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仙俠奇緣

穿越后老公成了我?guī)熥?/h2>

第15章 打架是吧?來??!

  莊鳴柏和崔大牛本來被葉玦罰了半年落暉崖面壁思過,但因?yàn)樽罱~玦心情不錯,便提出只要他們二人在演武場中勝出一次,就可解了這半年的罰期。

  不過要是輸了,就得再加半年。

  只要勝出一次就可恢復(fù)自由之身,這聽上去既誘惑又諷刺。

  莊鳴柏看著自己光溜溜的劍鞘,又看著對面小自己整整五歲的師弟陸長青,感到十分丟臉。

  這根本就是俞長老有意放水,若是再不勝出,就太給師尊丟人了。

  吳遙思和孟離坐在看臺最外圍,瞧著場上二人的熱鬧。

  本來女子是沒有資格坐在看臺上的,但吳遙思是浴日宮宮主吳喑的長女,對于靈曜峰來說是貴客,怠慢了可就不好玩了。

  孟離雖然曾經(jīng)的靈曜峰的弟子,但如今好歹也是一派掌門,站在人堆里總顯得靈曜峰不懂事。

  所以俞北辰在葉玦的說服下,終于也同意在看臺上,給這個芝麻大的掌門留下一席之地。

  人群的議論聲漸漸息了,所有人的眼睛都緊緊盯著演武場中央的兩個人。

  莊鳴柏率先發(fā)難。他“唰”的一聲拔劍出鞘,哇哇大叫著朝陸長青沖過去。

  孟離扶了扶額角。

  人未到,聲先起,氣早都泄了,更別提他兩只手把劍舉得那么高,恨不得把渾身上下的弱點(diǎn)都暴露給對方,這要是能贏就怪了。

  陸長青倒是嚇了一跳。他之前并沒有參加過演武,都是看師兄們在場上叱咤風(fēng)云,所以劍鞘上也光溜溜的跟莊鳴柏一樣。

  不過,值得一提的是,陸長青雖然年紀(jì)不大,又是初出茅廬,但好在平日練功勤奮,天資也尚可,除了缺少一點(diǎn)實(shí)戰(zhàn)經(jīng)驗(yàn),水平還真不一定比莊鳴柏差。

  果然,他怕莊鳴柏有詐,見師兄像個瞎眼獅子一樣朝自己沖過來,連忙側(cè)身一躲。

  結(jié)果,莊鳴柏收勢不及,直接擦著陸長青的邊撲過了頭,差點(diǎn)給自己絆個跟頭。

  坐在看臺上的葉玦:“……”

  這場比武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就結(jié)束了,果不其然以莊鳴柏的失敗告終。

  陸長青驕傲地站在俞開陽身邊,看著他給自己的劍鞘添上第一顆月光石。

  俞開陽也覺得有些過意不去,便在接下來的演武中,又給莊鳴柏安排了幾名初試牛刀的小弟子。

  結(jié)果,莊鳴柏大敗而歸,成為了這幾名小弟子第一次獲得榮譽(yù)的墊腳石。

  葉玦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

  莊鳴柏氣喘吁吁地站著演武場中央,瞥見看臺上葉玦黑如鍋底的臉,以及其他長老努力掩飾的幸災(zāi)樂禍,心頭陡然一緊。

  再這樣下去,師尊怕是要逐我出師門了。

  他順著看臺向旁邊看,忽然看到滿臉嘲諷的孟離。

  “俞長老!”莊鳴柏拱手朗聲叫道。

  俞開陽轉(zhuǎn)過頭,目光略帶同情:“鳴柏何事?”

  “弟子……弟子本事不濟(jì),打不過諸位師兄弟,弟子無顏再留在靈曜峰,懇請俞長老逐我下山!”

  此話一出,人群頓時“轟”的一聲。

  俞開陽的臉色有些難看。

  就算弟子再笨,除非有重大過失,靈曜峰一般不會主動逐弟子離派。

  況且這種事情一般都是由各位師長自己作主,若是真要逐莊鳴柏下山,也應(yīng)該由葉玦親自出面,怎么都輪不到他這個長老。

  “唉,鳴柏,我知道你心中難過,可演武只是用來檢驗(yàn)大家的修習(xí)成果,不是用來淘汰弟子的。”俞開陽嘆了口氣,朝人群掃視一圈,“這樣吧,我不是你的師父,也不知你深淺,你自己給自己挑個對手吧!”

