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男子不在理會倒在地上的陳俊,急忙朝著外邊就沖了出去,剛才的哪一掌打在他的身上根本就是不疼不癢,陳俊知道這是那家伙故意手下留情的結(jié)果。
雖然不知道這家伙為何會對自己手下留情,不過此時也沒時間想這么多,陳俊立刻起身朝著門外就追了出去。
來到門口的蒙面刺客看到城主府的護衛(wèi)已經(jīng)快要趕到門口了,為首的正是王易,看到這里蒙面人立刻順勢跳上了房頂之上,他剛跳上去陳俊就追到了門口。
此時府中的護衛(wèi)看著躍上房頂?shù)拿擅嫒艘矝]了辦法,畢竟他們只是普通的士兵,可沒有他那樣的本事,只得看著他逃走。
王易對著身后的士兵說了句保護好公子,然后縱身便躍上房頂追了出去,剛剛出來的陳俊看到這一幕,本來也想追上去,可是奈何自己的功力根本就不夠,沒辦法像王易那樣直接跳上房頂。
雖說士兵們也有辦法上到房頂,不過就算上去了也于事無補,他們在房頂上根本就沒有辦的像在陸地上那樣行走自如。
陳俊看著遠去的二人嘆了一口氣說道“唉,還是自己的實力太弱了”,此時司徒媛從護衛(wèi)的身后走了出來。
司徒媛來到陳俊的身旁關(guān)心的問道“哥你怎么樣了,有沒有受傷”?
聽到司徒媛的問話,陳俊笑著說道“你哥哥我可是高手,就他那兩下子怎么可能傷的了我”,雖然說二人認識沒有多久,但是司徒媛在城主府的這段時間也是聽說了他的事情,知道他有幾斤幾兩。
不過司徒媛也沒有說破,畢竟男人嘛,都是要面子的,“你沒有受傷就好”。
夜幕中兩人一前一后踩著房頂?shù)耐咂x開了城主府,跑在前面的黑衣人看了一眼身后的王易笑道“怎么,這都出了城主府了你還不罷手”?
王易沒有放棄還在后面緊追不舍“哼,別廢話今天晚上你是逃不掉的,還是乖乖的跟我回去吧”。
黑衣人笑道“哼想讓我跟你回去,你先追上我在跟我說這句話吧”。
說完腳下的步伐又快了幾分,王易見狀也不示弱,徑直的追了上去。
蓮城的大街上兩人在房頂上一前一后的追逐著,只見前面的黑衣人猛然轉(zhuǎn)身,將自己手中的那柄匕首丟向了身后的王易。
王易也不愧是八品的高手反應(yīng)極快,一揮手中的長劍,只聽得當?shù)囊宦?,長劍直接就把那柄飛射而來的匕首給打了回去。
蒙面人此時也不在逃跑,而是止住身影,轉(zhuǎn)身接住了被打回來的匕首,“哼既然你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王易站在黑衣人十步外淡淡的說道“這才對嘛,跑來跑去多沒意思啊,對了問你一個問題,司徒媛的爺爺是不是你干的”?
黑衣人沒有絲毫的隱瞞笑道“不錯正是在下做的”。
城主府這邊,得到消息的陳懷藍來到了陳俊這邊,親眼看到陳俊沒事這才放下心來,得知王易孤身一人追了出去,陳懷藍當下又派了一名府上的客卿出去注他一臂之力。
陳懷藍并沒有著急離開這里,許久之后王易便跟著那名后出去的客卿走了回來,看到只有二人回來,陳懷藍問道“怎么這是沒追上”?
王易搖了搖頭苦笑道“追是追上了,不過屬下并不是他的對手”,陳俊疑惑的問道“怎么,您二位練手也無法降服那名刺客”?
王易點了點頭,隨后咳嗽了一聲,陳懷藍見狀問道“怎么王客卿受傷了”?王易笑道“無妨辛虧今日周客卿及時的趕到不然的話恐怕我就無法活著回來了”,陳懷藍說道“什么竟然如此厲害”。
陳俊擔(dān)心的說道“這可怎么辦,今日既然沒有得手,那么他肯定不會就這么善罷甘休的,到時候妹妹怎么辦”?
陳懷藍想了想說道“放心今日之后我會加強府上的防衛(wèi)”。
既然沒有抓到刺客,眾人也都回去休息去了,第二日一大早一名男子來到了城主府中,來人不是旁人正是前段時間不辭而別的齊悅。
得知齊悅的到來陳懷藍立刻放下了手中的事物親自接待,同時陳俊也被陳懷藍叫了過去。
“前幾日齊兄弟不辭而別,我還以為不會在見面了,沒想到這么快就有見面了”,陳懷藍笑著說道,此時站在陳懷藍身后的陳俊開口問道“齊叔不知道您前段時間去哪了,我父親還以為您出了什么事情,專門派人找了您好幾天”。
齊悅笑了笑說道“實不相瞞,前段時間忽然有些急事,所以來不及跟大人道別,還請大人不要見怪才是”,陳懷藍笑道“呵呵怎么會呢”。
齊悅笑道“不過這次回來我倒是帶了一個好消息給您”。陳懷藍聽聞問道“不知道是何事”?
齊悅說道“不知道在下不在的這段時間大人可有請大夫給公子看過眼睛”?
陳懷藍說道“我確實找了不少的大夫來給俊兒看病,可是俊兒這病生的奇怪,大夫們都看不出來是何緣由,我也正在為此事發(fā)愁呢,對了我聽俊兒說你之前給了他一瓶藥,對于他的病很有用,不知道齊兄弟你可否能治得好俊兒”?
此時的陳懷藍已經(jīng)將所有的希望都放到了齊悅的身上,他多么希望齊悅說一句“在下可以治”。
可是齊悅的回答卻讓她失望了,“請贖在下無能,公子的病在下也是無能為力”。
陳懷藍聽到此處也是嘆了一口氣,聽到陳懷藍嘆氣齊悅笑道“雖然我無能為力,但是并不代表就不能治”。
聽到這句話陳懷藍的臉上露出了喜悅之色,一直在陳懷藍身后默默不語的陳俊也是欣喜的問道“齊叔叔您的意思是”?
此時聽聞齊悅來到府上的趙含煙也是來到了客廳之中,看到趙含煙來了齊悅趕緊起身行禮道“見過夫人”,趙含煙笑道“不必多禮”。
陳懷藍繼續(xù)問道“不知道齊兄打算怎么治療俊兒的眼疾”,剛才來到門口的時候趙含煙就聽到了齊悅的話,所以此時趙含煙并沒有插嘴說什么,而是一臉欣喜的看著齊悅。
齊悅笑道“我這次專門回了一趟宗門之中,將公子的情況跟家?guī)熣f了一下,家?guī)熉犃酥笏妓髁似陶f公子得的可能是一種極為罕見的病,起初只是偶爾會么明奇妙的眼痛,要不了多久就會失明,再然后就會有生命危險”,聽到此處不等陳俊說什么陳懷藍夫婦二人趕緊問道“那令師可否說此病如何醫(yī)治”?
齊悅說道“此病雖然極為的難治,不過家?guī)焻s是能治,不過家?guī)煵荒苡H自來給公子治病,所以只能委屈公子跟在下走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