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春君死了!
雪女的父親快活王死了!
無數(shù)的血光之中,他終究難以逃脫“人屠劍”的制裁,被朱天重傷后,難逃雪女的“毒手”。
因此,【快活王】的任務達成,他又獲得了0.1%的世界掌控度,還有3個技能點。
推開房門,
屋外的細雨依舊,小雨蒙蒙,但【羅網(wǎng)】的殺戮也已經(jīng)結(jié)束。
但是,這場殺戮的動靜似乎有些大,不出所料的驚動了四周的百姓,也驚動了燕國權貴和燕王。
看著【羅網(wǎng)】的高手在阻擊來兵,朱天道:“看樣子,今晚是很難太平了,我們走吧!”
雪女輕聲道:“走?去哪里?我從進入這扇大門的時候,就沒想過再出去了?!?p> 朱天道:“可你現(xiàn)在出來了,你又有了新的選擇。你既然大仇得報,心愿已了。那么,你現(xiàn)在愿意隨我離開嗎?”
雪女看著身側(cè)的男人,說道:“離開?我們能去哪里?雁春君是燕王的弟弟,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他們也不會放過我們。”
“天底下,再也沒有我們的容身之地了?!?p> 朱天不屑道:“呵呵,天下?”
“又不是只有一個小小的燕國。而且,燕國也將自身難保了,哪有什么力量來追捕你我?!?p> “而且,你似乎忘記了我的身份。我可是帝國的大人物哦,你現(xiàn)在,愿意隨我一同離開嗎?”
雪女道:“去帝國的都城咸陽?”
朱天道:“對!你愿意隨我走嗎?”
雪女道:“我曾經(jīng)立下誓言,終此一生,不會再嫁?!?p> 朱天道:“我不在意任何世俗的牽絆,我所希望的,就是能夠陪你走到生命的盡頭……”
“另外,你只是發(fā)誓說不會再嫁了,可沒有說不能生孩子吧!”
“以后,我們不結(jié)婚就是了,但孩子還是照樣生啊!”
此言一出,讓雪女原本還有些感動的情緒,頓時消失得無形,冷冷的甩了甩衣襟,冷著臉,一言不發(fā)的淋著小雨,慢慢遠去。
朱天也微微一笑,從后面追趕而至,打著小傘,一把攬著雪女的腰間,快速向城外飛去。
身后,則是一片刀山火海!
不久后,有一個神秘高手潛入雁春君的府邸,割下了快活王的腦袋,將會以最快的速度,將之送到云夢仙子的手中。
另一邊,
越國都城會稽,
越王勾踐身披紫袍,相貌出奇,頭頸甚長,嘴尖如鳥,聽完帝國來使的目的后,也不動怒。
微微一笑道:“湛盧、純鈞、勝邪、魚腸四劍雖是本王的心愛之物,但上國的王上既然喜歡,本王豈有獨占之理,愿雙手奉上,希望貴王滿意。”
勾踐身旁的一名溫文儒雅的文官接聲道:“可是,我國王后雅魚自從帝國歸來之后,身體一直抱恙,此刻久病纏身,怕是無法擔任送劍入宮的職責,還請上國貴使見諒?!?p> 讓一國之王后送劍入宮,這是何等的恥辱。
這種事情,發(fā)生一次便畢生難忘了,勾踐就算城府在深,也難以再次忍受這個屈辱了。
他是萬分不愿在將自己的女人送給他人玩弄的。
衛(wèi)莊抬頭冷眼看著越國的王和他的心腹大臣范蠡。
嘴角露出一絲邪笑,笑處藏刀的說道:“但,這是帝國王上的要求,莫非越王想要拒絕?”
“衛(wèi)莊可不敢保證,帝國王上是否會因此而動怒,是否會在次興兵動眾哦!還請越王三思而行?!?p> 越過勾踐依舊面含微笑,未有絲毫的變化。
范蠡平靜道:“但王后貴體的確抱恙啊,若此刻出使帝國,恐怕在路上便會病情加重,萬一出現(xiàn)什么差池,貴使也不好向帝國王上交代吧!”
