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墨瀟愣了愣,“我今日自然也是溟兒的。”
許是覺得虧欠了對方,墨瀟今日格外的乖巧,她順著夜幽溟的話走,玩笑般的說出了這句話來。
夜幽溟抿了抿自己的薄唇,心里不知在開心些什么,最終化為了一抹甜甜的笑。
“南宮姐姐牽好的我的手?!?p> “好,我牽好。”
墨瀟仍舊順著對方,牽好了對方的手。
殘月在暗處看著墨瀟牽著自家公主的手走出了房間,手上還拿著一只提燈,透過天藍(lán)色的紙發(fā)出了淡淡的藍(lán)光,在黑夜中很是好看,有種說不出的清雅。
殘月沒有出去打破夜幽溟心心念念的這份溫馨,默默關(guān)注著她們二人。
“等溟兒眼睛好了,南宮姐姐保證再次和你過月夕,所以溟兒不生氣了好不好?!?p> 夜幽溟聽罷嘟了嘟嘴:“可南宮姐姐今日不還是拋下了溟兒一個人嗎?”
“今日是有原因的!”
墨瀟忙說道,“問題在于我,溟兒怨我也是應(yīng)該的?!?p> 正想要辯解,墨瀟卻話鋒一轉(zhuǎn),自知自己沒有理,也就不再去過多的解釋。
夜幽溟向前一步抱緊了對方:“南宮姐姐不愿意透露嗎?南宮姐姐不信任溟兒嗎?”
“不是的...”
墨瀟聲音小了幾分,許是底氣不足,又許是夜幽溟離自己太近,讓她很不適應(yīng)。
“南宮姐姐...”
“今日我?guī)煾笌熌竵砹?,我許久未見她們了,很想她們,所以隨著她們一同去了?!?p> 墨瀟雙手無措的垂在身體兩側(cè),并沒與想過好好的抱抱面前的人。
不知過了多久,夜幽溟才不舍的放開了她,放開前,她說道:“南宮姐姐,我很喜歡你身上的香氣?!?p> “嗯?”
墨瀟頓了頓,隨后指著自己,“我身上的氣味?”
“不早了,南宮姐姐,我去沐浴了。”
她主動結(jié)束了這個話題,心中又有些懊惱為什么要告訴對方。是因為自己也不想瞞著她一些事嗎?
墨瀟點了點頭,將她送回了房間后傳來了侍女。
等對方離開后,墨瀟忽的抬起了自己的胳膊輕輕嗅著,香味?是指自己與生俱來的那個味道嗎?難怪她喜歡抱著自己,大概就是如此了吧,
“你倒是心軟?!?p> 一襲黃袍的女人出現(xiàn)在了墨瀟的夢中,只是場面太過于真實,讓墨瀟來不及思索。
“你是何人?這是...第二次見你了...”
墨瀟看著眼前神似自己的女人,身子不由自主的循著她走去。
記得上一次,是在夢中,如今大概也是吧。
“我?”
黃袍女人用手指了指自己,嘴角閃過一絲苦笑,看著面前的墨瀟,緩緩說道:“罪人,來贖罪的罪人?!?p> 如此一說讓墨瀟更加疑惑,她蹙眉,看著面前的女人,竟產(chǎn)生了一種親切感。
“別對她心軟,這些不過是她做過的事?!?p> 黃袍女子彎下了腰,神情嚴(yán)肅:“你告訴我,師父師母重要嗎?”
主題偏轉(zhuǎn)的太快,墨瀟本還停留在對方先前說心軟的話題上,可師父師母四個字無意識她的逆鱗,讓她頓時偏轉(zhuǎn)了方向。
“自是最重要的!”
墨瀟說道。
女人聽見她的回答,又是露出了一抹苦笑:“若是有人碰了你的師父師母呢?”
“我不會讓旁人碰她們!”
墨瀟警覺起來,看著面前看似親和的女人。
聽見墨瀟的答復(fù),女人眼眶泛起霧水:“可若是有人殺了她們呢?”
“血債血償。”
墨瀟一字一頓的說道,眼中隱約透露出了她這個年紀(jì)本不該有的殺氣。
“血債血償...血債血償好啊...可你真的有那個能力嗎?你真的不是只會躲在她們身后的孩子嗎?”
這質(zhì)疑無非是最致命的,讓墨瀟頓時啞口無言。
自己有能力嗎?自己所有的東西都是師父師母給的,若是沒有了她們,自己真的能像現(xiàn)在這般意氣風(fēng)發(fā)嗎?
“時間問題罷了,我會保護(hù)好她們,我會有能力。”
“拭目以待?!?p> 女人溫柔的說出,隨后便消失在了夢中,留下了慢慢消化的墨瀟。
她是誰?為何與自己這般像。
她為何看起來很是了解自己,莫不是認(rèn)識自己?
她所說的不要心軟又是什么意思,有關(guān)師父師母的問題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閣主姐姐...你當(dāng)真不肯再給我一次機(jī)會嗎...”
不知是誰的聲音傳來,墨瀟正準(zhǔn)備轉(zhuǎn)身,卻發(fā)覺夢醒了。
“天賜門門主怎的有空到我這里來?”
藥山大殿被天賜門的人圍了個密不透風(fēng),關(guān)鍵是副藥主昨個兒剛?cè)チ吮蹦幹饔衷陂]關(guān),長老們都是學(xué)習(xí)藥理的,看著來勢洶洶的一眾人,雖心知肚明,可又不得不維護(hù)這層面子。
“哪個叫夜水冥,哪個又叫南宮玖黎啊?!?p> 天賜門門主翠興修讓人從藥山搬來了一把座椅,將這藥山完全當(dāng)做了自己家般大搖大擺坐在大殿外,手上還拿著一根長鞭。
來之前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了,藥山掌事人不在,在的盡是些只會玩藥的老頭子罷了,全是花架子,何人敢來忤逆自己的天賜門?
翠興修一來便直接不把對方放在眼里,直接點名道姓的將二人揪出來。
翠竹坐在翠興修身旁,右眼被蒙著,頗有些滑稽感。
那些個長老大氣都不敢出,近些年來天賜門發(fā)展迅猛,哪個不長眼的敢沖著人家撞,況且今個兒當(dāng)家主門還都不在,出了事誰付得起責(zé)任?
“來人,去傳她二人!”
最為維諾的五長老率先開口,似是想穩(wěn)住局面,卻無意此舉讓對方更加得寸進(jìn)尺。
“小女就是被那兩個賤人害的,藥山。”
翠興修頓了頓,寓意深遠(yuǎn)的看了眼最為懦弱的五長老:“該不會包庇吧?
“藥山定是不會!”
五長老打了個哆嗦,隨后忙著給對方順毛。
“不會便好,這樣我天賜門也就不為難你藥山了?!?p> 藥山雖然是江湖上存在久遠(yuǎn)的大門派,可畢竟是研究藥理的,長老們在藥山連刀槍都沒碰過,更何況弟子們?
“所以,快些將那兩個賤人帶來!”
溟瀟瀟瀟瀟
墨玖煙(冷笑):你想碰誰? 北漠夜皇:有事? 翠興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