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寶媽總是喜歡聊八卦,而且對八卦的敏銳度堪比一線的記者,總是一猜一個準(zhǔn)!
而且,總是喜歡聊一些令人面紅耳赤的話題,而且越說越是露骨,有時候她們都不用代語,而是直接說出來。
明靜紅著臉,笑而不語。
詩函媽媽連忙就道:“被我猜中了,一看你這樣子就是···”
明靜想,自己的表現(xiàn)這么明顯嗎?不禁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
接著詩函的媽媽又嘆道:“哎···我和我老公已經(jīng)很久沒有那個了!我都覺得自己快干枯了,難怪從前的人要說‘雨露’二字,這沒有雨露的花啊,遲早都得枯萎!”
雨軒媽媽道:“那你家那口子呢?”
詩函媽媽道:“他呀,整天就知道玩游戲,我就是裸著在他的面前他也視若無睹,簡直就是一個十足的游戲男,每天就知道在家里打游戲,可是,這種事情又不能女人上趕著的吧!我可不能自輕自賤!”
雨軒媽媽道:“這種事雖然不能上趕著,但是得靠引誘!”
詩函媽媽嘆了口氣,“不是說了嗎,游戲比我重要,他寧愿手動,也不愿意親身上陣!真是的,嫁個這種男人,沒滋沒味,沒情沒趣!”
詩函的媽媽怨聲載道,重重嘆息的滴滴答答的說了這一些令人臉紅的話。
雨軒媽媽道:“是嗎?我們家那口子也是很無聊,每天就知道工作,每天都很晚才回家,他回來我都困死了,睡著了···所以也是很久沒有那個了!”
詩函媽媽道:“這種狀態(tài)其實(shí)就是夫妻久了的疲倦期,等過了這段時間再看看吧!”說著看了一眼明靜,道:“你說是吧?”又問;“你們在一起幾年了?怎么還有這種激情呢?”
明靜雖然進(jìn)入了婚姻,但是她的婚姻新鮮感一直保持得不錯,并不像這些寶媽說的這樣。她輕輕一笑,淡淡道:“我和他···從認(rèn)識到現(xiàn)在也差不多六七年了吧!”
詩函媽媽連忙警覺了起來:“七年?這是最危險的年頭,一定要小心維護(hù)才是,要不然到時候你這豪門太太也會被換下來!而且我看你的老公長得也挺俊俏的,在公司里指不定有那些秘書啊同事啊趨之若鶩呢!”
明靜笑笑:“哪有的事,沒有,我和他一切都很好···”
詩函媽媽,雨軒媽媽投來羨慕的眼神,道:“我看也是瞎操心,你的老公雖然事業(yè)很大,但是一直都沒什么緋聞纏身,還算清明!”
明靜笑笑道:“不聊了,我要回家了?!?p> 雨軒媽媽和詩函媽媽異口同聲道:“留下來聊聊吧,關(guān)于夫妻之道我還想請教請教你呢!”說著便被二位寶媽拉到了一家商場,這次出來沒有帶老孫,以為送完孩子上學(xué)便可以回去了,沒想到被拉到商場的茶吧聊天。
要是再碰上唐默那一行親戚指不定又得發(fā)生點(diǎn)什么事情,所以明靜還是挺想回家的。
正愁著,嚴(yán)周便出來了,他見明靜這么久都沒回家心里擔(dān)心,便也尋了出來,好在明靜只在幼兒園旁邊的商場,并沒有走遠(yuǎn),嚴(yán)周才這么容易就找到了明靜。
明靜見嚴(yán)周來了,便找了一個脫身的理由,雨軒媽媽和詩函媽媽都艷羨他們的夫妻關(guān)系,看上去比尋常的人家恩愛很多。
明靜依偎在嚴(yán)周的身邊,挽著手便出了商場,明靜笑嫣如花,將詩函媽媽和雨軒媽媽瞬間比下去。
她看起來一點(diǎn)都不像生完三個孩子的媽媽,不是風(fēng)韻猶存,而是她的身上沒有一點(diǎn)歲月的痕跡,就像一個少女一樣依偎在嚴(yán)周的身邊。
詩函媽媽和雨軒媽媽頓時明白了他們之間的恩愛密碼,但是恐怕沒有明靜身上的少女感,明靜和她們聊天總是會不由自主的臉紅,而她們卻是什么都說得出口,一點(diǎn)淑女的樣子都沒有。
明靜不但少女感很好,但是看久了又覺得她有點(diǎn)知性的感覺。她身上的感覺很復(fù)雜,見仁見智,論風(fēng)情她也是這座城市數(shù)一數(shù)二的女人!你無法形容她身上的氣質(zhì)。
有時候空靈,有時候憂郁,有時候動若脫兔,有時候笑嫣如花,美輪美奐,仿佛不是人間才有,而是天上的仙女!
明靜一臉?gòu)尚咝腋5耐熘氖直?,用艷艷的聲音道:“嗯?你怎么會來這里?”
嚴(yán)周瞧了瞧她,輕輕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道:“這不是怕你遇到歹人,我不得不來接你?!?p> “其實(shí)你不用這么緊張的,哪有回回都遇到他們的,前兩回不過是碰巧,更何況幼兒園離家里不遠(yuǎn),我還開著車呢!能有什么事?”
“就算如此,我也是放心不下,若是不出來接你,我在家也不能安心了!”
“真是的,得罪了小人,真是累,連出個門都得小心翼翼?!?p> 的確如此,而且因?yàn)閲?yán)周捐助了高鐵,明靜的名聲也跟著大噪了起來,家庭住址什么的都被媒體曝光,所以就更應(yīng)該謹(jǐn)慎一些。
明靜著思考著這件事情呢,電話響起,是錦之,聽說唐默和鄭晶在醫(yī)院里和錦之鬧事呢!
明靜忙帶著老孫過去看看,嚴(yán)周也緊隨其后。
到了現(xiàn)場,之間錦之臉上已經(jīng)有了一處淤青,原來是唐默打的,錦之正捂著臉蛋在一旁哭呢!
陳鵬在上班走不開,所以給明靜打電話,雖然現(xiàn)場保安很多,但是都不敢輕舉妄動,唐默見明靜帶著老孫和嚴(yán)周來了,便想要悄悄的溜走,老孫一把拽住唐默道:“把人打了,是不是應(yīng)該賠醫(yī)藥費(fèi)和精神上賠禮道歉?。 闭f著老孫瞪著一雙銅鈴大的雙眼,怒視著唐默。
鄭晶以為自己是個女人,老孫不敢動手,于是想要將老孫的手掰開,一邊掰一邊打著老孫厚實(shí)的手臂肌肉,居然紋絲不動!
老孫一個反手便將鄭晶制住,道:“不自量力!今天若是不收服你們,只怕你們會以為我們是好惹的!”
只見老孫拽著鄭晶的手用力一轉(zhuǎn),“嘎巴”一聲,鄭晶的手臂便脫臼了,懸在空中搖搖晃晃!老孫再用力一拽鄭晶另一只手,又用力一轉(zhuǎn)“嘎巴”一聲,又?jǐn)嗔艘恢皇直邸?p> 鄭晶疼得眼淚都掉出來了!坐在原地大聲哭喊了起來,兩只手臂像是斷掉了一樣在兩邊無力的垂著!
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