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國新鄭,
天府!
此時,并不熱鬧!
大院內(nèi)寂靜無聲,天誅靜坐一旁,端起一杯熱茶,輕輕地抿了一口。
隱藏在角落里的玄翦,則抱著雙劍,閉目養(yǎng)神。
焰靈姬打扮的靚麗無雙,坐在天誅對面的椅子上,手指嗤的一聲,冒出一朵細(xì)小的火苗。
“你的消息,我已經(jīng)傳給了天澤了,至于他會不會聽從指示,我可無法保證哦。”
天誅道:“只不過是讓他暫緩行動而已,又不是不讓他報仇,他是聰明人,應(yīng)知道分寸?!?p> 熄滅手指上的火焰后,焰靈姬撐著腦袋,看著天誅道:“你是一個很神秘的人物,我對你有些興趣了。”
天誅笑道:“那是好的開始,你未來感興趣的事情,還多著呢,你可要慢慢探查清楚。”
焰靈姬哦了一聲,嫵媚的笑道:“聽聞,你家王上曾經(jīng)獲得過仙緣?這是不是真的?”
天誅笑道:“當(dāng)然是真的!但你相信嗎?”
焰靈姬說道:“我信啊,那你見過他施展仙術(shù)嗎?那種仙家手段,能不能復(fù)活死去之人?”
天誅知道她心中所想,她心里一直藏著一個秘密,是有關(guān)她弟弟的。
當(dāng)年百越的那場悲劇之中,她的弟弟失蹤了,生死不明。但是,她懷疑是死于那場大火之中。
天誅說道:“當(dāng)然……可以了!不過,現(xiàn)在還不行。”
焰靈姬急聲問道:“為什么不行?難道有各種限制?還是……”
一旁的玄翦,也張開了眼睛,盯著了天誅。
天誅無奈的聳了聳肩,嘆息道:“是有些限制,至于什么限制,我無法明言,你們就當(dāng)做是王上的修為還太淺,還不足以施展禁忌之術(shù)吧!”
焰靈姬也是隨口一問,對于天誅的解釋也沒有深究,她原本就不信死而復(fù)生那一套。
現(xiàn)在,也只不過是留一個小小的念想而已。
焰靈姬今天的心情不錯,她對著天誅笑道:“公子不是一直很想看我傾城一舞嗎?今天,我便滿足公子了?!?p> 天誅大喜,跟著焰靈姬進入了大廳內(nèi)。
隨后,焰靈姬穿上藍(lán)色華服在天誅面前翩翩起舞,流風(fēng)回雪,和風(fēng)與月,宿云慵飛時見美人入夢。
的確是一舞傾城?。?p> 舞美,
人更美。
隨后,焰靈姬嫵媚的走到天誅身前,給天誅端起一個酒杯,遞給天誅道:“公子,你似乎與我們有些不一樣?!?p> 天誅看著焰靈姬的眼睛,說道:“哦?為何這樣說?”
焰靈姬盯著天誅的眼睛,眼中閃過一道火焰,說道:“公子,你心底似乎隱藏著他人難以想象的秘密哦!”
“焰靈姬很好奇,那究竟是什么呢?”
天誅看著對方的眼睛,笑道:“你在好奇,為什么你的火魅術(shù)沒有成功?”
焰靈姬道:“看來,的確是我小瞧公子了?!?p> 天誅喝著美酒,說道:“火魅術(shù)雖然能讓人產(chǎn)生幻覺,可以進入別人的記憶深處探知秘密?!?p> “但是,有些人的秘密,太大太深了,是不能隨意探知的哦。否則,會深陷其中,難以自控,是有危險的哦?!?p> 焰靈姬躬身行禮道:“公子的教誨,焰靈姬記住了!”
這時,
玄翦走進來,說道:“大人,蓋聶秘密來訪!”
天誅走出房門,看到院中等候的蓋聶,而蓋聶也看到了天誅。
頓時大驚!
蓋聶的手按在劍柄上,眼神銳利的盯著與王上一模一樣面孔的男人,冷聲問道:“閣下是誰?”
天誅笑了笑,卻沒有回答,似乎是不屑回答。
這天下,竟然有如此與王上相貌一致的男子,他到底是誰?為何羅網(wǎng)會聽從其指示。
但是,蓋聶很清楚,眼前之人并不是當(dāng)今王上,因為他離開前見過,王上也不可能來到這里優(yōu)哉游哉的看戲。
但眼前之人,其一舉一動卻是如此的熟悉,這……想不通!
蓋聶放下心中的戒備,因為對方的存在,王上一定是知道的。否則,不可能讓其活在眼下。
所以,眼前之人,并不是自己的敵人。
“其實,我也很好奇!天兄,你究竟是誰?”
遠(yuǎn)處,
韓非四人也趕了過來,剛好見到了眼前一幕。
天誅淡然一笑,神情自若的請眾人入座后,笑道:“看樣子,韓兄也是有備而來啊,不如韓兄猜一猜我的身份。”
韓非打量著天誅,又看了眼蓋聶,搖了搖頭道:“猜不出?。〔贿^,天兄絕對與帝國的王上關(guān)系匪淺?!?p> “否則,天兄以君主之貌招搖過市,而沒有受到懲處,而且還能讓【羅網(wǎng)】聽命行事,此等身份,必是尊貴無比。”
“但,韓非并未聽說貴國當(dāng)今王上有任何的兄弟親屬,那么,天兄到底與貴國王上是何等關(guān)系呢?”
