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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鸞劫

第89章 何家女各種作死,大皇妃求醫(yī)何老

青鸞劫 蒼鸞宇飛 6076 2024-07-02 21:30:41

  因為長時間的高腦力運動,青鸞從言公子那里回來就想睡覺。吩咐墨英去處理隨后的庶務(wù),她就去補覺了。睡飽醒來,已經(jīng)是天光大亮,喚墨英進來伺候,問:“現(xiàn)在什么時辰?”

  墨英說:“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辰時。小姐,餓不餓?張嬸在廚房給你溫著膳食呢。”

  青鸞邊洗漱邊說:“好,吩咐丫頭把飯擺在偏廳吧,我馬上過去吃。今天有什么重要的消息匯總到你這里?”

  墨英把手里的巾帕遞過去,回答道:“大部分事情,卓首領(lǐng)都處理完了,只剩下一些必須小姐親自過問的事。天沒亮之前,卓首領(lǐng)傳來消息,黑市的人用出了白金令,要找醫(yī)仙。不過,出面的是幽冥教在納蘭家的暗樁,一個從宮里出來的老嬤嬤,現(xiàn)在是納蘭家嫡長女的教養(yǎng)嬤嬤,參與過納蘭家很多陰私事,很得納蘭家主以及宮里的納蘭太后信任,目前在丞相府的分量挺重的?!?p>  青鸞邊吃早飯邊思考:“由這么個重量級心腹出面接觸黑道勢力,遇事能做主,露餡了能背鍋,納蘭家打的好算盤,但是一山更比一山高,他們想利用別人,別人也想利用丞相府。”

  墨英一邊給青鸞布菜一邊說:“他們再厲害,也沒逃過小姐的五指山,所有人的算計不都在小姐的眼皮子底下么?”

  青鸞笑笑說:“你又怎知我們的一切動作,沒在別人的眼皮底下呢?天機寺事事都預(yù)先我們一步,不得不謹(jǐn)慎啊?!?p>  墨英很光棍地說:“那又如何?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天機寺又不是老天爺,還能決定所有人的命運?我們有多大的本事就折騰多大的事,我們又不是信徒,與天機寺杠一杠又何妨?”

  青鸞滿意地點贊:“好墨英,說到你家小姐心坎里去了!走,小姐帶你折騰事去?!背燥柕那帑[精神抖擻地伙同墨英,悄然離開了諸葛府,一起找到了完顏卓。

  今天的日子還挺巧,正好遇到卓首領(lǐng)和暗龍在接頭。

  “參加小姐!”兩人一起給青鸞施禮。

  青鸞走到主位坐下,說:“不用多禮,繼續(xù)說事情吧?!?p>  暗龍抱拳,說:“小姐,我正想找你呢,宮里傳來了消息,大皇子與武王不知因何原因,起了齟齬,被納蘭太后鉆了空子,設(shè)計了大皇子妃,有生命危險。武王也許會找何老去給大皇子妃看診?!?p>  青鸞有點奇怪:“大皇妃有病,著急的反倒是武王,怎么看都古怪???大皇子呢?什么態(tài)度?”

  暗龍回:“大皇妃的母族是武王的親信,因為武王的勢力才當(dāng)上的大皇妃。但是,大皇子好像有個紅顏知己,藏得很嚴(yán)實,至今沒人知道底細。如果大皇妃病故,他應(yīng)該會順?biāo)浦?。大皇妃的父親肯定知道自家事,親自去求的武王,想保住大皇妃。武王這邊也想利用大皇妃牽制皇長子,肯定會出手干預(yù)?!?p>  墨英氣鼓鼓地嘀咕:“男人都是大豬蹄子!不喜歡就別娶?。]本事拒絕,還想利用人家,遇到困難就翻臉無情!什么東西!”

  青鸞頗為贊同:“真男人,就別想著靠女人上位。自家勢力穩(wěn)固了,就想卸磨殺驢,想得真美!我等下去見師傅,這個大皇妃我跟著一起去救。小墨英,這下滿意了吧?哈哈·····”

  暗龍道:“小姐心善,沾惹了皇家的女子,哪一個有好下場了?都是權(quán)力富貴迷人眼??!”

