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四年前她被他救下,她便開始四處打聽他的下落,盡管打聽到了,但他身處軍營,而她卻只是一介平民,而那軍營遠不是她這種平民可以靠近的。
如此不行,她便尋到他的故鄉(xiāng),開了這家隔月樓,在這等他。
這一等,便是四年,這四年,她本以為她會忘記他,但思念深邃,她實在難以忘記。
她是這隔月樓的掌柜,同時,也是這隔月樓的頭牌,她只賣藝,不賣身,一身只為英雄留,她在等,等她心中的那個英雄,盡管四年了,他還沒有來,也可能忘了她。
“月姐,剛剛樓下有個人拿著你的手帕,說要還給你,我叫他先把手帕給我,我?guī)退€,他居然還不肯。”
蘇月看著剛開門進來便是一頓抱怨的羅如胭,覺得有些好笑,道:“你叫他上來罷?!?p> “哦。”羅如胭拉著一道長音隨門而去。
他在樓下靜靜地等待著,環(huán)顧四周,有很多酒客在此飲酒聽曲,而坐在最中央的一位女子,便是這隔月樓的藝伎,兩手撫琴,獨奏一曲咸安夜。
“這位客官,您覺得我們這位姑娘彈得如何?”
他轉(zhuǎn)頭看了眼向他走來的羅如胭,道:“還行,但韻不夠。其中的思韻沒有彈出來,你們這位彈奏的姑娘是剛學(xué)的這首曲子吧?”
羅如胭沒有回答,
“跟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