天誅笑道:“言之有理,那么,我就不能是神武帝國的主人嗎?”
韓非道:“這不可能,如果天兄是的話,那坐鎮(zhèn)紫禁城的又是誰呢?那么蓋先生就不會如此吃驚了?!?p> “但元兄此刻的相貌必然與貴國王上及其相似,所以,蓋先生才會如此的驚訝?!?p> “不過,天兄的易容之術(shù)的確是出神入化了,竟然假扮成貴國王上的面孔至今,如此惟妙惟肖,讓韓非等人絲毫看不出容易后的破綻,當(dāng)真是神乎其神了?!?p> 韓非不愧是韓非?。?p> 但任你聰明一世,也不可能猜到自己的真正身份,也不可能知曉自己的秘密和底牌。
天誅順著韓非的話,說道:“猜的八九不離十了?!?p> “我真正的身份,其實是王上的影子,王上形影不離的影子,影子因主人而活,而我也因王上而存?!?p> “王上的指令便是我的使命,至于影子為何離開主人來到新鄭,韓兄如此聰明,想必心中早已明了,就無須我多言了?!?p> 影子?
替身?
如此有地位的影子?
而且還是一國之主的影子,既然能如此被信任?如此被放任?
呵呵!
有意思了!
韓非道:“影子?真是意料之外的答案,不過,天兄如此直白,不怕誤了貴國的大事?”
天誅道:“大事?我來新鄭最大的目的,便是為了韓兄而來,既然韓兄即將入咸陽,我的目的便已達(dá)成一半?!?p> 至于另一半,
則是要親眼見證這個國家走向末路,看著神武帝國的鐵騎攻破新鄭,見證自己征服六國的第一步。
韓非問道:“那天兄的本名呢?就算是影子,也應(yīng)該有自己的身份和名字?!?p> 天誅思索片刻,回道:“本名嗎?我早已經(jīng)忘記了,你們還是稱呼我的代號---天誅吧!”
“天下的天,誅殺的誅!”
韓非道:“韓非即將前往咸陽,天兄不隨我們一同回去?”
天誅道:“我說過,韓國未滅之前,我是不會離開的。不過,韓兄一路上,有蓋先生相陪作伴,想必并不會孤單。”
韓非輕聲道:“如此說來,我們始終是無法成為朋友,只能成為敵人了?”
天誅道:“韓兄說錯了,就是因為我把你當(dāng)做是朋友,把【流沙】當(dāng)做是朋友?!?p> “所以,我才有所顧忌,才沒有隨心所欲的出手,而【羅網(wǎng)】到現(xiàn)在,也是聽命按兵不動?!?p> “所以,韓兄應(yīng)該感激我,是我賜予了韓國難得的平靜。當(dāng)然,你也可以選擇把我當(dāng)成敵人,如果是那樣的話,我也會很開心?!?p> 韓非道:“能成為天兄的朋友,那是韓非的榮幸!至于敵人?韓非的敵人已太多了,還是算了吧?!?p> 韓非當(dāng)然知道天誅所言非虛,羅網(wǎng)的力量,沒有人會懷疑。倘若天誅真的想要搞事情,若與【夜幕】互相勾結(jié),【流沙】估計早就損失慘重了。
天誅道:“作為朋友,我可以告訴你,你此番入咸陽,或許才是你生命轉(zhuǎn)折的開始?!?p> “你的法需要一個強勢的王,而帝國會給你想要的,只要你沒有異心,你的理想抱負(fù)便能實現(xiàn)?!?p> 韓非笑道:“天兄似乎非常的肯定,我會答應(yīng)入咸陽?”
天誅也笑道:“難道,韓兄會拒絕?”
韓非無奈極了,說道:“你們還真是看得起韓非啊!”
天誅道:“那是當(dāng)然了,【流沙】雖然才剛剛成立,目前還很弱小?!?p> “但是,人才輩出,不論是韓兄的法,還是衛(wèi)莊兄的鬼谷之術(shù),亦是張良公子的才智,或是紫女姑娘的管理手段,都是人中翹楚?!?p> “所以,我希望彼此能成為朋友,而不是敵人?!?p> 同時,我不會給予它成長的機會,也不會讓它成為帝國一統(tǒng)大業(yè)的阻礙。
只要不是帝國的阻礙,“流沙”便可以不是敵人!
但是,以雙方目前立場而言,這幾乎是不可能。
所以,雙方都在克制,沒有真正的出招,特別是陰狠毒辣的死招,那些置人于死地的絕招。
當(dāng)然,如果雙方真正的死拼,吃虧永遠(yuǎn)只會是【流沙】。
因為,這里是韓國,羅網(wǎng)不會有太多的顧忌,而流沙卻處處受制于人。
也因為如此,韓非才會來此試探,他知道自己處于劣勢,也知道自己不是羅網(wǎng)的敵手。
所以,他才想知道天誅的真正想法,他想要在離開前,做好后續(xù)的安排。
九色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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