  青鸞吩咐:“暗龍衛(wèi)這邊繼續(xù)關(guān)注皇宮里的情況,搞清楚大皇子與武王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p>  暗龍領(lǐng)命抱拳:“尊小姐令。另外,上次查的小太監(jiān)身份有定論了,是太后宮里那位太監(jiān)總管的親信?!?p>  墨英先發(fā)出了疑惑:“聽你這話的意思,太后和她的心腹太監(jiān)不是同一個陣營的?”

  暗龍回答:“根據(jù)目前查到的消息分析,這個太監(jiān)總管還有更隱秘的身份,他并不是完全為太后做事?!?p>  青鸞思忖:“我倒是有點懷疑的方向,暗龍,你往幽冥教的方向細細查探,如果我的猜測沒錯,以你的本事,應(yīng)該能查到些有用的東西。”

  暗龍領(lǐng)命而去,完顏卓拉住準(zhǔn)備走的青鸞,問:“小姐,黑金令和白金令的事怎么處理?”

  提起這檔子事,青鸞毫無壓力:“我們之前給外人營造的印象都是小醫(yī)仙與毒煞不合,為的就是不讓兩者同時出現(xiàn),你給聯(lián)絡(luò)人傳訊,就說醫(yī)仙和毒煞二選一,可以先后請,但不能一起來,否則令牌作廢。還沒誰能強迫醫(yī)仙、毒煞做事,否則,你家小姐不介意給挑釁者上點手段?!?p>  完顏卓點頭:“得嘞!我馬上吩咐人按小姐的意思去辦。”頓了頓,完顏卓欲言又止,最后還是問了句:“小姐是否要去醫(yī)言居找何老?”

  青鸞很奇怪:“卓弟弟,你怎么說話吞吞吐吐的?有什么難言之隱嗎?”

  完顏卓看著青鸞,有點一言難盡:“小姐去醫(yī)言居最好有個心里準(zhǔn)備,那位‘姑奶奶’經(jīng)常耗在那里,而且,總是以主人自居······總之,你小心應(yīng)對,為了何老,忍耐一二,是你說的,給何老一個接受現(xiàn)實的過程······那個,我還有事,就不陪你們一起去了?!?p>  說完一堆莫名其妙的廢話,完顏卓就匆匆閃人,留下青鸞和墨英大眼瞪小眼。

  墨英首先發(fā)問:“卓首領(lǐng)這是吃過虧了?怎地如此避如蛇蝎?是那位‘姑奶奶’做了什么不可言說的事情嗎?”

  青鸞帶著墨英往外走:“咱們?nèi)タ纯床痪偷昧耍窟@幾天沒聽卓首領(lǐng)怎么提醫(yī)言居的事,肯定是不好意思打小報告?!?p>  兩人邊走邊聊,很快就到了一樓大堂。此處的暗夜堂明面上的身份是四方茶樓。由青鸞提供的新奇茶點、撲克牌、麻將等一些的小玩意,吸引客人,效果非常不錯。說書,聽小曲,吟詩作對等一些列經(jīng)典項目,也被青鸞改良補充,效果竟然也意外地好。此處茶樓儼然成了帝京最熱鬧的消遣之處。

  青鸞到樓下溜達了一圈,聽到最多的議論竟然是“大皇妃危在旦夕”,“醫(yī)言居何老拒絕接診”,“武王對醫(yī)言居嚴(yán)重不滿”等一系列消息。

  墨英因為掌管青鸞的所有庶務(wù),知道的消息也比較多,考慮問題更是具有一定深度:“小姐,這是有人在挑撥醫(yī)言居與武王的關(guān)系?!?p>  青鸞認(rèn)同地點頭:“你說的很對,我們?nèi)メt(yī)言居問問。何老拒絕武王的事情我都還沒收到消息,茶樓里竟然傳開了,確實有人迫不及待了?!?p>  醫(yī)言居與茶樓所在的直線位置離得并不遠,但是,走路過去,需要繞道穿過整條街。青鸞不打算浪費時間,直接從茶樓后巷的僻靜處,帶著墨英躍上房頂,幾個起落間,沿直線位置到達了醫(yī)言居。

  兩人剛到何老院子的屋頂,就驚動了此處的暗衛(wèi)。“原來是小姐,是否得到消息,趕來解救何老的?”此處的護衛(wèi)頭領(lǐng)鄭魁閃身出現(xiàn)在青鸞面前。

  墨英看著高大的漢子一副便秘樣,噗嗤一聲,樂了:“大魁哥,難得有人能讓你這木頭為難!快說說,有什么趣事?”

