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那些槍手,是沖著我來的。所以,你應該明白,跟著我,有多么危險了?!?p> 時可可說出了實話。
“不過,看得出來,他可能喜歡你?!?p> 任采妮直爽地說道。
“我與他才不過只見一面而已。采妮,如果你想清楚了,我送你回去?!?p> 時可可問。
“好吧,既然你有事在身,我留在此處,反而讓你處處受牽制?!?p> 任采妮豁達地說道。
有人敲了門。
靈魂二人小心謹慎地去開門。
“怎么會是你?”靈驚喜地問。
時可可扭頭,看到一身休閑服的凱。
她站了起來。
“凱,你怎么來了?”
凱拍了拍她的肩膀。
“聽說你昨晚受到偷襲了,就來看看?!?p> “如果你有時間,幫我一個忙。”時可可說。
“有事盡管說?!?p> 凱沖任采妮點了一下頭,動手泡著咖啡。
“幫我把采妮送回國內去?!?p> 時可可實在想不到,還有比凱更合適的人選。
任采妮有些羞澀地低下了頭。
“好。回頭,我再找你?!?p> 凱同意了。
“這次的事情,遠遠比預想的要復雜多了?!?p> 時可可嘆息。
“你看到他了?”凱問。
“麥子?你認識他?”
“麥子他跟你這么說的?”凱問。
“難道不是?”
“你們有戲。”凱說道。
時可可皺起了眉頭:“你什么意思?”
凱徑自弄著咖啡:“要不要來一杯?”
時可可沒有理會他。凱從來在她面前都是實話實說。
任采妮回房間,收拾好了行李。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還有些早。
凱喝完了一杯咖啡,幫任采妮拎了行李,沖時可可一揮手,出門了。
靈魂二人歡喜了。
“這個姑奶奶終于走了。咱們可以好好地休息了。”
“讓你們盯的人呢?”
“她整天都很老實的,正常的上下班,沒有什么特別的?!?p> 靈魂二人回答。
“那只是表象。你們務必要打起精神來。稍有不慎,我們的性命會丟在此處。昨晚就是一個很好的證明。”
“昨晚是她干的?”靈魂二人驚訝萬分。
“估計是。這次采妮的出現(xiàn),已經(jīng)打草驚蛇了。你們別大意?!?p> 一路上,凱一直沉默著,沒有說過一句話。
任采妮問道:“聽可可說,你們是在生死窟訓練時認識的?”
“這她都跟你說了?”
“嗯,說了一些。你們關系很好?!?p> “無話不說的兄弟?!?p> 凱難得地笑了笑。
“那你說,這些年,她為什么對我哥,不咸不淡的。是不是有喜歡的人?”
任采妮試探。
“他們不合適,我一向都不看好?!?p> 凱說出心中的想法。
“我大哥那么喜歡她,怎么會不合適呢?”
“你大哥性格孤傲,自以為是。以為全世界的人都必須圍繞著他轉。他沒少讓小七受委屈?!?p> 凱早就在替時可可不平了。
任采妮沒有再說話了,心里很郁悶。
任采妮回到任氏。
任霓行一臉驚喜。
“采妮,你怎么回來了?不多玩幾天?”
任采妮噘了嘴:“我留在那里,礙眼。還不如早些回來。”
“誰惹你生氣了?”
“大哥,你有沒有想過,可可她不喜歡你,你會怎么辦?”
“瞎說什么呢?怎么可能?”
任霓行摸了摸她的額頭。
任采妮心中藏不住事情,把此行發(fā)生的事情向任霓行說了。
任霓行的臉立即陰沉了起來。他讓阿榮去訂機票。
“大哥,任家的事情,你就不管了?”
“孰輕孰重,我心里清楚。你不要擔心了?!?p> 任霓行大步走了出去。
任采妮捂了嘴,知道這次自己又闖禍了。
靈魂跟蹤路依依,她還是一如既往地正常上下班,瞧不出什么端倪來。
時可可在商場里逛著,一抬頭,看到不遠處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男子,戴著一頂帽子,只露出半邊臉來。
時可可快步走了上去。
那個男子買了一包煙,走出商場。
時可可緊走幾步,不曾想,有人驚喜地叫了她。
“可可。”
那人一聽,立即快速地離開了。
時可可回頭看著任霓行,一臉無奈。
“你怎么來了?”
“當然是來看你的?!?p> 任霓行笑道。
“你知不知道,我在忙。你這一嗓門,把人給驚跑了?!?p> “誰?”
任霓行四下張望著,只見一輛車絕塵而去。
“我去給你追回來?!?p> 任霓行要去追。
“算了。”時可可只得放棄了。
“不好意思,我只是想給你一個驚喜。”
任霓行從來不輕易道歉的,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不得不正視自己的錯誤。
“任氏的危機問題解決了?”
時可可關心地問。
“放心吧,多大點事?!?p> 任霓行滿不在乎地說。
他從身上掏出一個小盒子來。
“送給你。”
時可可接了過來,打開,里面是一條項鏈。
她蓋上盒子,還給任霓行。
“你把它送給姐吧?!?p> “可可,你什么意思?我不是已經(jīng)跟你解釋清楚了嗎吧?”
任霓行氣得想要跺腳。
“我們兩個根本就不適合?!?p> 時可可輕描淡寫地說道。
“如果你對那場婚禮還在耿耿于懷,我回去后,立即召開一個記者招待會。把我們假結婚的事情再重新申明一下,這樣,就不會令你為難了。”
時可可搖頭:“即使你當著全世界的人申明你任霓行只愛我時可可一個人,我也不會跟你有任何的瓜葛?!?p> “你如此鐵石心腸,難道是因為那個男人?”
任霓行追問。
時可可知道,一定是任采妮回去說了麥子的事情,才會惹任霓行不顧一切,大老遠地跑來質問。
“任霓行,你聽好了。即使我喜歡那個男人,你也沒有權利干涉。”
時可可的一句話,讓任霓行陷入了沉默。
“可可,你不要任性,好不好?”
任霓行懇求道。
“沒有任性。任霓行,請你好自為之。”
時可可頭也不回地走了。
“天啊,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會接受我?”
他癱坐在地上。
所有的行人都好奇地看向他。
“霓行,你怎么在這里?”
路依依從車上下來,驚喜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