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兇案發(fā)生在我身邊
姜寧在間桐雁夜口中了解到了不少情報,隨后,遠坂凜也和她爸爸通完了電話,戀戀不舍地把手機還給了他。
“對了,你身上的那只刻印蟲,需要我?guī)兔幔俊苯獙幋蛄苛艘幌麻g桐雁夜,然后開口問道。
“這個就不必了,我已經(jīng)讓它暫時陷入沉睡了?!遍g桐雁夜擺了擺手,還是拒絕了他的好意。
“那么你之后有什么計劃嗎?”
“我準備過幾天等海上平靜一點了,就帶著櫻坐船去神州?!遍g桐雁夜拉著櫻的手,然后溫和地說道。
“神州啊,那倒是挺不錯的?!苯獙幙戳丝撮g桐櫻這只安靜的蘿莉,然后笑著說道。虛這種魔力屬性,就算是在神州,也是挺罕見的啊。
“那么接下來幾天,就請多多指教了?!?p> “誒?”
“直到你離開瀛洲為止,我都會跟著你們的?!苯獙幮α诵?,就算你間桐雁夜是個好人,但是和荒蕪教團接觸這可不是小事。
“好吧......”
“那我呢?那我呢?”遠坂凜大聲問道。
“遠坂先生沒有說嗎?”
“他說讓我聽你的......”
“那你......繼續(xù)在這兒住著吧,到時候我送你回東京都?!苯獙幙戳丝催@個雙馬尾的小姑娘給,然后有些不以為意地說道。
之后,姜寧和雁夜兩個人收拾了一下門口,又把兩小只哄著睡下。
“雁夜啊,你這隔壁有人住嗎?”姜寧站在破損的房門前,有些奇怪地問道。畢竟剛才那番動靜也不小,按照常理來說至少也會有人來看看吧。
“隔壁......好像是一位退休老人?!毖阋固ь^看了看黑暗中隔壁的房屋,有些奇怪地說道,“田中先生今天不在家嗎?我記得我當時和櫻她們搬過來的時候,還被他盤問過呢?!?p> 姜寧給他遞了支煙,感覺那里有股讓人厭惡的氣息,于是還是和雁夜一塊兒去按了門鈴。
“這位田中先生平時還有什么親朋好友嗎?”姜寧皺著眉問道,心里祈禱著自己不要再遇到什么麻煩事。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但是這幾天他都是只有一個人,平時也不會出遠門?!毖阋够卮鸬?,不知道姜寧為什么突然這么在意這位田中先生。
“呼......先報警吧?!苯獙幣牧伺乃募绨?,然后一腳踹開了門。門一打開,兩人就聞到了濃烈的血腥氣。
姜寧和他對視了一眼,然后沖了進去,打開燈以后,兩人發(fā)現(xiàn)在客廳吊著一個人,他的身下還用一個臉盆接著滴下來的血水。
而在一旁的墻上,有著一些亂七八糟的畫作,大概和小孩子涂鴉差不錯吧。
......
第二天,警方徹底封鎖了這片區(qū)域。
大阪市警察署地刑警們也趕到了這里,對周邊的居民門進行了詢問。為首的一名刑警一邊取出筆記本,一邊對著居民們問道,“誰是第一目擊者?”
“我......”間桐雁夜舉手示意了一下,心里不由地罵著姜寧這個家伙不地道,居然讓他一個人來應(yīng)付警察。
等一下,那個家伙不也是警察嗎?
“你叫什么名字?”這名中年刑警問道。
“間桐雁夜......”
“好,那么請你跟我們一起去做個筆錄吧?!边@位刑警招了招手,身旁立刻就有人走了出來,很禮貌地把他請到了一旁。
又喊了兩人去記錄附近居民的情況,而他則帶著剩下的人走進了房子,來到了作為案發(fā)現(xiàn)場的客廳。
不過就在來到客廳時,大阪市警察署的刑警們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到,在死者的尸體旁邊,有一個穿著風衣的年輕男子正和自家法醫(yī)在擺弄著尸體。
“喂!你這家伙是什么人?”一看到他,這位刑警就有些惱怒地開口吼道,“這樣隨意破壞了案發(fā)現(xiàn)場,你可是想要向納稅人謝罪的!”
但他剛喊完,蹲在地上和法醫(yī)交流的姜寧就站了起來,然后從自己的懷里掏出了自己的證件,打開然后遞給了他。
“前東京都警察廳搜查一課突發(fā)事件系刑警,姜寧?!边€沒等面前這個人惱怒,姜寧又開口說道,“現(xiàn)在是廣寒宮所屬的巡護使?!?p> 刑警一聽到廣寒宮,冷汗都從額頭上下來了,要知道這廣寒宮可以說是現(xiàn)在東瀛的太上皇。
“別緊張,我只是恰好在這里而已?!苯獙幇参苛藘删?,廣寒宮的名頭真的太響亮了,畢竟這是用伊勢神宮的血鑄就的。
“這,這樣啊......”
“不知道怎么稱呼?”
“失禮了,在下黑澤一水?!焙跐尚叹行┚o張地回答道,生怕姜寧不高興。
“沒什么失禮不失禮的,我之前也是個刑警,大家也算是同一系統(tǒng)內(nèi)的?!苯獙師o所謂地笑了笑,然后把手上的一次性手套取了下來,然后扔進了旁邊的塑料筒內(nèi)。
“??!我想來起來了,您是東京都的劍術(shù)大師!”黑澤警官一拍手,然后有些興奮地說道,“那個,我是大阪市警察署刑事課的副課長,目前是警部補?!?p> 姜寧看了看他,然后說道,“我們還是先說說這邊的事吧?!?p> “好的!那個,我記得您之前是針對特殊能力者的,能不能幫我們分析一下這個兇手究竟是不是特殊能力者?”黑澤警官懇求著說道,顯然他對于這個案件始終有懷疑的地方。
“現(xiàn)場沒有感覺到以太的流動?!苯獙幎⒅@位田中先生,然后繼續(xù)說道,“不過,能夠不引動以太殺人的手法也有不少,所以現(xiàn)在還不能下定論?!?p> “連您也看不出來嗎?”黑澤刑警嘆了口氣,對于這個案子,他真的是花費了太多時間和精力,但就是一點頭緒也沒有。
“那倒也不是,我心里也是有點猜測了,不過還不確定?!苯獙庌D(zhuǎn)頭對著他,接著說道,“黑澤警官,能否講前幾次的卷宗調(diào)出來給我看看?”
“沒問題!”黑澤警官答應(yīng)了一聲,向自己的下屬囑咐了兩句,然后快步離開了現(xiàn)場。
姜寧看著他離開,然后轉(zhuǎn)身繼續(xù)和法醫(yī)交流了起來。
“死者的頸部大動脈被兇手用利器切開,并且我懷疑兇手在利器上涂了抗凝劑,阻止了死者傷口血液凝固?!鄙磉叺姆ㄡt(yī)小姐向姜寧說明著死者的狀況,一邊解開了死者的衣物。
姜寧點了點頭,然后把注意力急中到滿是涂鴉的墻上,試圖發(fā)現(xiàn)什么線索。
“唔?!”姜寧感覺腦袋一顫,就好像是突然觸電了一樣。
眼前出現(xiàn)了一幅畫面,畫面中的人物正是已經(jīng)死去的田中先生,而他的對面則是正在一個墻上作畫的背影。

剪水星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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