  人群又是“轟”的一聲,孟離差點(diǎn)驚得從看臺上掉下來。

  自己給自己挑對手?這已經(jīng)不是暗中放水,這是明目張膽的作弊?。?p>  莊鳴柏等的就是這句話,他知道逐他下山這種話只能跟俞開陽說,要是跟葉玦說了,保不齊葉玦就真的答應(yīng)了,所以剛才的那一出不過是個苦肉計(jì)。

  勝之武不武無所謂,能勝就好。

  莊鳴柏為自己的機(jī)智感到自豪。

  他假裝在人群中掃視一圈,最后把目光停在了孟離身上。

  “俞長老,弟子請求跟孟掌門對陣!“

  滿座嘩然。

  “這……”俞開陽的臉色更難看了,“演武旨在為本門弟子提供切磋的機(jī)會,孟掌門非我派中人,怎可與你對陣?”

  “孟掌門如今雖不是我派弟子,可她畢竟也曾拜入我?guī)熥鹑~玦門下,也曾叫過我七年師兄?!鼻f鳴柏朝葉玦虛一拱手,然后挑釁地望著孟離,“莫非孟掌門如今當(dāng)了掌門,就瞧不起我這個昔日的師兄了?”

  孟離看看葉玦,葉玦看看俞北辰,俞北辰瞇著眼睛不置可否。

  葉玦依舊面無表情,但眼中似乎閃過一絲笑意,他朝孟離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

  吳遙思輕輕推著孟離肩膀:“阿離,去吧,少微同意啦。”

  孟離見整個演武場幾百號人都齊刷刷地盯著自己,忽然有些緊張:“算算算算了吧,剛才俞長老都說了,我又不是靈曜峰的人,我去不合適……”

  “你怎么不是?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少微的徒弟,我也從來沒把你當(dāng)過外人。”吳遙思溫柔地笑著握住孟離的手,掌心溫暖而干燥,“正好你也跟著少微修行有些時日了,你就不想知道自己修行得如何?”

  “額……”

  “去嘛,去,回來我給你做你最愛吃的桂花云片?!?p>  說完,吳遙思兩指一扣輕輕一彈,孟離忽然感到屁股一疼,一下子站了起來。

  俞開陽見孟離起身,以為孟離準(zhǔn)備下場:“既然孟掌門同意了,那我也不好說什么了?!?p>  “……?”

  俞開陽揮了揮小紅旗,略一頷首退到一邊。

  得,這回不去也得去了。

  莊鳴柏記得孟離在宋員外墓中的那副狼狽樣,以為她連個簡單的咒法都不會使,實(shí)在是一個挽回尊嚴(yán)的好人選。

  而他不知道的是孟離已經(jīng)今非昔比,就是十個莊鳴柏上來,估計(jì)都不是她的對手。

  孟離卻不想太早暴露自己的身手。她縮手縮腳地走下看臺,畏首畏尾地從看臺底下走到演武場中央,全程沒用一點(diǎn)輕功,仿佛一只掐了翅膀的螞蚱。

  莊鳴柏冷笑一聲:“孟掌門,請了!”

  他留了個心眼。之前幾次都是自己先出手,過早暴露了弱點(diǎn),所以這次他想等孟離先出手,好尋找孟離的弱點(diǎn),一舉得勝。

  然而孟離好像缺心眼似的,竟杵在原地呆呆地望著莊鳴柏,就差數(shù)莊鳴柏臉上長了幾顆痣了。

  天氣越來越熱,兩個人對峙半晌,誰也沒有先動,人群開始焦躁起來。

  “他們在干嘛呢?那姓孟的不是怕了吧?”

  “我看她是傻了,就算是跟莊鳴柏這種廢物對陣,也應(yīng)該帶個兵器什么的,總不能赤手空拳就上來了,這不是找打嗎?”

  “沒準(zhǔn)人家法力高強(qiáng),根本用不著兵器呢?!?p>  “哎呀,這要是傳出去,還不說我靈曜峰欺負(fù)人?還是一個女人!”

