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他挺好的,就是有點恨我
了結(jié)了黑羽快斗那邊的事之后,南凌難得的休息了一陣子。
安托萬和DK倒是做組織的任務(wù)做的蠻開心的,南凌每次看到他們都會感嘆年輕人的精力就是旺盛。
然后他就扔給了兩個人更多的任務(wù),連著自己的那份一起。
南凌,已經(jīng)能夠熟練地壓榨別人的勞動力了呢。
然后經(jīng)過他的深思熟慮后……
……
“好久不見啊,景光君。”
南凌看著諸伏景光搬好了行李上了車。
“雖然我是說過讓你等我通知再回日本的……但是我沒想到你居然這么聽話啊,有幾年沒回來了?”
“啊……有三年多了吧。”諸伏景光坐在了副駕駛,“不過我其實也沒你想象的那么聽話,查特?!?p> 雖然兩人這幾年一直有聯(lián)系,不過南凌只問過對方‘有沒有被發(fā)現(xiàn),最近過得怎么樣’之類的事,倒是對他具體的去向沒什么了解。
“你都干什么了?”南凌想了想最近那邊發(fā)生的事,表情逐漸變得有點崩壞,“喂喂喂……你別跟我說那個叫‘白鴉’的酒吧是你開的。”
白鴉酒吧是幾個月之前開張的?!澳沁叀钡娜硕夹闹敲鞯囊粋€最近興起的交易情報的地方。
南凌是在作為‘七’給一些人治療的時候偶然聽到的。
最近那邊除了這事也沒什么其他動靜了,他不能不懷疑到諸伏景光身上。
“組織注意到白鴉了?”
“沒有,我有我自己的情報渠道?!?p> “那就好?!敝T伏景光輕快地說道,“那算是我們在日本的大本營了?!?p> “在日本?”南凌嘆了口氣,“你還去哪了?”
“一開始是往北美那邊走的。先去了加拿大。但那邊的人實在是太少了,組織在那邊也沒什么重要的據(jù)點?!?p> 諸伏景光擺了擺手,“我在那邊待了一年多之后就去了美國,在那邊初步建立起了一個情報組織?!?p> “您真厲害……”南凌無力地說道。
“我知道不能被組織發(fā)現(xiàn)?!敝T伏景光安撫了一下他,“所以我一直沒怎么露面,也沒進行針對組織的活動,只是單純的收集信息而已?!?p> “行吧,我相信你的能力?!蹦狭柚荒苓@么說,“而且組織在那邊的行動還是一定程度上被限制了,尤其是在黑麥叛逃之后?!?p> “我確實有聽說黑麥的事?!敝T伏景光接到,“我到了美國沒幾個月就聽到FBI有動靜,后來說是有個叫赤井秀一的執(zhí)行官回來了。我當(dāng)時就覺得他應(yīng)該是黑麥。”
“對,當(dāng)時我還負(fù)責(zé)了對他的追捕來著?!蹦狭枰桓焙跉v史不堪回首的樣子,“要不是我慫的快,你今天就未必能看到我了?!?p> “是這樣啊?!敝T伏景光沉吟了一下,“他的能力的確是很強,但我也只是聽說,從來沒跟他對上過?!?p> “最好還是別對上了。”南凌搖了搖頭,“后來呢?”
