,是不是故意的?!?p> “撲你阿母的,賠錢,賠錢!”
......
黑暗的空間里面一群人在叫囂怒吼著,不少人直接將自己手里面的玻璃瓶砸碎,乒鈴乓啷的混亂成了一片,現(xiàn)場的保安都隱約要控制不住場面了。
“這水晶球,難道是壞了?”
酒保男人的臉也是抽了一下,這東西,可是和今晚的近百萬的賭注有得一拼啊,賠了夫人又折兵?他瞬間有些坐立不安。
就在剛剛,就在戰(zhàn)場的鏡頭轉向林曦最后一刻的生死搏斗時,突然有一道金色的光芒,往著外面猛然擴散,之后整個屏幕像是被光線污染過了一般,陷入了一種難以恢復的金黃色。
根本看不清楚里面的情況。
這他媽可是最為精彩的一部分啊。
“就這?”
紅晶的臉色不是很好看,但她瞥向了還軟癱在那里如同植物人一般沒有醒來的兩人,現(xiàn)場的氛圍極為的嘈雜,如今也只能夠看醒來后的情況了,希望不會出事。
她微微咬了一下嘴唇,眼神里面帶著一些猶豫。
“最好死在里面,也不用出來了,媽的,念你我同窗一場,大不了老子給你收尸!”
趙飛翔的眼神帶著一絲陰狠,他和林曦的過節(jié)那叫人盡皆知,在大家的面前出了一個這么大的糗,這樣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要是發(fā)生了別提他趙飛翔有多么的開心了。
怕是在被窩里面笑得幾天幾夜都睡不著。
“快看,豹哥醒了?!?p> 人群中又是一陣驚呼,紅晶和趙飛翔等人猛然將目光看向了舞臺,那個精瘦的男人掙扎著從座位上爬起來,步履蹣跚還撞倒了好幾個前來扶他的手下。
“老大醒來?!?p> “蕪湖,我就知道老大會贏。”
“媽的,賺翻了我就說壓他沒有錯?!?p> 人群再一次在震撼之中沸騰起來,變得騷亂,內心里面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又在緩緩升騰。
幾乎是毫無懸念的勝利,好些人都是暗暗松了一口氣,他媽的他們就說了,豹哥才是這里的角兒,那個少年哪來的煞筆?再怎么說豹哥都是在這個場上連贏了十場的豪雄,哪里是什么半路殺出來的愣頭青掰得動的?
不過也好,能夠趁機賺那些煞筆的錢,皆大歡喜。
“啊?。。 ?p> 慘叫聲突然從那個豹哥的嘴里面吼出來,極為的凄厲,哪怕是喝得醉意昏沉,也會在這樣的慘叫里面不住的哆嗦。
“疼死我了!混蛋東西,我一定要他血債血償??!”
西裝男人再也忍耐不住,直接就是摔倒在了地面上不住的打滾呻吟,鮮血沿著他的面部不住的流淌而下,那只右眼,竟然也跟著滑落下來,仿佛已經(jīng)壞死的組織。
“你快看,他的眼睛!”
“這他媽是什么神反轉。”
人群又是一陣驚呼,感情這人群整天閑的沒事干,就整天在那兒驚呼不斷?
“這就是紅魔丸的副作用嗎?”
紅晶扭頭質問酒保男人,神祇者進入神域搏斗,并不是沒有代價的,一旦在里面受傷或者身死,也會對現(xiàn)實的肉體造成不同程度的影響。
但還沒等到回答,紅發(fā)少女就驚得要往舞池那邊跑去。
“快給我殺死這個混蛋,快殺了他,給我弄死他!”
豹紋西裝男人面露兇相,再也顧不得什么東西,直接推挪命令著旁邊的小弟們,朝著那個還軟癱在椅子上的林曦沖了過去。
“砰!”
酒瓶子破碎,朝著腦袋猛然砸去,酒精跟著血液滑落,那個光頭小弟,直接就是被少年一個酒瓶吹爆了頭,如同死狗一般倒在了地上。
“我說,輸不起就不要玩這游戲,你玩不起的?!?p> 林曦稍微活動了一下筋骨,拎著另一個酒瓶走過去,那白襯衫校服配套的方口皮鞋,在舞池的地板上踩出那種極度自信的韻律。
少年的腳,直接就是踏到了他的頭顱上,毫不留情的眼神,居高臨下,旁邊的那些反應過來的小弟想來救援,但卻被林曦的酒瓶威懾住,投鼠忌器。
“真是的,又把我的衣服弄臟了,這皮鞋也是死貴死貴的,也不知道今天是不是出門踩到狗屎了,接二連三碰到你這種爛人。”
“饒命??!我確實是狗屎....大哥你放過我吧,這大人不記小人過,都怪我今天被豬油蒙了心....我該死.....”
下面的豹哥不住的哆嗦著,隱約有著一股腥臭從下面創(chuàng)來,少年皺了皺眉頭,那竟然是這個精瘦男人尿褲子了?
還真是一個慫蛋,那些一天到晚只知道欺負別人,看似橫行無忌,但一旦有什么東西欺壓到他們頭上,怕是連個人的樣子都沒有了。
“有的時候,還真是挺佩服你們的,好好的在角落里面做一坨狗屎不好嗎?不過說真的,今天要是放過你,你以后拿什么來謝我??!”
林曦笑瞇瞇的拍了拍他已經(jīng)抽搐到僵硬的面孔,感覺到背后有好幾道目光射過來,猛然回頭,驀然看到了紅晶那些人站在遠處。
整個人的臉色一下子拉胯了下來。
“當然要大謝,重重的謝......不不不,以后我的命就是小哥你的了,水里來火里去,只要有吩咐,我一定照做?!?p> 豹紋西裝男人忍著痛將話講完,感覺到了踏在頭顱上的腳,力氣越來越大,整個人都是格格作響。不想他在這下面橫行多年,竟然第一次踢到了鐵板。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多年在生死邊緣的摸爬打滾,他的求生欲幾乎能夠讓他在這一刻做任何的事情。
“如果是這樣子。那倒是好說,我留你一條狗命,倒也不算是不吃虧了。”
林曦將腳下的死狗一腳踢開,這眾目睽睽之下允諾的事情,就算以后這個反復無常的小人敢反悔,他也是有能力一點一點的要回來。
要不是考慮到真的出了人命,可能會有很多不必要的瓜葛,他還真是想把這個混球給直接弄死!
“不能夠再繼續(xù)在這種地方停留了,這種地方,還真是讓人感覺到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