  ……

  孟離被太陽烤德昏昏欲睡,她本來想先逗逗這個師兄再說,結(jié)果卻等困了,不禁打了個哈欠。

  莊鳴柏掐準(zhǔn)了這個時機(jī)。他趁孟離閉眼睛的功夫,猛地?fù)]劍朝孟離揚(yáng)起的脖子斬去。

  而孟離雖然閉著眼睛,卻感到面前有風(fēng)。她假裝疲憊,順勢躺倒在地,將將躲過莊鳴柏這一劍,然后好像很舒服似的在地上伸了個懶腰。

  咝,真燙啊這地皮。

  莊鳴柏見一擊不中,以為孟離只是運(yùn)氣好,恰好躲過自己的攻擊,便用劍尖在地上一抵,凌空翻身,直向孟離的肚子刺去。

  眼看著那一劍就要落下,孟離輕巧翻了個面,莊鳴柏的劍竟生生扎在她身旁的地面上,然后就那樣懸空著,不動了。

  孟離睜開眼睛:“哎喲,莊師兄,你這樣臉對臉地貼著一個女孩子,怎么好意思哦。”

  她假裝害臊地趕緊站起來,手卻在身后輕輕一勾。

  莊鳴柏?fù)渫ㄒ宦?,臉著地摔了下來?p>  葉玦滿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

  定身咒,雖是初級咒法,但施法很準(zhǔn),在對方強(qiáng)大攻勢下仍未有半分偏移,學(xué)得很好。

  “好小子,敢定你爺爺?shù)纳恚 鼻f鳴柏抹了一把臉,“我看你是沒本事跟我真刀真槍地干,只會耍些小把戲!“

  “真刀真槍?”孟離恍然大悟似的一拍大腿,“糟了,我沒帶呀!”

  “呵,現(xiàn)在才想起來沒帶?晚了!”

  莊鳴柏氣急敗壞,手上舞了兩個劍花就朝孟離再次攻去。

  然而攻到一半,他卻感到手上一松,似乎劍不在自己手上了。緊接著就感到周身涼涼的,眼前黑影重重,竟看不見孟離的身形去了何處。

  然而這種感覺只維持了一瞬,孟離又再次出現(xiàn)在他面前,劍也穩(wěn)穩(wěn)地攥在手里。

  “哈,我道是什么絕頂神跡,看來不過是個障眼……”

  “法”字沒出口,莊鳴柏忽然感到胯下生風(fēng),周圍的人群里突然爆發(fā)出震天的笑聲。

  他一低頭,發(fā)現(xiàn)自己的褲子不知什么時候被斬成了布條堆在腳邊,屁股上只剩下一條褻褲在風(fēng)中凌亂。

  “你!”

  莊鳴柏怒極,猛然向前跨步想要再攻,結(jié)果兩只腳卻被布條綁了個結(jié)實(shí),整個人如同一棵連根斬?cái)嗟臉?,轟然倒地。

  “哈哈哈哈哈!”

  眾弟子們笑得前仰后合,連裁判俞開陽都低著頭忍俊不禁。

  葉玦再次滿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

  幻影咒,中級咒法。能在人毫無察覺的情況下奪人兵刃、碎人衣物,還能在腳上打個結(jié),學(xué)得很好。

  俞北辰冷冷地哼了一聲,眼睛仍舊瞇著,讓人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按照規(guī)則,勝出者要在臺上繼續(xù)等待輪次,同其他場的勝出者對陣。俞開陽見俞北辰?jīng)]有說話,以為是默認(rèn)孟離繼續(xù)參加演武,便給她安排了更多的對手。

  于是乎,孟離一路對決,一路獲勝。雖然手無寸鐵,但卻把一眾弟子打得落花流水。人群不時響起陣陣驚呼,連俞開陽都驚嘆連連。

  輪次進(jìn)行到一半時,俞北辰終于坐不住了。他騰的一下站起來,沉聲道:“孟掌門作為我派貴客,陪你們玩玩也就罷了,怎能讓客人如此勞累?”

  孟離打得正起勁,她抹了一把頭上的汗,大咧咧地笑道:“不勞累,不勞累!再打幾場都行!”

