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兩人還在夢中,就被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吵醒,不等兩人反應就有一中年女子闖進臥室,發(fā)瘋似的指著兩人怒罵……
“我養(yǎng)你,不是讓你搞男人的!要是爸媽看見得多傷心!”那女人指著昭烈罵著。
“你說話干凈點,什么叫搞男人?!辈坏日蚜疑鷼?,二號就馬上維護起來?!安灰杆?!”
“指他怎么了,怕人說嗎?怕人說就別做?。 蹦桥诉瓦捅迫??!斑@么大個男人做什么不好,出來賣啊!他給了你多少錢,我給你雙倍!”女人沖著昭烈說。語氣間盡是鄙夷。
“閉嘴,這是我家!”二號喊道。
“您誤會了,我們不是那種關(guān)系?!闭蚜医忉?。
“你家?這里哪一件東西不是我買的!”說著便拿起房間的花瓶向地上砸去,一聲脆響,地上都是碎片。有一片還恰好蹦到床上劃傷了昭烈的手臂,“那是哪種關(guān)系?都睡一起了,還不認嗎?”那女人瞪著眼睛,喊的幾乎破音了。昭烈不知道眼前這個瘋女人是誰,但是自己確實沒辦法辯解,就算是此時兩個人的手還搭在一起。
“太賤了,簡直惡心!”那女人扯著昭烈就要出去,“走,出去。”
“你夠了!”二號拉開那個已經(jīng)發(fā)瘋的女人,把她推出去,“你走以后別來!”
“你以為我想來,以后別用我的錢!”女人摔門而出。留下二號呆呆的站在原地。
昭烈不知到底那個女人是什么人,只是感覺二號前所未有的低落。昭烈沒有再問什么,只是安靜的收拾好房間里被砸壞的東西。
二號看見昭烈手臂上的劃痕,由無奈變成緊張,他趕快抓住昭烈的手臂,關(guān)切的目光死死盯住傷口,說“疼不疼?”
“不疼?!闭蚜铱此绱岁P(guān)心自己,忽而覺得自己之前對他態(tài)度太惡劣了。
“怎么能不疼,你在這別動?!闭f著二號便取來了藥箱,為他包扎。細心而又生硬的動作,和緊皺的眉頭,都能看出他真的很在意昭烈。有一瞬間,昭烈想:如果現(xiàn)在給自己包扎的人是阿蘼的話,自己應該幸福的說不出話吧。
“剛剛那個是我姐姐,她喜歡女人,我喜歡男人,父親活活被我們氣死,她愧疚就隨便找了個男人結(jié)婚生子,她希望我也那樣,父親臨終前留下一筆錢,她以為你是為了錢和我在一起的?!倍栆贿叞贿呎f,語氣平靜的像是在講述別人的故事。
“那你沒想過像你姐姐一樣嗎?”昭烈問。
“骨子里不會變的,我不想為了自己毀了一個女孩的人生,我寧愿選擇自己被唾棄,大家不會在意我的感受,與大家不同就是異類,所謂親人也只會用言語中傷我?!倍栄凵窭镲h過一絲淡淡的憂傷,為了不讓昭烈看見,他便轉(zhuǎn)頭說“不過我可不在乎,自己爽就行了,哈哈”一邊裝作不經(jīng)意的假笑,一邊默默擦掉眼角的淚水。
昭烈看出了他的故作堅強,輕輕的拍著他的肩膀安慰他,卻被二號抓住自己的手壓在身下,二號貼近他問“那你到底為什么和我在一起?”
“我....當然是為了學攝影啊?!闭蚜壹敝猩?。
“好,不說算了?!倍査砷_昭烈,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