以死威脅我嗎?
不過,看越王勾踐的態(tài)度,估計是鐵了心不愿在此事受辱了。
如若繼續(xù)威逼,恐怕真的會“逼死”雅魚。
想到這里,衛(wèi)莊說道:“是嗎?聽貴國之意,是要拒絕帝國的要求了,可這就讓下官難辦了,也讓衛(wèi)莊難以回去交差了?!?p> “越王,你說怎么辦呢?”
勾踐依舊沉默不語,范蠡也站在一旁沒有什么兩全其美的“好辦法”了。
衛(wèi)莊道:“衛(wèi)莊身負皇恩,此次出使,可不敢懈怠,貴國王后抱恙,但總要有一個合情合理的答復,才能讓衛(wèi)莊回去交差吧!”
范蠡聽出對方話中有話,便與越王勾踐對視一眼,越王勾踐問道:“那上國貴使,可有什么良策呢,但請直言?!?p> 衛(wèi)莊咧嘴道:“聽聞越國的劍術亦是江湖一絕,而衛(wèi)某出自鬼谷派,一時技癢,想要討教幾招。”
“只要越國有人能勝過衛(wèi)某手中的鯊齒,能擊敗衛(wèi)某身后的六名隨從,本使便當貴國王后抱恙,難以出使?!?p> “衛(wèi)某只會向帝國王上交代,請王上責罰?!?p> “不過,若是越國沒有能人,無法令本使信服。那出使送劍的事情,便是貴國自家的要事了,與本使無關?!?p> 鬼谷縱橫的兩位,可是江湖上聞名已久的高手,而衛(wèi)莊身后的六名隨從,看其氣勢便知不凡,看其身后的佩劍,正是越王八劍。
那么,對方便極有可能是【羅網(wǎng)】之中,令人聞風喪膽的六劍奴了。
越國之中,想要擊敗他們七人的高手?
目前,還真有一位。
可是,那是他們的秘密武器,豈能在此輕易的暴露。若讓帝國引起了警戒,豈不是讓越國的大業(yè)就此完蛋了。
越王勾踐轉(zhuǎn)頭看了看自己的謀臣范蠡,希望他能給予一個萬全之策。
范蠡心中思慮良久,可是他終究是人,那能在短時間內(nèi)便輕易的想出萬全之策??!
見范蠡搖頭,也無計可施。
越王勾踐的心中頓時涼了半截。
是舍棄王后雅魚隱藏實力呢?
還是舍棄她呢?
衛(wèi)莊見對方猶豫不決,便耐人尋味的笑道:“一場比試而已,莫非這其中也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
“我只給越國十天時間,十天后,衛(wèi)某便要回去復命了,還請越王考慮清楚,勿要自誤??!”
隨后的幾天,衛(wèi)莊便帶著六劍奴在越國官員的“陪同下”,別有目的的參觀了越國許多的地方。
在此期間,
越王勾踐和范蠡也想清楚了,決定還是派遣高手前去比試。
就算暴露了阿青的存在,應該也是無關緊要的事情。
一名高手的存在,是難以在短時間,提高一國的整體戰(zhàn)斗力。
阿青此刻就在范蠡的府中,時常入宮教導“訓練”越國劍士。
可是,效果并不是很理想。
阿青雖然得天獨厚,天資非凡,在與白猿的交手之中,悟得高超的劍法。
可是,她只是個天真爛漫的少女,不懂得如何教人劍法,雖說是訓練,實際上是讓她與越國劍士交手。
然而,這些越國劍士萬萬難以接住阿青的一招二式,沒能學到阿青的一招劍法。
所以,范蠡的勾踐才認識到,不是所有的人,都有那份天資,都能學有所成,都能成為另外一個“阿青”的。
不過,這些與阿青交手的劍士,卻并不非全無收獲。
他們已親眼見到了神劍的影子,彼此將那一絲一忽勉強捉摸到的劍法影子融會貫通。然后傳給其他人。
單是這一絲一忽的神劍影子,越國武士的劍法便有了極大的提升,也使越國士兵的戰(zhàn)斗力有了極大的提升。
至于無敵于天下?