  “呃······這個······那個······”本就不善言語的漢子被墨英問得憋紅了臉,最后也沒講出個所以然,干脆來了一句:“你們?nèi)タ纯淳椭懒耍 ?p>  青鸞對墨英的惡趣味無奈,回到自己在醫(yī)言居的住處,換了身的學(xué)徒服裝,稍稍抹黑了膚色,畫粗了眉毛,樣貌看著比較中性后,才帶著墨英去找何老。

  剛進院子,就聽到了一個中年婦人嗲嗲的嗓音:“天明哥,你院子里伺候的人怎么都不見了?真是一些備懶的家伙!我身邊的春蘭、秋紅都是細心的可人,留下來伺候你吧!”

  墨英眼神不耐煩:“管得挺寬!”

  青鸞警告:“不得給師傅惹麻煩。他老人家什么沒經(jīng)歷過?不用我們操心?!闭f完才吩咐墨英叫門。

  進門之后,發(fā)現(xiàn)何老正坐在前廳與一位貴婦喝茶,那一身的珠光寶氣很有特色,正是前幾天有過一面之緣的“姑奶奶”。

  青鸞走到跟前行禮:“師傅金安!我有些疑問需要師傅解惑,不知您是否有時間?”

  何老還沒說話,旁邊的婦人先開口問:“天明哥,你還收女弟子啊?前幾天我送來的翠紅,你為啥不收?總比眼前這位丑了吧唧的小丫頭好看多了吧!”

  何老無奈地訓(xùn)斥:“小師妹別胡鬧!學(xué)醫(yī)收徒,怎能依據(jù)外貌!丫頭,這位是你師姑,我唯一的師妹!你客氣點?!焙卫险f著,不斷向青鸞投來祈求般的目光。青鸞明白師傅的意思,無非是求自己不要對眼前這位出手。

  青鸞抬起眼皮往婦人方向看了一眼,貌似剛剛意識到眼前還有這么個人,笑著打招呼:“給師姑請安!”

  婦人撇撇嘴:“我怎么沒看出來這個小丫頭哪里好?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幾歲?老家是哪里的?為何要來我們醫(yī)言居學(xué)醫(yī)?女孩子家家的不在家孝順父母,出來拋頭露面的,成何體統(tǒng)?”

  青鸞被這一通訓(xùn)斥整蒙圈了,臉皮這么厚的嗎?誰給她的臉在這里指手畫腳?青鸞轉(zhuǎn)過頭問:“師傅,我是誰?”

  何老尷尬地笑笑:“小師妹,我的徒弟就不用你操心了。如果沒什么事,你先回去吧,我得給徒弟上課了?!?p>  婦人把逐客令不當(dāng)回事,接著說:“天明哥,你太縱著徒弟了!誰家的師傅不是徒弟小心翼翼地伺候著?眼前這位哪里有半點恭敬?這女孩子大了,就得趕快嫁人,有婆家管教著就會乖順很多。小丫頭,我是你的親師姑,以后你們這些徒弟的婚嫁少得不得我來操心!說說吧,你想找個什么樣的人家?就你這般混在男人堆里拋頭露面的,可不好找!正我身邊有個小廝,長得頗為俊俏,很得我看中,將來的前程錯不了,既然你是師哥的徒弟,我就做主給你個便宜······”

  這一通不知天高地厚的言語,成功讓青鸞冷了臉,面無表情地望向何老,什么都沒說。

  何老也是頭大,看著他那小師妹還有繼續(xù)下去的架勢,終于忍無可忍:“夠了!我的徒弟還不用你操這個閑心!回去好好當(dāng)你的姨娘吧!沒事別來我這里了!耽誤我治病救人。”何老的語氣也嚴(yán)厲起來。

  婦人還想胡攪蠻纏,可是面對何老徹底冷下來的臉色,終究沒動作,狠狠地瞪了青鸞幾眼,扭頭對身邊的嬤嬤吼:“還不趕緊走!招什么嫌!”一大群人呼呼啦啦地開始往外走,獨獨有兩個容色俏麗的丫鬟立在原地沒動。

  “姑奶奶”走到門口,又頓住了腳,一副可憐兮兮的語氣對何老說:“天明哥,我明天再來看你??吹侥悖揖透杏X又回到了有父母在的小時候······”話未說完,就哽咽著扭頭走了。

  墨英送一大幫人出院門,青鸞對著留下來的兩個丫鬟問:“師傅,這兩個人你要留下?”

