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提醒她道:“你不是還有一個好姐妹,叫什么如?!?p> 時可可高興地點了點頭:“那得看她有沒有空了?說不定,她已經(jīng)有約了?!?p> 她說完,拿起電話,撥通了龔如的電話。
“大姐,你終于來電話了。這幾天,我還以為你人間蒸發(fā)了呢?”
龔如的大嗓門傳了過來。
時可可早就防著她,把電話直接按了免提。
“瞎說什么呢?我在忙一些事情?!?p> “忙什么事情?我看你在忙著談情說愛吧?才會見色忘義?!?p> “喂,哪有你這樣說我的。一句話,你想不想跟我一起出席一個酒會?”
時可可直接打斷了龔如的話。
“大姐,你還真會挑日子。我今天有約了,你找別人吧?!?p> “不行。有約你得推掉,不然,別想我理你?!?p> 時可可直接要脅。
“可是,大姐,阿冬他……”
“你這么快就原諒他,還要不要點矜持?以后他會加倍虐待你的,把他的約會推掉?!?p> 龔如最終妥協(xié)了。
老三笑著說:“你真會棒打鴛鴦?!?p> “那也是被你逼的。再說了,我其實也是為了她著想。得多磨磨阿冬的耐性。不然,讓他輕而易舉地如愿以償,不會好好地珍惜。”
時可可說出了事情的重點。
“自己沒談過戀愛,還為別人出餿主意?!?p> 老三極不贊成她的說法。
她認為兩人的緣分,早就命中注定的,不會因為一些人或一些事物而改變。
時可可打趣:“聽你說得如此老練,難道你很有體會?我從來沒有聽姐說起過你的感情史呢?”
“沒什么好說的。”
老三一臉的平靜,讓人看不出什么情緒來。
老三看了一下墻上的掛鐘。
“小七,不好意思,下次,我再抽空陪你。時間有些緊急,我出門了?!?p> 老三收拾好,急匆匆地出門了。
馬嬸看到時可可一直望著老三離去的方向發(fā)怔。
“時小姐,這個三小姐她有些奇怪。總是喜歡獨來獨往的,不知她到底在做些什么?”
馬嬸猜疑。
“嬸,你只管做好你范圍內(nèi)的事情就好。至于其它的,你可以當做沒有看到。
有時候,不知道要比知道好。再說了,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有一些秘密?!?p> 時可可語重心長的一番話,讓馬嬸有些自慚形穢。
“時小姐,你提醒得對。老婆子我一定改正?!?p> “嬸,你也別多想?!?p> 時可可拍了拍她的手。
隨即,她開了車去接龔如。
龔如一出門,時可可的車子停在她跟前。
“上車,我們?nèi)ピ嚩Y服。”
時可可說道。
“姐,幾天不見,你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p> “貧嘴!”
龔如急忙說道:“我說的都是真的?!?p> “耽誤了你的約會,是不是在心里罵我?”
時可可笑著問。
“沒有的事兒?!?p> 龔如口是心非地說。
時可可笑了笑。今晚她們參加的是任氏旗下分公司的酒會。任冬肯定也會出席,只是龔如被蒙在鼓里而已。
兩人試好了禮服。
時間還早。
“最近公司里的運營怎么樣?”
“托大姐的福,當然是客源不斷。我們生產(chǎn)的貨品供不應求呢?!饼徣缒樕涎笠缰_心的笑容。
她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一樣揚眉吐氣過。
“嗯,不過,凡事得小心謹慎,不能麻痹大意?!?p> 時可可叮囑著。
“知道了?!?p> “姨丈他怎么樣了?”
“姐,你這個主意真的不錯。爸在公司里上班,雖然只是一個小保安,但總是兢兢業(yè)業(yè)的,很有干勁。從來都沒有請過一天假,曠過一次工,真心難得?!?p> 奔如說著,有些動容。
“如如,越是這樣,你就得越是要留心了。姨丈也許是真心改過,但也許是故意在隱瞞一些事情,等待時機而已?!?p> 時可可的這番話說完,龔如的臉色大變。
“你什么意思?竟然如此不相信我爸。那你當初力薦爸到公司里來做什么?難道只是說說而已?”
時可可看到龔如生氣,哄著她:“如如,我只是打的比喻而已,你不要當真?!?p> “我是不當真。只怕這話擱在你的心里已經(jīng)很久了。如果真的這樣,我明天就讓爸離開公司,另謀出路。”
龔如氣鼓鼓的。
時可可沒想到自己竟然惹惱了龔如。
“停車,我要下車?!?p> 龔如大聲地叫道。
“你去哪兒?我送你!”
時可可無可奈何地讓步了。
“回家。”
時可可把龔如送到院子跟前。
龔如一下車,頭也不回地走進去。
時可可嘆了一口氣,什么時候,龔如變得如此狂噪了。
她一個人喝了一下午的茶,享受著幽靜與孤獨。
酒會開始了。有許多人已經(jīng)到了現(xiàn)場。
此次酒會由任冬一人操辦的。
任霓行徹底放手讓他去管理一家分公司。是螺子還是馬,總得拉出來溜溜。
他坐在一個角落,查看著四周。對現(xiàn)場的環(huán)境與燈光布置頗為滿意。沒想到這小子還有兩下子。
有人叫道:“任董與夫人來了?!?p> 大家的目光看了過去。
任遠對太太低聲說:“不知道她與小可有沒有來?我心里好激動?!?p> 任太太呵呵笑了起來。
“伯母,您恢復了嗎?”
路依依快步走上前來,滿臉堆笑,拉起了任太太的手。
“這位小姐,你是……,我們認識嗎?”
任太太的話一出口,路依依的臉色窘迫。
“伯母,我是依依啊,您不會又不記得我了吧?”
“我們在哪兒見面?”
任太太不動聲色。
“伯父,您看,伯母之前還一直認定我就是你們?nèi)渭椅ㄒ坏膬合眿D呢。這轉(zhuǎn)身就不認得人了?!?p> 路依依有些撒嬌,扮作委屈狀。
“你伯母的病還沒有完全恢復,醫(yī)生說得需要好長一段時間。你不要跟她見氣?!?p> 任先生圓著謊。
“親愛的先生們,女士們,我們一年一度的周年慶典會,現(xiàn)在開始?!?p> 臺下立即響起一陣熱烈的掌聲。
任先生四下尋找著,沒有看到時可可的半點蹤影,難道她不來了。
這時,有幾個人悄然無息地朝著任先生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