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溪想要與蔣初安碰面的機(jī)會雖然少,但是這樣的機(jī)會還是有的,因?yàn)樗麄冇袔讏鰧κ謶?。她充分利用這幾場對手戲想與他熟絡(luò)。比如向他請教,
“羿時老師,您的眼神演繹很到位,能否教一下我?”
“羿時老師,您的情緒拿捏很準(zhǔn)確,能否教一下我?”
“…”
諸如此類問題。一個人虛心向你請教演技,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蔣初安也不好推托,只得耐心授教。
“羿時老師,我懂了,感謝您!”然后送上崇拜的眼神。
一般男人對于這種崇拜無辜的眼神,心里多少會有些想法,但他只是淡淡回應(yīng):“不客氣,新人最重要的磨練好自己的演技?!?p> “那我可以請您吃飯,感謝您嗎?”
“不可以!”他直接回絕了她。在回絕人方面,尤其是女人,他從來都是斬釘截鐵。這也因?yàn)樗F(xiàn)在所處的圈子,不缺乏美女,但他時刻謹(jǐn)記自己是已婚身份,他想給足對方安全感,所以與所有試圖接近他的女人保持一定的距離。
被拒絕了,冉溪并沒有灰心,他如果這么容易就被攻陷,那他也不叫羿時。況且她拿人錢財,自然也要替人消災(zāi),要怎么消災(zāi)法呢?就是與他傳緋聞,而且還要坐實(shí)緋聞。
能與這樣的大明星傳緋聞的機(jī)會自然也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直至電視劇開拍至四分之三,一場臨時更改臺詞的資料蔣初安遺落在片場,被冉溪拾到,一直苦無機(jī)會的她,當(dāng)時就高興的親吻那份資料。
拍戲可以說是居無定所,在取景地開拍時間長至一到幾個月時間的,蔣初安會自己租房子住,開拍時間短至一個月以內(nèi)的,他會選擇住酒店。他現(xiàn)在拍的這部是民國時期的劇,取景在橫店,至少要拍三個月以上,所以他在附近租了一套房。
送資料這么好可以接近他的機(jī)會,冉溪當(dāng)然得好好利用,她事先摸清了他的住址,現(xiàn)在只要把消息透露給狗仔,讓狗仔蹲守在他家附近,就能拍到她進(jìn)出他家了。
“如果能在他家過夜,那第二天自己就能上熱搜了。”她在心里美好的幻想著。出發(fā)之前,她化了個淡妝,挑了條粉色包臀吊帶連衣裙穿上,她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性感之色呼之欲出,滿意的笑了。
橫店盛夏的夜晚很熱,蔣初安下戲之后,回到租房就去洗了個澡,在浴室里的他聽到有人進(jìn)來,他以為是助理,所以沒有理會。因?yàn)橹硎悄械?,他洗完腰間裹了條浴巾就出來,當(dāng)他看見來人是冉溪,詫異的問道:“你怎么會在這里?”
“噢,羿時老師,我是來送您落在片場的臺詞資料?!?p> “你是怎么進(jìn)來的?”
“是您助理開門讓我進(jìn)來的呀?!?p> “他人呢?”
“好像急著出門買什么東西吧?”
“好,資料放下,你可以走了。”
冉溪頓了一下,然后鼓起勇氣,三步并兩步的走上前去抱住他,說:“羿時老師,我愛慕您很久了,能否請您給我一個機(jī)會?”
蔣初安沒想到她這突出起來的舉動,他想都沒想就把她推了出去,因?yàn)橛昧^猛,冉溪直接跌坐在地上。
這一幕剛好被開門進(jìn)來的許印子看見。
“老婆!”蔣初安驚慌的叫道。這種名場面,好像任何解釋都是徒勞。
許印子被這名場面嚇得愣住。
“老婆?所以羿時老師是有婦之夫,您瞞我瞞得好苦呀!”說著,眼淚也跟著掉落下來,演技說上來就上來,然后梨花帶淚的起身就往外走。
“老婆,這就是個誤會,我與她根本就不熟。對,她是來送資料的?!闭f著,拿起那份資料來到她面前晃了晃。許印子這才回過神來。
“頭發(fā)還在滴水呢,坐下我?guī)湍悴敛?。”許印子說著,放下行李,去找了塊干毛巾擦拭他的頭發(fā),仿佛只有這樣才能掩飾她內(nèi)心的慌亂,還有腦海里的胡思亂想。
蔣初安見她這舉動,一時之間竟無言以對,只得任她擦拭著頭發(fā)。
氣氛一度很是緊張。
這時助理高朗進(jìn)來說:“羿時老師,您要的牛排,我買來了。”
“高朗,你怎么什么人都放進(jìn)來?”言語間怒不可恕。
“沒有呀。啊,您是說冉溪吧,她說她放下資料就走。我這不是急著去買牛排嘛?!?p> 蔣初安深吸一口氣,說:“你有沒有點(diǎn)腦子?她一個女人這樣闖進(jìn)來,而我還毫不知情的在洗澡…,這樣任誰看見都會生出誤會!”他很生氣的罵助理,同時也向許印子解釋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一箭雙雕。
許印子聽著,松了一口氣,是她的初安,她誤會他了。
高朗二十一二歲的小伙,任職蔣初安的助理兩年多時間,一直都相處挺好的。今天這事,他確實(shí)沒想那么多。許印子,他是認(rèn)識的,也知道她對自己老板的重要性,電光火石之間他想到:莫不是她誤會什么了?不然老板不會發(fā)那么大的脾氣。想著,看向她。
許印子接收到他目光,“嗯哼”了一聲,對蔣初安說:“想來高朗同志也意識到錯誤了,以后也不會再犯了,而且他也跟著忙活一天了,不如讓他去休息吧。”
高朗趕緊接過話茬:“好嘞!”說完,就往外走去。
“我讓你走了嗎?”
“但是印子姐同意了。”高朗丟下這話,就消失地?zé)o影無蹤。
許印子起身找了件天藍(lán)色棉T,寶藍(lán)色沙灘短褲叫他穿上。然后穿了圍裙,去廚房,不一會兒,端出煎好的牛排、一盤涼拌西蘭花、一盤白灼蝦,還有蘸料。
“餓了吧?洗手吃飯?!?p> “好?!笔Y初安乖順的去洗手,然后乖順的坐下開始吃。
許印子看了看他,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對,自她到來,他便與她保持著安全距離,這與往日粘自己粘得緊的做法,完全是兩個樣子。
“難道他膩煩與自己在一起了?難道他心里有了別人?”她控制不住的胡思亂想,原本放下的那顆心不自覺的提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