  何老疲憊地蜷縮在太師椅上,涼涼地說:“你處置了吧。我想睡會?!?p>  兩個丫鬟聽到自己的命運被交到了一個小學(xué)徒手里,哪肯罷休?作勢就要撲過去保住何老的大腿,青鸞怎會容許她們放肆?隨手彈出兩道氣勁,封了兩人的穴道。不能動彈的兩人開始哭訴:“老爺不能這樣對待我們??!我們是夫人精挑細選出來照顧老爺?shù)?,您忍心辜?fù)了這一片心意嗎?”

  何老無動于衷,青鸞面若寒霜,從院外回來的墨英利索地招呼暗衛(wèi)出來把人拉走:“扔出醫(yī)言居,要死要活隨她們,別臟了我們的地!”暗衛(wèi)領(lǐng)命把哭得凄慘無比的美人拉走了。

  青鸞走到何老對面的太師椅,坐下,問:“何老,你打算怎么辦?憋了幾十年的氣,還沒報仇就妥協(xié)在這女人的胡攪蠻纏上了?”

  何老閉目,垂首,雙手遮面,語氣哽咽:“老天爺太殘忍了!一絲留戀都不給我留。師傅,師娘······我對不起你們!這樣的小師妹······唉······”

  青鸞不說話,由著他發(fā)泄。

  過了許久,何老才松開雙手,抬起頭正式面對青鸞,可那通紅的雙眸透漏出來的哀傷怎樣都無法掩飾。何老問:“丫頭,你今天來有什么事?”

  青鸞看他能以正常音調(diào)講話了,就回答:“我想來問問大皇妃的事,武王來找過你嗎?具體什么情況。”

  何老回答:“大皇妃已經(jīng)被武王送到了醫(yī)言居的客院,我看過了,應(yīng)該是蠱毒,我無能為力。但是,我已經(jīng)給武王言明,言公子可以一試。天機寺已經(jīng)認(rèn)出言公子原來的身份,以武王的勢力早就得到消息了,所以,他對言公子抱有的希望更大。你可以與言公子一起去看診,更何況還有十翼金蠶,蠱王一出,還有什么問題解決不了的?”

  “好吧,我先去看看情況,如果出手,就以言公子的名義。”青鸞看著何老,考慮一番還是問出了口:“今天來的這位,提出了什么讓你為難的要求嗎?和大皇妃的病情有關(guān)?”

  何老嘆了一口氣:“她今天來是阻撓我給大皇妃醫(yī)治的,真不知她得了誰的命令行事?!甭犃诉@句話,青鸞就知道,這位小師妹觸到了何老的底線。醫(yī)術(shù)醫(yī)德是何太醫(yī)傳承下來的核心,哪怕是他師傅的女兒,也沒有挑戰(zhàn)這個底線的權(quán)利。青鸞放心了,何老對這位的容忍已然到頭。

  “師傅,大皇妃安排在哪里?我去看看?!弊叩胶卫献狼埃o他倒了杯熱茶,溫和地說,“如果您不舒服的話,先回房休息一會吧,這里有我看著,您放心?!?p>  何老疲憊地點點頭:“大皇妃就在木香院,把守的人都是武王安排的,他留下了一個令牌在我這里,你拿著過去,侍衛(wèi)會讓你進去。我就先回屋休息了?!闭f完話,何老把令牌遞給青鸞就佝僂著背走了,那蹣跚的腳步,顯得那么孤獨落寞。

  墨英心生不忍:“小姐,何老真可憐!那位何姨娘如此作為,把何老唯一的親人也葬送了,真是可惡!小姐,我太氣憤了!剛才送人出去的時候,我與此處的暗衛(wèi)聊了會,知道了那位何姨娘的作為,真恨不得甩她幾巴掌!不但胡亂插手醫(yī)言居的庶務(wù),還膽敢安排我們的病人!與丞相府有過節(jié)的勢力都出面為難,可是為醫(yī)言居招了不少怨。最過分的是隨意安排何老的病人,只要是求到她跟前的病人,哪怕是何老拒絕過的,都直接帶到何老面前要求立刻醫(yī)治。以何老如今的地位,值得他老人家出手的寥寥無幾,可是,自從這個何姨娘找來后,什么阿貓阿狗都往跟前帶!最近這兩天更可惡,她給何老帶來的病人,比我們前堂的坐診大夫都多!為的就是讓何老沒精力給大皇妃醫(yī)治!可憐的何老,被折騰的筋疲力盡!”

