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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的心尖寵逃跑了

7 夢也傷身

攝政王的心尖寵逃跑了 蘇吟婳 2007 2020-11-12 00:12:45

  動情的人緊緊纏在一起,難舍難分。

  慕容澈猛然驚醒,愣著足足一刻鐘,他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做了這樣荒唐的夢。

  荒唐。

  太荒唐。

  太荒唐了。

  莫不是二十幾年不曾開葷,他竟這般饑渴了?

  慕容澈坐在床榻,雖是夜間,眼前卻是清晰的,能看見帳篷。

  “……”

  慕容澈惱怒了自己,一掀被褥,起身叫冷水。

  夜半的凈房透出微弱的光,慕容澈泡在冷水中,怎的這般磨人!

  泡了許久,腦中全是夢中場景,葉冉光滑潔白的身子,雙頰酡紅,再勾人不過。

  慕容澈一拳打在水面,濺起一地水花,喘著粗氣,心難平靜。

  荒唐!

  房中燭花啪地一聲脆響,陷入一片黑暗,慕容澈沉默片刻,夜色中的眸子里滿是猩紅,黑暗給了他足夠的安全感。

  慕容澈掩耳盜鈴。(只要看不見就什么都沒發(fā)生。。)

  趁著夜黑……

  浴桶中的水像湖塘水打岸邊,拍打著浴桶邊緣,溢出桶外,

  “王爺,可要奴婢添些燭油?”

  慕容澈驚醒噤聲,水下的手顫了顫,心都抖了抖,隨即暴喝一聲,“滾!”

  墨嫻在房外一陣錯愕,不知道他怎么火氣那么大,隨即轉(zhuǎn)身離開。房外的腳步聲漸漸遠去,慕容澈才睜開眼,滿目清明。

  起身穿了衣裳回房。

  *

  翌日。

  葉冉哪怕再不愿,還是穿上丫鬟的衣服,梳著雙丫髻,走進慕容澈的褚玉閣。

  “喏,把這些衣服洗了?!?p>  葉冉在院里亂逛,一個丫鬟過來便直接將木盆一骨碌塞進葉冉懷里,語氣不善,瞪了一眼她,轉(zhuǎn)身離開。

  “……”這丫鬟的眼睛怎么不干脆長頭頂?

  丫鬟是給慕容澈備衣裳和打掃房間的墨嫻,是丫鬟里地位最高的。平日里就在慕容澈面前夾著尾巴當狗,在下人面前則狐假虎威,許多下人敢怒不敢言,害怕又厭惡,表面還得恭恭敬敬。

  這些事,慕容澈不是不知道,只是懶得搭理。

  葉冉低頭悶悶看著盆里的衣服,她連自己的衣服都沒有動手洗過,如今要替別人洗衣,伺候別人。

  著實……慘。

  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葉冉輕嘆一聲,認命抱著盆去洗衣服。

  衣服層層疊疊許多件,葉冉搓紅手也堪堪洗完一半,細嫩的手洗完時手已經(jīng)冒泡了。

  葉冉看著起泡發(fā)紅的手暗暗嘆了口氣,“一落千丈,大概就是如此吧?”

  嘆完氣,還得洗,葉冉已經(jīng)在心里苦兮兮掉眼淚了。

  葉冉想,沒什么苦是熬不過去的,等哪一天說不定慕容澈心情好了,放她離開也說不定。

  葉冉埋頭搓著盆里最后一件衣服,沒有注意到已經(jīng)向她走來的墨嫻。

  葉冉毫無防備,墨嫻上前便一腳踢翻了盆,水濺起在她的的臉上和衣服上,葉冉衣服濕了大半,錯愕一陣,待看清眼前的人,眉頭不展,

  “你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你弄臟了王爺?shù)囊路?,記得洗干凈。?p>  墨嫻眼高于頂,一點看不上葉冉,還嫉妒她。她伺候慕容澈這么些年都沒能那么接近過他,她葉冉憑什么一來就獲寵至此!

  墨嫻施施然離開,留葉冉一個人看著那衣服苦笑。

  不過是慕容澈的一條狗,狗仗人勢。

  不跟她計較了,大人不計小人過。

  葉冉把衣服重新拿進盆里洗了一遍,晾好時已經(jīng)日中。

  她將手擦干趕去膳房,婆子們已經(jīng)在收拾洗碗了。

  葉冉肚子咕嚕響個不停,她上前問最近的婆子,“嬸姨,還有飯嗎?”

  “你是新來的吧?不知道用膳時間嗎,怎么現(xiàn)在才來,哪還有人給你留飯菜,晚飯再來吃吧。”

  “……”難道過了用膳時間便沒有一點剩余飯菜了?

  葉冉盯著她身后的包子籠舍不得走,那婆子忽然眼神凌厲,“說了沒有,看什么看,還不快走!”說完還翻了個白眼。

  “……”

  不給就不給,犯不上這樣。她不爽,自己也不見得就愿意來這啊,還不是因為肚子餓。

  葉冉轉(zhuǎn)身離開。

  墨嫻是故意的。踢翻盆讓她重洗,好錯過用膳時間。

  可是她的目的是什么?葉冉自問沒有得罪過她,今天也是第一次見面,怎么就記恨上了?

  難道是要從她這找存在感,耍威風?不太像。那是因為什么?

  葉冉回到房中,餓得前胸貼后背,想起來,慕容澈還給她調(diào)了個丫鬟呢,不知道她有沒有吃的?

  葉冉走到廂房前,一敲門,那門便開了,“冬月,你在屋里嗎?”

  走進屋,空蕩蕩的,什么都不剩,得,冬月也走了。也是,她自己都論為婢子了,哪還能要人伺候。

  葉冉餓得肚子叫個不停,出門看見不遠處的狗洞,眼睛一亮。

  她可以偷偷出去買吃的!

  回到房里翻箱倒柜,差點沒掀了屋子,葉冉看著唯一值錢的首飾沉默著。

  慕容澈將她從倚紅樓帶回來,那老鴇賞她的銀子一點沒帶,他也沒給自己發(fā)月錢,眼下屋里就只有這些首飾值錢了。

  但是這些首飾都是攝政王府的,她拿出去當了會不會不太好?

  肚子一叫,葉冉徹底妥協(xié),民以食為天,總不能餓死自己吧?天大的事也得先解決肚子再說。

  四下無人,葉冉曾經(jīng)作為葉府小姐所學的禮儀喂了狗,一鼓作氣從那狗洞鉆了出去,朝著街頭走去。

  長風瞧著葉冉扭著屁股爬了出去,愣在當場,這這這!虧她還是葉府的小姐,怎能如此……如此粗鄙!

  長風如一陣風般,快速往慕容澈書房去。

  街頭小販叫賣連連,餅子的香味飄便長街,葉冉看著酥黃的烤餅默默咽了口口水,加快腳步去找當鋪。

  葉冉看著頭頂永安當鋪四個大字,牌匾不刻意裝飾,簡單樸素有年代感,從牌匾便可看出這店應當只是普通的鋪子,那慕容澈應該不會發(fā)現(xiàn)她偷偷出來當首飾買吃食。

  葉冉抬腳走入,從袖子里拿出一只簪子,上前道,“老板,你幫我看看這簪子可以當多少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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