  葉玦:“……”

  俞北辰的臉黑了下來:“孟掌門,我派弟子皆有各自的師父指點(diǎn),你還是下去休息吧。”

  孟離這才聽出味兒來,頓時感到周身一寒,連聲道:“是是是,我累了我累了,我這就下去休息!”

  說完,她也不敢再回到看臺上,而是徑直往飯?zhí)门苋チ恕?p>  葉玦望著孟離跑遠(yuǎn)的背影,嘴角微微勾起笑意。他顯然已經(jīng)完全忘了莊鳴柏方才是如何丟人,只記得孟離是如何將學(xué)到的本事運(yùn)用自如的了。

  阿離還是那個阿離,聰明如她,靈巧如她,只是她從前向來低調(diào),如今卻是畢露鋒芒。

  吳遙思注意到葉玦眼中那毫不掩飾的贊賞之意,悄悄低下了頭。

  孟離吃過了飯,便直接回了飛瀑深潭。

  紫藤花瀑開得熱烈又奔放,像是油盡燈枯的最后一剎,用盡全力綻放出最絢爛的模樣,哪怕下一刻零落成泥也無怨無悔。

  她用靈力催動小船移到花瀑下,坐在船頭,聽著耳邊隆隆的瀑布聲,心中回想白天演武的盛況。

  這也算是我出人頭地的第一步了,先讓娘家看看我的出息。

  她對自己今日的表現(xiàn)很滿意,唯一惦記的就是俞北辰那禿鷲似的陰鷙目光。

  樹大招風(fēng),今天還是太顯擺,差點(diǎn)把靈曜峰的掌門都得罪了,還是改日去拜拜碼頭,以后說不準(zhǔn)還用得上呢。

  坐了一會兒,孟離才感到腰酸背痛。她脫掉鞋子,卷起褲腿,把兩只腳伸進(jìn)水里,冰涼的觸感瞬間傳遍了四肢百骸。

  真舒服?。?p>  天邊月色皎潔,漫天的星斗一閃一閃的,不時有一兩顆拖著尾巴的流星劃過。

  也就是在這種地方,月亮和星星能同時都這么亮,這要是在我家那邊,也算是奇景了。唉,可惜,只能干巴巴地觀賞這種奇景,手邊連個鴨脖啤酒小龍蝦之類的都沒有。

  孟離兩手撐地,身子向后微微一仰,腰間忽然有什么東西滑落在身畔。

  是八谷送給她的乾坤袋,能把整個超市都裝進(jìn)去的那種。

  哎!我有酒啊!我怎么忘了呢!

  她從乾坤袋里掏出一個紅泥小酒壇,是之前在玉榮莊時,彩娥送給她的那個。蓋子一掀,沁人的酒香立馬飄散開來,引得周圍的蟋蟀都忽然齊聲高唱起來。

  妙啊!彩娥說這個酒開窖的時候能引來蝴蝶,這種奇觀我是看不見了,不過能引個蛐蛐叫也是挺神奇的嘛。

  她捧起酒壇,咕咚咕咚地灌了好幾口,頓時滿口生香。

  “啊……好酒!好酒??!”

  “靈曜峰不許弟子喝酒?!?p>  葉玦的聲音冷不丁在身后響起,嚇得孟離手一松,酒壇都扔了出去。然而,那小酒壇還沒等掉進(jìn)水里,就被一只修長的手穩(wěn)穩(wěn)地托住了。

  孟離扭過頭,只見葉玦立在月光下,面白如玉,一對星眸粲然,直逼得穹頂上的星星都黯然失色。

  而且他一出現(xiàn),瀑布的聲音驟然變小了。

  “師……師尊?”她苦笑著撓撓頭,“可我不是靈曜峰的弟子了啊……”

  “……那也不行?!比~玦手里抱著小酒壇,“這壇酒我沒收了?!?p>  “哎哎!別啊師尊!我不喝就是了,你還給我嘛?!泵想x使出撒嬌大法。

  葉玦沒理孟離,而是直接把小酒壇塞進(jìn)了自己的乾坤袋里。

  孟離:“……”

  “你放心,我不喝酒。這一壇我先替你保管,等你下山了就還給你?!?p>  “哦……”孟離用腳拍打著水花,無聲地表示著抗議。

  葉玦瞥了一眼孟離白嫩嫩的小腳,耳根子一紅:“還不把鞋子穿起來?這樣赤著足成何體統(tǒng)?”