  青鸞帶著令牌與墨英一起往木香院走去?!笆前?!何姨娘把自己唯一的親人作沒了,損失的應(yīng)該是她!何老雖然萬分地渴望留住心底那一絲對親情的期待,但也不是糊涂人,該做決斷的時候不會姑息?!?p>  等兩人走近木香院的時候,守門的侍衛(wèi)攔住喝問:“來者何人?這里是皇妃娘娘的下榻之處,閑雜人等速速退開!”

  青鸞手舉令牌回答:“我是何老的親傳大弟子,奉師傅之命來給娘娘請脈。師傅今天身體有恙,特命我前來?!?p>  侍衛(wèi)檢查了令牌后,說:“只能你一個人進去?!?p>  青鸞對墨英點頭示意,伸手接過了自己的醫(yī)藥箱,同意了他們的要求。青鸞今天雖然是學(xué)徒裝,但穿的是女裝,為的就是方便給女性看診。歐陽靖的父親能因為發(fā)妻生子接觸了外男而幽禁她,這皇家的規(guī)矩更是大過天。

  被侍衛(wèi)領(lǐng)進木香院的主屋前,門口的一個丫鬟接過了青鸞手中的醫(yī)箱到旁邊檢查,另外一個衣著華貴的婆子引著青鸞進屋。青鸞拿眼打量這婆子,看著也就三十歲上下的年紀(jì),保養(yǎng)的極好,臉上不見一絲皺紋;暗紫色著裝帶著大皇子府的明顯標(biāo)記,發(fā)飾中規(guī)中矩,但是相比她的年齡來說有點略顯老城。身板筆直,動作、行走規(guī)范又流暢,活脫脫一個行走的教科書。

  來到大皇妃的床前,見到了昏迷不醒的病人。青鸞仔細觀察下發(fā)現(xiàn),躺在床上的女人,年紀(jì)不到雙十,烏發(fā)柔亮,面色紅潤,呼吸平緩,儼然是正常睡眠的狀態(tài),氣色比身邊伺候的健康丫鬟還好。伸手把脈,體溫正常,脈動平緩,無任何異樣。青鸞分出一絲內(nèi)力注入病人體內(nèi),沿著脈絡(luò)細細感悟,果然在心臟處發(fā)現(xiàn)了一絲不尋常。當(dāng)內(nèi)力游走到病人腦部時,青鸞嚇了一跳,她感受到了密密麻麻的微小顆粒附著在里面,這應(yīng)該就是導(dǎo)致病人昏迷不醒的原因。

  青鸞收回手,問:“病人從什么時候開始昏迷的?中間有醒過來的時候嗎?平常伺候的人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嗎?”

  身邊的婆子回答:“娘娘三天前昏迷的,白天沒什么異樣,晚上睡過去后就再也沒醒過來。這三天,娘娘不吃不喝,氣色反而越來越好,容貌越來越美艷,其他的就沒什么發(fā)現(xiàn)了?!?p>  青鸞說:“娘娘這是中蠱加中毒,應(yīng)該遭了不同人的暗算。毒應(yīng)該是下在貼身的衣物上,長期浸潤的慢性毒;蠱應(yīng)該是在吃食或者有傷口的時候沾染到的。原因你們自己查,我們醫(yī)言居只管醫(yī)病。也是你們娘娘的造化,本來只有蠱或者只有毒,都不會發(fā)現(xiàn)早期癥狀,等發(fā)現(xiàn)的時候就是死期。但現(xiàn)在的情況是蠱與慢性毒相克,提前引發(fā)了病人機體免疫系統(tǒng),而且,蠱吞噬慢性毒后發(fā)生了變異,如果你們娘娘能夠醒來,那就是帝國千百年以來唯一一個能青春永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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