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人也可以是媒介
第37章人也可以是媒介
只是頓了一秒,他眼神就看向別處,矢口否認(rèn):“我根本就沒有骨玉,我也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你們是什么邪教組織,到底對我做了什么?”
“快讓這妖怪走開,不然我一定會把你們的惡行公諸于眾的?!?p> 陳建民伸手惡指穿著警服的楊勇和蔣偉勛。
蘇念微微皺眉說道:“搜他的身,看看能不能從他身上搜出一個玉什么的?!?p> 楊勇不知道蘇念找的骨玉是什么樣子,但聽著她這么說,二話不說就叫了兩個警員,直接上手搜,但搜過之后,一無所獲,什么都沒有。
陳建民眼里閃過一絲小小的得意,很快消失,他指著楊勇等人:“我要見律師,我要告你們這些假警察,對我施暴,還想屈打成招,想要我認(rèn)不該認(rèn)的罪過,想都別想。”
“你們都愣著干什么,你們想想辦法啊?”
楊勇有些焦急的提高了聲音,他看向蘇念和江鯉幾人,陳建民超出了正常警力能審訊的范圍,他們普通警察在他面前,顯得是這么的無力又無奈。
就非常的生氣,恨不得錘爆了他。
江鯉嘆了口氣搖頭:“那孩子應(yīng)該是精獸,和他形成了主宿的關(guān)系,他的一些能力應(yīng)該是從精獸身上獲得的,只要主宿關(guān)系還在,這孩子也不能拿他怎么樣,關(guān)系不解除,同生同死?!?p> “他不想讓我們知道陸明的所在,我感應(yīng)不到,而他也不肯承認(rèn)?!?p> 真是的一點(diǎn)辦法沒有,他是沒辦法了,能力低下做不到,但蘇念……江鯉覺得蘇念有些沉默的不像話,她能力比他強(qiáng)多了。
白少言無奈垂眸:“老頭子尋死人還可,活人……”
他搖搖頭,找活人不是他的本事。
冉靜皺了皺眉頭:“能力之外,沒有辦法?!?p> 慕霆琛只看向蘇念,等她開口。
蘇念神色平靜,但內(nèi)心也有些焦急。
她不停的問君淵:“現(xiàn)在找到陸明是首要,但他不肯說,就算是和小孩達(dá)成了約定,可我找不到他的骨玉,他也不肯說,我要怎么辦?”
蘇念心口有些發(fā)悶,她恨陳建民這樣的人,這些精獸是因?yàn)槿瞬抛兊眠@樣的,有的甚至?xí)⑷?,她的爸爸是不是也是因?yàn)檫@樣才沒了命?
別人犯的錯,憑什么要無辜的人來承擔(dān)?
可這些持有異能的人才是惡之源,蘇念無比的想摧毀了陳建民,可她不知道要怎么才能。
她知道的太少了,她的認(rèn)知,就像是裝在了一個玻璃瓶子里,瓶子之外,她觸及不到,而君淵,是她唯一的希望。
君淵高傲的抬高了龍頭,無比嫌棄:“蠢笨?!?p> 蘇念著急的紅了眼眶:“龍君大人說的沒錯,我是很蠢笨,求龍君大人指點(diǎn)我?!?p> 君淵看著蘇念快哭了,一時間有些心煩:“我又沒怎么你,你怎么跟我怎么了你似的!”
再說了,這求人不得給點(diǎn)好處?
怎么一到關(guān)鍵時刻,這腦子就好似失靈了一樣,怎么都轉(zhuǎn)不過這個彎彎來?
給他氣的,要不是看她是個女子,真想揍她。
這女子就是麻煩,心里也不知道想什么,說不定臉上流著淚,心里毒如蛇呢。
蘇念在心里哭了,輕輕的抽泣。
君淵吹了她一鼻子氣:“你別哭了,你給爺做一頓好的,爺就告訴你辦法?!?p> 蘇念弱弱的應(yīng)下:“我答應(yīng)?!?p> 君淵心里郁悶:“你能以錢為媒介,能以一點(diǎn)氣息為媒介,你就能以萬物為媒介,包括人也是可以,你以他為媒介不就行了,問他個屁,你有天眼,他什么能瞞過你去?”
蘇念呆呆的,后突然恍然大悟,她感激道謝:“謝謝龍君,我明白了?!?。
蘇念不再和君淵交流,她冷漠的看著陳建民,整個人似乎都變得不一樣了。
君淵看著她,有些郁悶嘀咕:這他媽翻臉跟翻書似的,騙子,看著是多白蓮花,切開就是黑蓮花。
下次,下次一定不上她當(dāng)了,她哭都是假的假的。
好處都給她占了,有口好吃的她可都緊著她寶貝弟弟去了。
越想越氣,君淵覺得又被騙了,吃虧了。
陳建民在知道他所很害怕的鬼根本不是鬼之后,心里就漸漸平靜了,心里的恐懼都被欲望壓下去了。
原來那東西是叫骨玉啊,原來這就是他有異能的根源啊,他才不會傻傻的把東西交出去,至于什么陸明,管他去死。
他是絕對不會承認(rèn)的,這些人也不能拿他怎么樣。
頂多就是坐幾年牢獄,出來還是一條好漢。
再看蘇念也沒有那么害怕了,這女的,恨他又能怎么樣呢,還不得只能干瞪眼,在這話都說不出一句。
對上蘇念平靜的雙眼,陳建民皺了皺眉頭說道:“你們休想屈打成招,除非你們殺了我,不然我肯定不認(rèn)我沒做過的事情?!?p> 在警局里,要警察殺人,這根本不可能,所以陳建民根本不怕。
聽著陳建民越來越囂張的話語,楊勇氣的狠狠錘在了墻壁上。
憋了一肚子的火,無處發(fā)泄,不能真的對陳建民怎么樣,只能發(fā)火氣發(fā)在自己身上。
林太太有些失常,她跪下去給陳建民磕頭祈求:“你也是要當(dāng)父親的人,你別傷害我孩子,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啊……”
陳建民嗤之以鼻,他怎么可能認(rèn),這認(rèn)了罪名都不一樣,絕對不能認(rèn)。
正是因?yàn)樗?dāng)爸了,才更不能認(rèn),所以林太太的祈求,從內(nèi)心里,有了奇怪的滿足和得意,但他依然不認(rèn):“陸明媽,我真沒綁架你兒子,你那錢,我一分也還沒用,我真的就是一時走岔了,這件事我沒得說,我做過,我不辯解,我認(rèn)罪了,我坦白了啊,我沒做過的事情,也不能非加在我身上讓我認(rèn),你兒子我見都沒見過,你讓我上哪兒去給你還回來?!?p> 看著蘇念,陳建民微微勾唇:“小姑娘,你就是再瞪我,我也不可能認(rèn)啊。”
蘇念看著陳建民的眼睛,平靜的神色陷入專注,以人為媒介,并不輕易,她覺得心口發(fā)悶而窒息,但她已經(jīng)能看見了一些東西,她不能放棄,所以她忍著心口傳來的窒息一眼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