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悅渾渾噩噩的靠在石壁上,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淡淡的星光落在李悅眼前,分不清這是黑夜還是黎明。
她側(cè)了側(cè)身,自嘲的慶幸還好只是左手脫臼。
腳踝腫得老高,看著嚇人,實則沒什么大問題,忍痛揉了揉,不知道是心理暗示還是真的有用,反正舒服了一點。
原本李悅還想等等,說不定就有人來救她了,轉(zhuǎn)念一想,摩耶都可能出事了,誰還會來救她?鬼嗎?
石縫三米左右,不算高,應(yīng)該比較容易出去,暗自打氣。
但她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石縫的難度。
石壁上長著黑亮的苔蘚,水滴順著峭壁滴落,濕滑得很。
攀爬時,李悅發(fā)現(xiàn)并沒有想象中那么簡單,踮著腳尖,借力踩著凸出來的峭壁。
嘶~
脫臼的左手提不上半點力氣,稍微不注意碰到就痛得厲害。
忍著痛,一點點往上爬,越到上面難度越大,很多地方距離太遠踩不到。
腳下一滑,摔得她頭昏眼花。
尼瑪!老子就不信這個邪了。
越挫越勇,激起了她的戰(zhàn)意,今天她還就和它耗上了。
天空越來越亮,安靜的森林慢慢喧嘩起來。
再次摔了下來,李悅靠在石壁慢慢恢復(fù)體力,同時注意著四周的動靜。
她已經(jīng)摸索出最佳路徑,只要恢復(fù)過來就可以出去了。
突然,一道腳步聲傳來。
李悅大喜,摩耶來了嗎?
剛想開口另一道腳步聲又闖入耳里,李悅頓時冷靜下來,悄悄起來貼墻而站。
塞西卡和巴突打了個眼神,慢慢向石縫靠近。
果然,雌性藏在里面。
李悅不知道的是,來救她的也可能是鬼獸。
沒想到次次從他們手中溜走的居然是這么個弱小的雌性,巴突打量著李悅。
塞西卡跳了下去,看著不哭不鬧異常冷靜的雌性,反而有點懵。
走過去一把抱住李悅,正要往肩上扛時,李悅動了動,不太情愿:“那個…能不能不扛?抱或是背都可以。”
既然結(jié)果不能選,好歹讓她選擇下被捕的方式啊!
這人胸前那處烙印她在之前追殺她和莫多那個鬼獸身上同樣見過,無異,他們也是鬼獸。
塞西卡一愣,從沒有雌性敢像她一樣冷靜的對他們提要求。
又餓又渴,再被倒掛金鉤的話,她估計得交代在這里了。
看了看李悅,獸人的后背不會輕易交給他人,順勢把她固定在懷里。
“快點,我們要回去了?!鄙厦娴娜舜叽?。
塞西卡一個跳躍出了石縫。
太陽越升越高。
塞西卡還在勻速前進著,李悅在他懷里顛得差點昏了過去。
大兄弟,一看你就是單身狗。
舔了舔干枯的嘴唇,從昨天到現(xiàn)在她滴水未進,已經(jīng)嚴重脫水了。
動了動嘴唇:“渴,我想喝點水。”她怕她不開口,兩人可以不吃不喝帶著她跑一天。
想想就身體遭不住。
塞西卡沒有理會,速度沒有半點停頓。
李悅開始亂動起來,鬧個不休:“我要喝水,我要喝水,干死了!”
塞西卡嘴上還是沒回應(yīng),李悅也已經(jīng)放棄了,不鬧了。
強忍著難受,逼迫自己睡去。
終于,在經(jīng)過有水的地方塞西卡叫住巴突,停了下來,搖醒手里的雌性。
李悅沖到河邊捧起水猛喝了幾口,才感覺回過神來。
回過頭來,塞西卡不知去了哪里,一時只有她和另一個鬼獸。
不過半會功夫,塞西卡提著兩只小鹿般大小的獵物回來。
直徑走了過來,把一塊帶有鮮血的肉放在她面前。
“吃吧!”
撲鼻的血腥味讓李悅有些干嘔,忍著難受開口道:“有打火石嗎?我想升火?!?p> 塞西卡愣了愣,望著巴突。
那人磨磨蹭蹭,從腰間獸皮袋里摸出兩塊白色打火石,丟在她面前。
火堆升好,李悅才認真打量眼前兩個鬼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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