那就是癡人說夢了。
十天轉(zhuǎn)瞬已至,
越國王國內(nèi)的演武臺上,兩名劍士對峙而立,各自倒轉(zhuǎn)劍尖,右手握劍柄,左手搭于右手手背,躬身行禮。
“請!”
越國一開始,并未直接派上自己的王牌,而是選擇了幾名最出色的劍客先去試探對方的底細。
也想看看學會“劍神”一絲影子的劍客,與帝國頂尖劍客之間,到底存在怎樣的差距。
只有認清了彼此之間的差距,才能很好的反思自己,才能使自己變得更強。
而帝國這邊,率先出戰(zhàn)的是真剛。
他是六劍奴中的領導者和指揮者,此刻第一個出戰(zhàn),便是要摧枯拉朽贏下第一戰(zhàn),給予那些別有用心的陰謀者一些警示。
兩人身子尚未站直,便同時出手。
真剛劍術剛猛,本就擅長單刀直入,做事殺人都不喜歡拖泥帶水,喜歡盡量精干和利落。如果能一招之內(nèi)消滅目標有生力量,便不會出擊第二劍。
變?nèi)婚g,劍光閃動,隨著錚的一劍響,劍氣一閃而出,雙劍交會之后,身形交錯,真剛慢慢收回手中的寶劍,慢慢的走下演武臺。
在場旁觀的越國官員,都是“咦”的一聲輕呼。
只見那名越國劍士,胸口鮮血噴涌,迎面倒地不起,立即被四周的士兵抬走了,估計是兇多吉少了。
越王勾踐笑道:“帝國劍士真是劍法精妙,賜黃金十斤。”
真剛躬身行禮表示感謝,隨后勾踐右側(cè)的范蠡,對著四周喝道:“二國劍士,第二次比試開始!”
越國劍士之中,走出一名青衣劍客,衛(wèi)莊對身后六劍奴道:“這場,斷水,你去!”
兩人再次行禮之后,
越國的青衣劍士率先發(fā)難,一聲叱喝,對著風燭殘年的蒙眼老者斬去。
青衣劍士連劈七劍,斷水并未出劍,而是一一閃開。
他蒙眼,其實并不是他瞎。
蒙眼,代表看空一切,也意味著放棄視覺,而需要修煉到已臻化境的聽覺感官。
他是謀定后動的制定者,喜歡隱藏自身,喜歡隱藏在暗處,自是為了等待一劍封喉的最好時機。
斷水雖是老者,但身手矯捷,面對對手的連環(huán)斬擊,時而向后躍開,忽而左轉(zhuǎn),忽而右轉(zhuǎn),身法變幻不定。
總是能讓對手的揮劍落空,越國劍士被對方的身法給繞暈了腦袋,氣的他喝道:“你到底是來比劍的,還是來秀輕功的?”
說完,便刷刷幾劍,向敵人直削過去。
但此時的斷水也出手,身形急速向前,一劍撬開對手的利劍,手中劍鋒已經(jīng)盡在敵人的眼前,距離對方的咽喉不足尺許。
越國劍客眼睛一凸,想要急速后退閃避,但斷水更快,他依舊難以擺脫這無可挽救的絕境。
劍尖刺中對方的咽喉,青衣劍士的喉頭鮮血激噴,身子在地下不住的扭曲,不久便了無生息了。
當下,便有侍從爬上高臺,過來抬走尸首,抹去地下血跡。
九色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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