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那天,不只有陳隅見了別人。
“砰砰砰。”
一陣敲門聲響起,吳禹寧趕忙過去開門。
吳禹寧開門:“又沒帶鑰匙嗎?”
不過,門后卻不是陳隅。
“討厭~,干嘛要叫人家小寶貝嘛,人家都不好意思了啊。”
一陣發(fā)嗲到惡心的聲音傳入?yún)怯韺幍亩?,不禁使他胃里一陣翻江倒?!?p> 一個大波浪,大紅唇,腳踩著高跟鞋,背著高定包的女人站在門口。
這個人不要臉到想要往里進,卻被離寧一把攔住。
吳禹寧再次露出兇神惡煞的眼神。
“趕緊滾,這里不歡迎你?!?p> 可這個死皮不要臉的這個女人依然要進來,吳禹寧忍無可忍。
“滾!”
女人被嚇的原地楞住。
“我不管你怎么找到這里的,趕緊滾,不要打擾我的生活?!?p> 看著欲關(guān)上的防盜門,女人突然說:“你的新女朋友,是叫陳隅吧?!?p> “我警告你,別動她,否則我讓你不得好死?!?p> “我這次回來都是為了你,我想清楚了,我真的愛你?!?p> 吳禹寧冷哼一聲:“呵,家族聯(lián)姻那一套,我三年前就不吃?!?p> “別惹我發(fā)火?!?p> 一抹冷酷又狠厲的眼神投向她,她不禁毛亂微擴張,后退了幾步。
吳禹寧毫不留情,將門一把摔上。
......
“去見你父母,穿這套怎么樣?”
陳隅穿著簡單的衛(wèi)衣和牛仔褲,站在吳禹寧身前。
“咦,換一套,不然我媽會以為我一個富二代會給自己女朋友買不到好看的衣服?!?p> “好吧...”
吳禹寧低著頭,看著今天的新聞。
“這件呢?!?p> 當(dāng)她再出來時,吳禹寧眼睛唰一下睜大。
一身素白的長裙,把陳隅襯托的絕美。
他輕輕把她攬在懷里,大手撫摸著她的小腦瓜,獻上溫柔一吻。
“我有點擔(dān)心見你父母?!?p> “不要想,這些都是你擔(dān)憂的,雖然你只見過一面,但是我父母人還是很好的?!?p> 吳禹寧擠出一個虛弱的微笑,不過看起來還算正常。
“你好像精神不太好,你的病...”陳隅漸漸哽咽起來。
吳禹寧從餐桌上的紙抽中抽出一張手紙。萬分輕柔地拭去陳隅眼角泛起的淚珠,力度輕柔至極。
“我會一直陪你的?!彼o陳隅施以一個堅定的眼神。
她看著他的眼神,內(nèi)心安定了不少。
“禹寧,我誰備好了,我要很用最好的狀態(tài)去見你媽媽?!?p> “那也是你媽媽?!?p> 兩人笑了。
車子一路駛出這個城市。
陳隅指著遠處幾棵梧桐,高興的喊道:
“將來我有錢了,我要買別墅,大別墅,在院子里種好多好多的梧桐!”
吳禹寧在開車,看著副駕駛開心的陳隅:“我們以后一起種?!?p> 可他們之間,真的有未來嗎?
?。潦?,吳家大院門前:“陳隅,你緊張嗎?”
她的小手拉上他的大手,頭微微撇向他,對他施以一抹溫柔的笑。
他接收到這一抹笑,像是吃了定心丸。
“當(dāng)一當(dāng)一當(dāng)?!?p> 紅漆門上兩個師子頭樣的鐵環(huán)把門敲的哐哐作響。
這扇紅漆門足有四米高,全然擋住了門后的豪華宅院。
門被緩緩打開,發(fā)出嘎吱嘎吱的響聲。
迎面走來一個兩鬢蒼蒼的老嫗。
她的頭發(fā)已全然花白,看起來已然年過花甲,不過她的精神面貌很好,完全不亞于年輕人。
吳禹寧先開口:“徐姨?!?p> “哎呀,禹寧回來了,快進來,陳隅小姐也來了,快進來快進來?!?p> 徐姨開心的看著他們二人,像看自己的孩子一樣。
徐姨拉著倆人往里走,雖已花甲,步履卻輕挑。
陳隅只在機場見過吳禹寧的父母一面。不過看起來不是那么好相處。
若說整個宅院最普通的,莫過于逐那扇紅漆木門了,進來以后,才別有洞天。
整個宅院內(nèi)景完全是古老的中式風(fēng)格,一座噴泉屹立中央。
神秘感緊緊包裹著這里,墻體整面都是磚紅色,平整的鵝卵石一個個連接起來,鋪成一條條小路,通向不同的房屋。
一路上,陳隅驚奇的很。
她知道吳禹寧家里有錢,可沒想到這么有錢,唉,有錢人的世界她不懂。
徐姨將二人領(lǐng)到主正廳。
陳隅一眼就認(rèn)出了他們,正是吳禹寧的爸爸媽媽。
吳禹寧的媽媽保養(yǎng)的很不錯,看這容貌皮膚完全不像一個50多歲婦女該有的狀態(tài)。
而吳爸爸,身體看起來英朗極了,側(cè)面瘦削的臉頰密密的長著胡子,想必年輕的時候比吳禹寧還帥吧。
他們二人就站在那里。
徐姨本來想喊一聲的,吳禹寧打住了她。
吳禹寧小的時候不懂事,在父母下棋的時候去搗亂,結(jié)果被二老狠狠地打了屁股,自那以后,他再也不敢了。
他們就站在那,靜靜地看著二老下棋。
若說棋技,二老的本事都差不多,這么多年來一直如此,只看誰能先找到漏洞,殺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漸漸地,就連陳隅也能看出誰的優(yōu)勢比較大了。
吳爸爸額上細(xì)汗如珠不停地抖動自己的雙腿,看起來緊張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