  “……啊?”

  不穿鞋也犯法???這地方的封建遺毒也太多了吧?

  葉玦偏過臉去,深吸一口氣,孟離白嫩的腳和略有些浮腫的小腿卻好像印在腦子里,無論怎樣都揮之不去。

  想是今日演武辛苦,腿腳都浮腫了。

  孟離喪氣地垂著頭,極不情愿地拿過旁邊的鞋子。

  “下不為例。”葉玦又補(bǔ)了一句。

  孟離趕緊把鞋子一丟,又愉快地把腳放回水里:“是!師尊對我最好了!”

  葉玦耳朵上的紅暈蔓延到了脖子上。

  他略清了清嗓子,盡量讓自己顯得自然些:“你今日技壓群雄,也算一雪前恥。今后打算如何?”

  孟離沒有回頭看葉玦,只是看著天邊那一輪明月:“我打算先回指月閣看看,八谷還被我丟在家里蓋樓呢?!?p>  “嗯,你打算何時回?”

  “唔,就這兩天吧?!?p>  葉玦的心一沉。該走的總是要走了。

  孟離感到了葉玦的沉默,便扭過頭朝葉玦擠了擠眼睛:“師尊這是怎么啦?我還沒走就開始想我了?”

  “胡鬧!”葉玦的聲音突然變大,頗有些欲蓋彌彰的味道。

  孟離繼續(xù)調(diào)戲著:“師尊別怕,你要是舍不得我,我就再多住兩天,好不好?”

  “你要走便走,與我何干?亂說些什么?!?p>  葉玦感覺臉上火燒火燎的,他趕緊背過身去,努力維持著自己的尊嚴(yán)。

  孟離看不見葉玦的表情,以為他生氣了,連忙轉(zhuǎn)移話題:“咳咳,師尊,你這地方叫什么名字呀?”

  結(jié)果這個問題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叫什么名字,你在這呆了七年了,師尊的住處叫什么名字你不知道嗎?!

  她的背上登時起了一層冷汗,滿肚子尋找借口,打算把這個愚蠢的問題搪塞過去。

  “沒有名字?!比~玦淡淡地說道。

  孟離松了口氣。

  真是撞了大運(yùn)了,還好沒名字,不然我今晚說不定就要被滅口了。

  “哈哈,這樣啊,”孟離干笑兩聲,忽然靈機(jī)一動,“誒?師尊,那我們來給你這地方起個名字好不好?”

  “起名字?”葉玦緩緩轉(zhuǎn)過身,“起什么名字?”

  孟離看著不遠(yuǎn)處飛揚(yáng)激蕩的瀑布:“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要不就叫‘九天銀河’吧?”

  “九天銀河?”葉玦眼睛一亮,轉(zhuǎn)而又皺了皺眉,“這詩是你剛剛作的?”

  “額……”

  當(dāng)然不是,這可是詩仙李太白的大作,我可沒那兩把刷子。

  “你就說這名字行不行嘛?”

  葉玦抬頭望了一眼瀑布,淡淡地說了一個字:“好?!?p>  他又低頭深深地望著孟離:“看來你這兩年確實(shí)進(jìn)步不小,不僅心性穩(wěn)了,連才情也不同往日了?!?p>  孟離臉一紅,趕緊轉(zhuǎn)過臉去,嘿嘿地傻笑。

  倒不是因?yàn)槿~玦的目光怎樣,而是這“才情”二字她實(shí)在擔(dān)不起。冒著李白的名氣在這里瞎胡混,李白要是知道了還不把棺材板都掀了?

  葉玦以為自己的意思被孟離誤解了,反而更覺得臉上發(fā)燙,連忙也背過身去。

  “師尊早些休息,我去山洞里睡覺了。”孟離嘩啦一下跳起來就要往花瀑后面沖。

  “玄戈!”葉玦在背后叫住她。

  孟離縮了縮脖子:“……師尊?”

  “你的鞋子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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