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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幾個盜墓賊

第六章 這是誰家的崽?

最后幾個盜墓賊 ws木頭人 2429 2024-06-08 09:12:52

  作者:ws木頭人,

  聽到要回家的消息,祁隆鑫高興的直接從床上跳了起來,無比激動的說道:“哥,你說的是真的嗎?我們真的要回家過中秋節(jié)嗎?”

  “對,咱們回家過中秋節(jié),哥哥們什么時候騙過你!”祁衛(wèi)廣堅定的說道。

  “太好了!我們終于可以回家看看了,我這就收拾!”話音剛落,只見祁隆鑫就開始在房間里收拾起衣物。

  “哈哈哈!隆鑫,看把你急得!大哥說了給員工們放七天假,咱們起碼也得到初十左右再走吧!”

  “我知道!我知道!我尋思著提前收拾好,省的到時候落下了想要拿的東西。”說完又開始翻箱倒柜的尋找起來。

  看著火急火燎的祁隆鑫,祁衛(wèi)廣笑著搖搖頭走出了房間。

  十天后,農(nóng)歷八月初十的下午,大廳里,祁天柱正在給員工們挨個發(fā)福利,除了中秋福利里常見的月餅、水果、飲品、米、面、油外,還特意給每人包了一個兩百元的現(xiàn)金紅包,面對這就業(yè)以來領(lǐng)到最好中秋福利的幾個員工對公司的前景和未來充滿了信心。

  安頓、交代好店里的一切事物,兄弟四人攔了一輛紅色的捷達(dá)牌出租車向洛Y城的火車站駛?cè)ァ?p>  火車站的候車廳里早就擠滿了南來北往的旅客,兄弟四人拿著身份證排著長隊在窗口依次買票,經(jīng)過一個多小時的排隊,兄弟四人終于買到了洛陽到漠河的中轉(zhuǎn)車票,雖然沒買到臥鋪,但回家的路上從來都是風(fēng)雨無阻,更別說這中轉(zhuǎn)加起來20多個小時的綠皮硬座了。

  剛一上車坐穩(wěn),車廂里安置好行禮和背包的人們就開始“忙活”起來,僅僅十幾分鐘的時間,整個車廂里都沉浸著各種泡面和火腿腸的味道,這讓剛體驗到幾天所謂“有錢人”生活的兄弟幾人,多少有些上頭。

  坐過長途的人都知道,坐火車實屬是個膩歪活,尤其是那直挺挺的硬座,那價值是一場身體承受極限的挑戰(zhàn)賽。

  坐了三個多小時硬座的祁隆鑫再也按耐不住的抱怨起來:“哎呀!哥哥們,這實在是太難受了,我下次再也不要逢年過節(jié)的坐火車回家了,這硬座,把我的屁股都給坐爛了?!?p>  祁衛(wèi)廣滿臉深沉的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說道:“兄弟呀!這才剛剛開始,這三個小時走過的路,總共加起來還不到總路程的六分之一呢!”

  祁東來瞇著眼睛露出“默認(rèn)”般的眼神后又點點頭,看向一旁正在打著呼嚕,呼呼大睡的祁天柱。不得不說那些不論身處什么樣的環(huán)境跟狀態(tài),說睡就能秒睡的人才是真正的“心智大神”!

  “飲料、瓜子、面包、礦泉水、盒飯、水果和各種小吃,零食,來來來,讓一讓,把腿收一下,有沒有人要的,沒人要,走了啊!…”

  一次次的重復(fù)和頻繁往來,讓一向情緒平穩(wěn)的祁東來,也是忍不住的爆出粗口。

  被熱鬧聲吵醒的祁天柱從座位上伸個懶腰站了起來,善于察言觀色和表達(dá)溝通的他很快就跟周圍的旅客們打成一片,隨著祁天柱話題的不斷深入,他們圍繞著“歷史文化底蘊”的主題又開始了一番更為激烈、深入的討論。

  其中一個靠近窗戶衣著打扮得體的中年男人,被這種“良好的”氣氛帶入其中,只見他情不自禁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從容且淡定的向眾人講起了有關(guān)自己祖上的王侯能臣,他的祖上本是和皇太極是同父異母的同胞兄弟。

