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可可正色道:“采妮是無辜的。無論如何,我都要幫助她恢復(fù)好?!?p> “那是必須的??煽?,你接下來,除了照顧任采妮外,還有什么打算?”
“暫時沒有了。如果真的有,那就是一定要找出殺害任太太的真兇,不然,我會寢食難安的?!?p> 何菁沒有再說話了。
龔如聞訊趕來,看到時可可在哄著任采妮。
任采妮一直都不肯安靜下來。一個勁兒地說著:“魔鬼來了?!?p> 時可可有些心疼。
“采妮,不用怕,有我在呢?我會照顧好你的?!睍r可可溫柔地哄著。
任采妮指了指時可可:“你,你就是那個魔鬼?!?p> 說完,躲在了墻角。
時可可很無奈。
“采妮,我是可可呀!你不認(rèn)識我了?”
任采妮嘴里喃喃地叫著:“可可,哪個可可?”
“時可可?!?p> “哦,我知道了。你是嫂嫂,對不對?”
時可可點頭。
任采妮跑了過來,一把抱住了時可可。哽咽道:“嫂嫂,我好怕啊?!?p> 時可可輕拍了她的后背。
“別怕,嫂嫂會保護好你的。采妮,你要盡快地好起來。不能讓壞人的陰謀得逞,知道嗎?”
任采妮這才安靜了下來。
她很聽時可可的話。一整天都粘著時可可。
當(dāng)龔如來探望她的時候,任采妮十分戒備地盯著她。
“她好端端的一個人,怎么會被嚇成這樣了?”
龔如很是同情。
“如如,如今有人想要對付任家,也想對付我。你一定要小心,我擔(dān)心他們會對你出手的?!?p> 龔如十分震驚,隨即說道:“沒事。我會小心的?!?p> 晚上,任采妮非要拽著時可可同她一起睡覺。
時可可看著她驚恐萬分的樣子,只得陪她一起睡了。
到了半夜的時候,時可可被任采妮的驚叫聲所驚醒了。原來是任采妮做了惡夢了。醒來時,彷徨無助。
“采妮,別怕。我不是在這里陪著你嗎?”
聽到時可可的話,任采妮這才放心地睡了。
時可可起身坐在沙發(fā)上,久久不能入睡。她想著,與其說這樣讓任采妮擔(dān)驚受怕下去,還不如找一個安全的地方,讓任采妮住下來。再配上心理治療。這樣,才會迅速地讓她恢復(fù)健康。
她想到了幽。但只有通過老三,才能找到幽。
于是,第二天,時可可開車,帶了任采妮來找老三。
老三很是意外,當(dāng)她看到任采妮時,心里頓時明白了。
“局長!”時可可有些局促不安地叫道。
老三說道:“這里沒有外人,不必這樣稱呼我。我還是比較喜歡你像以前那樣稱呼我?!?p> 時可可直接說明了來意。
老三皺了一下眉頭。
“這點小事,就不用麻煩幽了吧?這樣吧,我安排一個地方,讓采妮在那里安心地休養(yǎng)?!?p> 時可可想想也是,同意了。
老三親自開車送時可可她們到了一個隱蔽的地方。那里外圍全是一些警員居住的地方。
“我會讓人安排好你們的起居飲食,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提出來。如果有事情,可以跟我打電話?!?p> 老三交代完,欲轉(zhuǎn)身要走。被時可可叫住了。
“老三,你們最近不是在查任家的案子嗎?你們可以留意一個人的動向?;蛟S會有所收獲。路依依?!?p> “我們的人已經(jīng)盯著她了。放心吧,事情很快就會水落石出了?!崩先f完,轉(zhuǎn)身走了。
任采妮怔怔地看著老三離去的背影,問道:“她是誰?”
“你的親生姐姐!”時可可回答。
“我姐姐?可是,我已經(jīng)有了娜姐?!?p> “一時半會兒跟你解釋不清楚。采妮,等你的病好了,我再跟你說,好不好?”
任采妮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阿榮奉了任霓行的命令,去看任采妮。結(jié)果撲了一個空。有保鏢說,時可可帶著任小姐已經(jīng)離開了多日。
阿榮回來向任霓行復(fù)命。
任霓行說道:“算了,有時可可照顧采妮,我們就不用擔(dān)心了?!?p> 這段時間,因為一連串的出事,讓他擱置了許多有關(guān)于投資的事情。
桌上的文件已經(jīng)堆積如山。
任冬想著與龔如的感情一波三折,有些灰心失望了。一個人在酒吧里,獨自欽著悶酒。
路依依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阿冬,少喝一些酒,酒吃多了,會傷身。”
任冬看到是路依依。心里的苦悶再也忍不住了,
“依依姐,你說,不管我怎么做,怎么賠禮道歉,她為什么就不能原諒我呢?”
“一次不成功,或許你可以多試幾次?!?p> “我試過了??伤恢苯o我冷臉,對我不理不睬。難道,我們就真的從此以后一刀兩斷了嗎?”
任冬越想越不甘心。
“唉,我們倆真是同病相憐?!奥芬酪老胫约旱囊环媲樵趺匆泊騽硬涣巳文扌袝r,也有些辛酸。
“依依姐,我知道,你心里也很難受。無論你怎么對大哥好,他的心里,始終就沒有你?!?p> “阿冬,還是你了解我?!甭芬酪赖难廴Χ技t了。
兩人越說越投緣,醉得一蹋糊涂。
阿榮推開了辦公室里的門,看到任霓行在忙碌不停。
“任少,不好了,出大事了?!?p> 阿榮一語驚人。
任霓行的心里往下一沉:“還有什么大事?”
阿榮囁嚅著說:“聽說,阿冬少爺與路小姐喝醉了酒。今早被路家的人知道了,大發(fā)雷霆,把阿冬少爺給綁了?!?p> 任霓行的腦袋轟了一下。真是怕什么來什么。看來,這次事情,不會輕易解決。
他交代了一下蘭馨。“我出去一下,一會兒,會議由你來主持。”
蘭馨點了點頭。看著任霓行離去,一臉地憂郁。
任霓行帶了幾個人保鏢親自去了路家。
路家人聽說任霓行來了,嚴(yán)陣以待。
任霓行進入大廳,看到任冬在飲茶。一時半會兒,還沒有回過神來。
“大哥,你來了。”任冬有些心虛地叫了一聲。
“怎么回事?”
“大哥,我想好了。我與依依都是成年人了。我們兩情相悅,我們決定結(jié)婚?!?p> 任冬一語驚人。
“不行。這樣,業(yè)界的人會怎么看我們?“
任霓行極力地反對。
路太太臉色難堪。
“任霓行,你不想娶依依也就算了。你讓我們家依依吃了那么多苦,遭受了許多人的白眼。
難道這一次,你們想吃干抹盡,不負(fù)責(zé)任?
天底下,哪有這么好的事情?還有,你讓我們家依依怎么抬起頭來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