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保軍的這番話,無非是為了籠絡(luò)學(xué)員,自吹自擂。
圈組里的人可不這么想。
因?yàn)樵诖酥埃瑤兹丝墒怯H眼看到林文釗壓了張保軍的注。
這會兒看到“知情人士”發(fā)的消息。
就更犯嘀咕了。
不見得會輸給林文釗和張囂?
啥意思,難道這張教練,真的還有什么沒有顯露出的實(shí)力?
不過在眾人追問時。
張保軍語焉不詳,顧左右而言他。
好像這未曾揭露的底牌,是什么類似痔瘡、海綿體敏感過激、包裹樣皮膚增生之類的難言之隱。
圈友都被吊足了胃口。
東扯西拉,半天后張保軍才聽到蘇可喊吃飯的聲音。
語氣還明顯有點(diǎn)不情不愿。
放下手機(jī)起身走到門口。
就見蘇可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衛(wèi)衣外面套著校服外套,拉鏈都拉到脖子頂上。
平時在家總是光著兩條小短腿,這回也是穿上了校褲,襪子,高幫帆布鞋。
“師妹你要過冬嗎?”
張保軍看看自己就一件T恤,外面穿了件格子襯衫,還沒扣扣子。
雖然入了秋,但南市的天氣不算涼爽。
見蘇可穿成這副模樣,張保軍立即脫口道。
但很快反應(yīng)過來,一把抓住了蘇可的手臂,將她拉到身前,用手摸著她額頭:
“啊,真的有點(diǎn)燙,師妹你感冒了?”
蘇可先是被張保軍這動作給驚得花容失色,但聽到張保軍關(guān)切的話,不覺又有點(diǎn)溫暖。
“吶,我就說天冷了多穿點(diǎn)兒你不聽,現(xiàn)在感冒了亡羊補(bǔ)牢能有用嗎?又要看醫(yī)生,又要花錢,你以為師兄的錢是打水漂來的嗎?”
張保軍心疼道。
喂,你特么到底是心疼師妹還是心疼錢??!
蘇可一把推開張保軍的怪手,惱怒道:“沒感冒,沒發(fā)燒!我是捂得有點(diǎn)熱!”
“熱你還不把衣服脫了?”
張保軍隨口道。
脫衣服???
可能是自動腦補(bǔ)的情節(jié),讓蘇可覺得張保軍這面無表情的表情,陡然多了幾分猥瑣。
“不不不,我喜歡熱的?!?p> 蘇可不停搖頭,將衣服捂得更緊了。
張保軍莫名其妙地坐到餐桌上,簡單的四個菜,韭菜末雞蛋、番茄炒雞蛋、雞蛋羹、青椒炒雞蛋。
張保軍筷子停在半空:
“師妹,你有問題!”
四個菜都是雞蛋?
“還不是因?yàn)槟悖??上次超市里雞蛋做活動,你撿便宜一買就買了兩大框。
咱們都快吃了一個月了還剩下大半,有很多都壞掉了,再不吃就要全倒掉……”
“倒什么倒?。俊?p> 張保軍翻著白眼,趕緊從兜里掏出電話來撥了出去。
很快電話就被接通了:
“殷教練,是我,張保軍……
哎對!我這兒最近新開一早點(diǎn)攤子,聽說他們家茶雞蛋味道不錯。
我尋思明天給大伙帶點(diǎn)過去嘗嘗,一塊五一個,嗨,什么錢不錢的,明天你轉(zhuǎn)我微信就行!”
……
另一頭。
殷曉光也懵了。
掛斷了電話,還兀自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要說以前,大家伙讓張保軍帶早點(diǎn)那是常有的事。
可自從張保軍打贏宋驚艷以后,就沒人再敢勞他大駕了……
怎么這回還主動請纓了?
帶早點(diǎn)帶上癮了?
……
“還是師兄有辦法!”
蘇可忍不住吹捧道。
張保軍得意道:
“不是師兄喜歡吹牛,要不是師父他老人家非得逼著我傳承太極,以為兄的商業(yè)頭腦哪兒還有老馬什么事!”
簡單吃過晚飯。
蘇可又將砂鍋端出來。
“山藥燉排骨?!?p> 每周燉兩次湯這是習(xí)慣。
蘇可一邊吹著氣,一邊將蓋子揭開,然后給張保軍舀出了滿滿一碗。
張保軍滿意地點(diǎn)頭:
“師妹的手藝真是越來越好了,湯色清亮,排骨軟爛脫骨,山藥香甜……咦,這紅的是什么——喂,你干嘛給我盛這么多枸杞?”
張保軍抬起茫然的臉。
“師兄,我又不瞎,你以為我是小孩子什么都不懂?我都看到了!”
喂,你可還有個單純可愛的師妹,跟你共居一室!
你就不能背著點(diǎn)兒人嗎?
蘇可心中惱火。
張保軍一陣詫異。
前晚自己察覺到了不對勁后就把把師妹支走了,她還是看到了?
難怪買枸杞給自己補(bǔ)身體,原來是擔(dān)心我受傷了?。?p> 想到這里,張保軍心中劃過一陣暖流。
當(dāng)即笑瞇瞇盯著蘇可,忍不住伸手摸著她的頭,感動道:
“師妹,你真的長大了!”
長大了?
可以吃了是嗎?
蘇可一抖,手里的湯好險灑出去。
好個色坯,果然對師妹圖謀不軌!
看來以后要準(zhǔn)備把剪刀放到枕頭下,師兄要是敢亂來我就咔咔——
哎,但話說回來,師妹和師兄的關(guān)系,這種事在電視里好像是是天經(jīng)地義,心照不宣?
難道,我英名傳遍南市各大學(xué)校的禿頭披風(fēng)俠蘇可,這一生竟然要和猥瑣無恥的師兄……
這?
不知道上次師兄說的那個富豪還要不要孩子!
蘇可腦子亂轉(zhuǎn),趕緊掙脫了張保軍的魔爪。
張保軍嘗了口湯,笑道:
“師妹放心,這點(diǎn)事還傷不到師兄的身體?!?p> 張保軍站起身鼓動起自己的肱二頭肌,又拍了拍扁平的胸脯:“師兄在咱們武館,向來有行走的荷爾蒙之稱,你看看,師兄這體格,完全沒有受到絲毫影響!”
那天的戰(zhàn)斗,自己確實(shí)是毫發(fā)無損。
“隔著那么遠(yuǎn),師兄都能把他打到墻上,你就該知道師兄有多厲害了。”
喂!
這不是什么露臉的事情啊喂!
蘇可小臉通紅,沒想到師兄竟然毫無廉恥,這種事竟然能這么光明正大地跟自己分享!?
這就是傳說中的“癡漢”嗎?
打到墻上?
你還挺驕傲是嗎?。?p> “看師妹的表情,肯定是對此有所疑惑,畢竟那個距離也確實(shí)有點(diǎn)太長了。老實(shí)說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能打出那么遠(yuǎn)……
師兄當(dāng)時右手只是這樣,再這樣……”
張保軍說到興奮處,開始手舞足蹈地比劃起戰(zhàn)斗的狀態(tài)。
蘇可雙眼彌漫霧氣,捂著耳朵:
“師兄你變態(tài),嗚嗚嗚嗚……”
說著直接沖進(jìn)自己的房間。
“哐”一下子,門就給鎖上了!
嗯???
留下一臉懵比,還在不停用手上下彈動,儼然帕金森發(fā)作的張保軍。
師妹,真的有問題!
張保軍望著被關(guān)上的門,好半天才撓著頭想。

天下飛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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