  隨著皇太極的繼位和鞏固政治統(tǒng)一建設(shè)體系的不斷發(fā)展,皇太極逐漸的掌握朝中政權(quán)和書立實質(zhì)性的權(quán)威后,他的祖上也變成了被削兵罷權(quán)的對象之一,不日便領(lǐng)著至親武王爺頭銜的分封,帶著所有家丁和兩萬老弱病殘的舊部人馬,被分配到了漠河偏西北的遼遠(yuǎn)州郡(現(xiàn)今朝鮮一帶地界)。

  隨著皇太極后來的遷都,以及他祖上至親武王爺?shù)牟∈?,府上賢才淑德能人也相繼的陸續(xù)投靠他主,無能師良才的教誨,家中后人大多淪為平庸的舉人和進士階級層之輩。

  好幾代人中官職最大的也最多只做到過區(qū)區(qū)文官四品,在那個戰(zhàn)亂四起的年代文官遠(yuǎn)沒有武官受人敬仰和愛戴,長此以往的發(fā)展,很快便造成了一個皇權(quán)貴族的逐步?jīng)]落。

  為了證明以上所述這段家族史的其真實性,他還特意掏出了身份證,挨著向眾人展示了他那愛新覺羅氏的獨有姓氏。

  任何事情往往都是“說者無妨,聽者有心?!?p>  聽到這里,祁天柱的腦袋里飛快的閃現(xiàn)出一副“新寶藏的解鎖地圖”。一言不發(fā)的祁東來立馬心領(lǐng)神會,只見他兩眼放光,臉上露出一副無比激動又貪婪的表情。

  列車一路的疾馳北上,窗外的田地里到處都是碩果累累,一片片不同程度的金黃色完全沉浸在秋天的童話世界里,隨著旅客們陸陸續(xù)續(xù)的到站,被硬座折騰了一大半路程的兄弟四人,也終于如愿以償?shù)难a到了臥鋪票。

  祁衛(wèi)廣的臥鋪對面是一對年輕的夫婦,看模樣年齡最多也就三十出頭,懷里抱著一個幾個月大的娃娃時不時的一陣哭啼,這讓本身睡覺就靈醒的祁衛(wèi)廣輾轉(zhuǎn)反側(cè)的難以入睡,無奈的他找到被稱為“睡眠大師”的哥哥祁天柱調(diào)換了一下臥鋪的位置。

  忍耐了一路的困乏和疲倦,在躺倒臥鋪上的那一刻,所有的一切疲憊頃刻間徹底的得到了釋放,兄弟四人都沉沉睡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祁天柱被小孩子的啼哭聲吵醒,他揉揉朦朧的眼睛,看到對面攬著孩子的夫婦早已沒了蹤影,只留下那個只有幾個月大,還用紅色碎花布抱著的嬰兒。

  祁天柱趕忙起身找尋,哪里還有倆夫妻的蹤影,嬰兒旁邊只留下幾塊尿布,半包某鹿牌子的奶粉和一個微微泛黃的舊奶瓶。

  “這是誰家的崽?”

  “這是誰家的崽?”

  “這是誰家的崽?…”

  連續(xù)幾遍的叫喊引得眾人紛紛過來觀看,聽到祁天柱的大聲叫喊,睡夢中醒來的三兄弟也陸續(xù)的從附近臥鋪走了過來。

  你看我,我看你,茫然失措的兄弟四人此時一臉的懵逼,不知嬰兒是餓的不行還是感覺到了自己被父母遺棄,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那叫一個傷心。

  聽到這讓人酸楚的哭聲,此時,三十多歲的老光棍祁天柱父愛瞬間泛濫,忍不住的抱起了臥鋪上的嬰兒,一邊哄逗著懷里的嬰兒,一邊差事其他三兄弟給孩子沏奶粉。

  只見四人分工明細(xì)的逗嬰兒、換尿布、打水、沏奶粉,祁天柱小心翼翼的給嬰兒換著尿布,生怕自己的毛手毛腳一個不小心傷到了她。

  經(jīng)過四個人的一番“努力”,女嬰也終于如愿以償?shù)奈狭四唐浚俺燥栵垺钡男〖一镆贿叴蛑栢靡贿厱r不時的露出萌化人心的淺笑,這黑漆漆的大眼睛清澈又呆萌,肉嘟嘟的小臉甚是討人喜愛,淡紅色的小嘴巴一會嘟起來,一會啯著上嘴唇,這個萌化人心的小可愛讓四個老光棍的父愛同時泛濫成災(zāi)。

  聞訊趕來的列車長看著兄弟四人:“這是誰家的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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