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二點散場的時候,酒過三巡,除了滴酒未沾的陸方竹外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有了點醉意。
因為沈南橋的房間就在自己的隔壁所以兩人基本就算是一路。
等到兩人出了電梯后,見周圍沒了其他人陸方竹才看了眼旁邊的沈南橋道:
“阿景讓你少喝點,結果你最后還是喝成這幅德行了。”
沒錯,知道沈南橋他們劇組聚餐后,宋景之也順便發(fā)消息讓陸方竹幫著也看著點。
誰知最后卻看成了沈南橋酡紅著一張臉,周身酒氣。
沈南橋雖然腦袋有點暈乎乎的但也還算清醒,聞言,她笑了笑,看著也是有些不好意思:
“這不是沒辦法嘛?!?p> 飯桌酒局,就算自己不想喝了,但有的時候還是無法避免地會被人敬上幾回。
能完全躲過的,怕也只剩下像陸方竹這種被醫(yī)生下令半點都不允許喝的人了。
說話間,兩人已經走到了沈南橋的房間門口,陸方竹不方便多留,正欲離開,余光卻陡然停在某處使得他頓了頓腳步。
彼時,沈南橋剛翻出了房卡將門打開,見陸方竹愣在那,霎時間也有些疑惑:
“怎么了?”
陸方竹收回了視線,手幫著沈南橋扶著房門,繼而沖她搖了搖頭:
“沒事,你進去吧?!?p> 沈南橋:“噢...”
聞言,沈南橋才點了點頭,雖然還是有些奇怪但也沒再多說什么重新邁步踏進了自己的房間。
關門前,身后還能聽見陸方竹不大的聲音:
“晚安?!?p> ***
與陸方竹各自回房后,沈南橋就將包包手機隨意放到了一處地方,而后也懶得再走去房間就整個人直接仰躺在了沙發(fā)上。
因著頭頂?shù)墓馓^刺眼,沈南橋抬手便壓在了自己的眼上,繼而閉目假寐著。
咔撻——
突然,一聲細響從她臥房的位置傳了過來。
沈南橋心下一愣,接著便睜大了雙眼坐直起身子,秀眉微皺,盯著臥房的方向一臉警惕:
“誰?!”
話音落地,接著沈南橋便看到原本還緊閉關好的房門就被人從里緩緩推了開來。
接著,一張她這輩子都不可能忘記的臉就出現(xiàn)在了沈南橋的面前。
他咧唇笑著,一口常年被煙熏黃的牙齒也跟著露了出來:
“我的寶貝,咱們可算是又見面了...”
看著那人向她一步一步走來,沈南橋所有的醉意瞬間就消散全無,而臉色也跟著蒼白了起來。
她啟了啟唇,念出了他的名字:
“丁山?”
如果說,沈南橋前半生的生活走的并不是一帆風順,那么丁山的出現(xiàn)無疑算得上是雪上加霜。
看著丁山,沈南橋的四肢已然是有些開始發(fā)軟,但她始終不忘在與他只剩兩步距離時抽過桌旁的水果刀呵聲警告道:
“你給我滾,誰讓你進來的?”
沈南橋強裝的鎮(zhèn)定看在丁山眼中就宛如是興奮劑,他享受著沈南橋此時懼意無助的樣子,就如當初一般看得他越發(fā)心癢難耐。
丁山看了眼她手中的水果刀像是絲毫不放在眼里,嗤笑一聲而后就乘機扣住了她的手腕往后一推…
啪嗒——
利刃脫手掉落在地,而沈南橋也被丁山直接壓倒在了地板之上。
丁山擒著她的手直接拉過頭頂,而另一只則是重重掐住了沈南橋的下顎處:
“就你這點花拳繡腿,能擋得住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