“后來就是盡量低調(diào)的收集各種情報,看看里面有沒有什么能用來對付組織的?!敝T伏景光嘆了口氣,“至今沒有什么結(jié)果,我們發(fā)現(xiàn)的最多只是外圍成員而已,有代號的成員都很小心,沒讓我們抓到什么把柄。”
“跟我想的差不多?!?p> “然后就是收到了你的通知,我就讓一部分人先過來建立一個據(jù)點?!?p> “畢竟日本才是他們的大本營,在日本想必能有更多的機會?!蹦狭枵f。
諸伏景光倒是還有點疑惑:“你怎么想著把我叫回來了?!?p> “首先是距離你的“死亡”已經(jīng)快過去四年了,處決你的黑麥也已經(jīng)叛逃,我想組織也沒有那么在意這件事了?!?p> 南凌頓了一下,接著說道:“還有就是我從貝爾摩德那里學(xué)會了易容,這樣就可以幫你掩蓋一下身份了?!?p> 當(dāng)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主線快開了。
“那個女人會教你這個?”諸伏景光挑了挑眉毛。
“用了點手段嘛?!蹦狭栊Φ募兞迹胺判?,不違法的?!?p> “你就算違法了我也拿你沒辦法?!?p> “我就當(dāng)這是夸獎了?!蹦狭枰淮蚍较虮P?!暗搅耍阆茸∥壹野?。”
“啊,真是漂亮的房子?!?p> “行了別客套了趕緊進來吧?!蹦狭枰贿吤撏馓滓贿呎f,“地下室是我的診所,沒事別下去。一樓客廳和廚房,二樓最里面那間是我的臥室,剩下幾間客房你可以自己挑個喜歡的?!?p> “你還有診所啊……”諸伏景光禮貌地打量著他的房子。
“我好歹算是個醫(yī)生吧?!蹦狭柁D(zhuǎn)身看向他,“不知道白鴉的老板有沒有聽說過‘七’這個名字?”
“七?你就是七?”諸伏景光有點驚訝,“我倒是聽過……不過沒想到是你?!?p> “久病成醫(yī)嘛?!蹦狭栎p描淡寫地說。
諸伏景光怔了一下。
因為南凌一直以來表現(xiàn)得對于他的過去不太在意的樣子,導(dǎo)致諸伏景光一時間竟然沒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作為實驗體在組織內(nèi)生活了三年啊。
現(xiàn)在想來,那必然不是什么輕松的日子,查特居然還在那時學(xué)了醫(yī)術(shù)……
“啊對了,你這次回來想用什么假名?”
“白澤悠?!敝T伏景光下意識回道。
“挺好聽的?!蹦狭璺笱艿乜滟澚艘幌?。
“多謝?!敝T伏景光禮貌地回應(yīng)。
“我本來覺得讓你住我家也沒什么關(guān)系的。不過你既然還經(jīng)營著白鴉,你最好趕緊找個新的落腳點……你想喝點什么嗎?”
“這是自然?!敝T伏景光說道,“你不說我也會盡快搬出去的……你有蘇格蘭威士忌嗎?”
“我覺得你遲早得改改這喜歡喝自己代號的臭毛病?!蹦狭柰虏郏澳氵€真是不怕別人發(fā)現(xiàn)你的身份啊。”
“那就來點查特酒吧?!?p> “……”
南凌感到自己的頭上冒出了一個憤怒的井號。
“開個玩笑?!敝T伏景光笑道。“白開水就好?!?p> “你這種能若無其事地把人惹急的樣子還真像安室透。”南凌無奈地說道。
諸伏景光一下就坐直了身體:“你見過他了?他怎么樣?組織沒有懷疑他吧?”
“冷靜冷靜?!蹦狭桦p手往下按了按,“我前幾年的時候見了他一面。他當(dāng)時挺好的,就是……有點恨我?!?p> 南凌自己說出這話都感覺有點心酸,明明他之前是來救人的好嗎?
“你那天晚上假死來著所以不知道,他還以為我要對你的尸體做點什么呢?!?p> “所以……你沒做點什么吧?”諸伏景光小心翼翼地問道。
南凌感覺自己的頭頂上冒出了第二個井號。
“當(dāng)然沒有,請你不要擅自懷疑我有什么奇怪的癖好ok?”他一字一頓地說。
怎么老是有人覺得自己是個變態(tài)?不是女裝癖就是戀尸癖的……
“啊抱歉抱歉。”
“后來我就沒怎么聽說過他的事了。不過他肯定還活著,不然我一定會知道的?!?p> 諸伏景光顯得有點落寞,又好像松了一口氣的樣子。
“活著……就好?!?p> 南凌看著諸伏景光。
按照他的記憶,諸伏景光在警校五人組里是第二個去世的。
所以在這幾年里,剩下那三個應(yīng)該又死了倆,現(xiàn)在就剩降谷零了。
但南凌實在是不記得剩下的那兩人叫什么,什么時候死的,又是怎么死的了。
所以他也無能為力。
稍微……有點抱歉呢。
南凌有點苦惱地看了看諸伏景光明顯有些低落的情緒。
浮海語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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