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霓行走到了離吳蚣一丈開外的地方停了下來。
吳蚣的人持了家伙瞄準(zhǔn)了任霓行。
胡成走在任霓行身旁,看到四周的人都對他們虎視眈眈。
“霓行,這次,可能會麻煩些!”
“廢話!不麻煩,我會親自上陣嗎?”任霓行沖他吼道。
吳蚣的眼睛斜睨著他,冷冷地問道:“小子,你是誰呀?”
任霓行看著吳蚣高高在上的樣子,根本就沒有把他放在眼里。頓時,一股無名火騰騰往上冒。
“我是你家任爺爺!“沖上前去,飛起給了吳蚣一拳。
吳蚣哪里有防備,當(dāng)場門牙被打掉了。所有的人都嚇傻了。
“快,開槍,把他亂槍打死!”吳蚣滿嘴的鮮血,氣急敗壞。
那些人對準(zhǔn)了任霓行,還沒有來得及開槍。
任霓行與胡成兩人各持兩把槍,分別將這些人同時擊斃。
時可可在車?yán)锉緛斫辜辈灰?,想辦法要下車來。但看到他們這個陣仗,有些驚呆了。
吳蚣大驚失色。他帶來的一伙人在短短的時間內(nèi),被任霓行與胡成給干掉了。
他下意識地想要跑。
任霓行開了一槍,打中了他的腿。
吳蚣媽呀一下子跌倒在地。
任霓行走上前去,用槍頂著他的腦門:“我這一槍下去,你的腦袋就開花了?!?p> 胡成收起槍,把車門打開了。
時可可跑了過來。
吳蚣渾身顫抖,一個勁兒地磕著響頭。
“任爺,對不起!我有眼不識泰山,望您大人大量,饒過吳蚣這一次。以后,都以您為馬首示瞻。”
時可可皺了眉頭,她輕勸地扯了一下任霓行的衣角:“霓行,算了,不要趕盡殺絕?!?p> “對,對,對!奶奶說得對。任爺,您就放我一馬。今后,我吳蚣只聽您與奶奶的?!?p> 時可可有些尷尬,奶奶,她有那么老嗎?
任霓行看到時可可蹙著眉頭:“好吧,我今日就看在你奶奶的面上,放了你。知道以后該怎么做了嗎?”
吳蚣像搗蒜一般:“知道,知道。今日之事,與任爺,奶奶無關(guān)?!?p> 任霓行上前踹了他一腳:“還不快滾?”
吳蚣急忙磕頭,感激涕零,一腐一拐地走了。
“胡成,留下處理現(xiàn)場?!比文扌蟹愿?。
他打開車門,做了一個手勢:“奶奶,請!”
時可可給了他一粉拳:“傷害了那么多無辜的人,難道你的心里不會痛嗎?”
“你傷了我才會痛!”任霓行拉了時可可的手,深情地說。
時可可的臉頓時通紅,像觸電一般,急忙抽回了手。
任霓行開了車,好奇地問:“你身上到底有沒有他們想要的東西?如果有,那以后,你的麻煩可就大了?!?p> “我也想知道!”
“你自己都不清楚?”任霓行幾乎難以置信地看著時可可。
“喂,看路!你不想活了?”時可可急忙替他扳了一下方向盤,車子差點(diǎn)就撞在石頭上。
任霓行戲謔地說:“黃泉路上有你作陪,此生我足矣!”
“別拉上我!”時可可眼光看向窗外。
任霓行收回了眼光,專心開著車。
“送我去陳文家?!?p> 時可可開口說道。
“不急。你跟我回去,我想跟那個女人說清楚!”
任霓行一刻也不想再拖下去了。
“不可能!”
時可可心里比誰都清楚。她現(xiàn)在就是一顆定時炸彈,隨時都可能惹來殺身之禍。她不想連累任霓行。
今天看到任霓行那殘忍的手段,讓她有些頭皮發(fā)麻。即使是為了救她,時可可也無法忍受他們的作法。
“你去王家,不怕連累她們?”
“我只是去看一眼,并沒有打算要逗留?!睍r可可實(shí)話實(shí)說。
“你打算離開這里,想去哪兒?”任霓行再次追問。
“我還沒有決定?!?p> 任霓行的車子停了下來。對時可可說道:“你在車上,我去幫你看看?!?p> 任霓行一走,有人坐上車來。
時可可一側(cè)目,看到是凱。
她驚喜地叫道:“怎么是你?我正四處找你呢?”
凱問道:“你看到新聞了?”
時可可瞄到任霓行下來了。
她說道:“等下幫我一個忙。說我是你的女朋友,你來接我走的?!?p> 凱猶豫了一下。
時可可適時地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
“時可可,你們在做什么?”
任霓行大吼一聲。
時可可裝作無辜地眨了一下眼:“你,怎么回來這么快?”
任霓行怒不可遏,一把拽過凱,一拳打在他的臉上。
凱頓時覺得臉上火辣辣地痛。
任霓行還想給凱一拳,時可可擋在了凱的面前。
“你想把他打死嗎?如果真是這樣,那你就先打死我好了?!?p> “你們倆什么時候好上的?”
任霓行一臉憤怒。
“我們只是在對的時候,遇上對的人而已?!?p> 時可可神情坦蕩。
任霓行的臉色鐵青:“你就這么喜歡他?”
“對!我此生非他不嫁!這下,你總該滿意了吧?”
時可可扳過凱的臉,心疼地說:“疼不疼?我?guī)闳ゲ烈恍┧幘??!?p> 時可可拉了凱的手,兩人從任霓行身邊過去了。
此刻,任霓行的心如刀割一般,撕心裂肺地疼痛起來。
“可可,你,你真這么狠心?”
“只愿我們今生都不曾遇見過!”
時可可輕飄飄地丟下這句話,兩人招了一輛車,走了。
任霓行突然發(fā)瘋一般,猛追上前。他一邊跑,一邊猛敲打著車窗:“可可,你下車來!我愛你,我不能沒有你?!?p> 時可可對司機(jī)說道:“師傅,不用理會他。開快點(diǎn)!”
司機(jī)聽了,猛地一踩油門,車子飛奔了出去。
任霓行累得癱倒在地上。
空中突然閃過一道閃電。
司機(jī)搖了搖頭:“天快下大雨了?!?p> 凱有些擔(dān)憂地說:“你真的不回去看看他?”
“如果我一時心軟,就走不了了?!睍r可可有些胸悶地說道。
傾盆大雨下過不停。
任霓行依舊倒在路上,任雨水淋濕了全身,一動也不動。
一輛紅色跑車停在了不遠(yuǎn)處。
任采妮撐了一把傘,跑了過來。
“大哥!”任采妮去搖任霓行。
任霓行一把抱住任采妮:“她不要我了。她心里有別人了。”
“大哥,只要你心中認(rèn)定是她,不管她心里有誰,把她搶過來不就好了嗎?你如此頹廢,只會讓她越來越瞧不起你。”
任霓行瞪著任采妮,一抹臉上的雨水。
“采妮,你說的可是好主意!”
只要他任霓行認(rèn)定的女人,就算是逃到天邊,他照樣也能把她抓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