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們都死了?如何自證清白!”
子陽星辰和嚴(yán)立行剛剛回到天鷹派就被楊天一,朱輝英等人拉進(jìn)密室談?wù)摻酉聛碓撛趺崔k,話說這是子陽星辰第二次進(jìn)入密室,第一次是和楊子豪,張子然偷偷摸摸進(jìn)入密室,而是這一次卻是光明正大和師尊楊天一,朱輝英等人一起進(jìn)入密室。
這一次子陽星辰和嚴(yán)立行不在隱瞞,將一切屬實(shí)真相告訴楊天一,朱輝英等人,但是并沒有說出事情的全部真相,至少隱瞞了巖石壘的真面部,自然,這也是子陽星辰和嚴(yán)立行商量好之后所決定的,故而并沒有告訴楊天一等人巖石壘其實(shí)是段干白鷗,而且還是一個人不人鬼不鬼妖不妖的怪物。
不過他們所坦白的和楊天一,朱輝英等人之前所預(yù)料的基本一致,無非就是溫鈺涵,傅玉恒等人都是南府的人殘忍殺害的,可是南府的人用楊子豪威脅子陽星辰頂罪,子陽星辰為了楊子豪不得不妥協(xié)。
“我就說嘛,我們家星辰怎么可能會亂殺無辜了?!?p> 朱輝英哈哈大笑著說道,似乎對于這個真相一點(diǎn)點(diǎn)都不感到意外,可是子陽星辰卻有些心虛,雖然這一次他的的確確是被冤枉的,可是兩萬多年以前……他的的確確曾經(jīng)大開殺戒,殺了好多好多人!現(xiàn)在想想的確后悔莫及。
嚴(yán)立行看出來子陽星辰的心事,默默伸手抓住他的手,默默給他一個眼神安慰,子陽星辰回他一個淡淡的微笑,兩個人冥冥之中似乎達(dá)成某種意義上的共識。
“現(xiàn)在不是關(guān)注這個的時候,現(xiàn)在重要的是如何證明兩個孩子的清白才是最重要的!”四長老許如京迫不及待的接口道。
“可是如何證明他們是清白的了?”三長老徐志毅眉頭一皺說道。
“不是說還有一個活口嗎?也許他可以證明,星辰和立行他們清白?!蹦窖?玉鳳說道。
“話是怎么說,可是我們從頭到尾都沒有見過那個所謂的活口,我們根本就不知道他叫什么?我們?nèi)绾尾拍苷业剿耍俊敝燧x英接口道:“再者即使找到了有如何?他們依然可以說我們是威脅恐嚇?biāo)艜槐茻o奈出來做為證,他們完全有理由懷疑其真實(shí)性!”
“那可怎么辦?”二長老胡偉雄說:“總不能坐以待斃吧!子陽星辰和嚴(yán)立行被放的消息他們很快救會知道,到時候只怕歷史會重新上演??!到時候可怎么辦!”
“師兄,您倒是拿個主意??!你說說我們該怎么辦?”四長老許如京說道。
“一時間我也想不起來該怎么辦呀?怎么棘手的事情我也是頭一回遇到??!”
“我倒是有一個辦法?”慕雪.玉鳳說:“大家可愿意一聽!”
“哦?說來聽聽,什么辦法?”
“找魂!”
“找魂?”
“是的,找到他們的魂魄,讓他們說出真相!”
“嗯,這倒也是一個辦法,只不過并不容易啊!”
“我學(xué)過如何找魂,只要有一件死者生前用過的物品,我就可以讓物品帶著我們尋找他的主人!”
“那就有勞慕姑娘還我天鷹派弟子清白了!”楊天一恭敬,莊重的對慕雪.玉鳳一鞠躬,慕雪.玉鳳連忙回禮道:“師尊,別這樣說,別忘了我也是天鷹派的一員,守護(hù)天鷹派弟子也是我的份內(nèi)之事!”
子陽星辰側(cè)目看著慕雪.玉鳳,萬萬沒想到兩萬多年不見,慕雪.玉鳳竟然學(xué)會了找魂術(shù)法這樣厲害的法術(shù),果然成為上神還真是好,可以學(xué)習(xí)如此厲害的法術(shù)!
“那好慕姑娘,你就帶著星辰,立行,立刻出發(fā),他們被南府放出來了,估計他們很快就會得到消息,趕過來圍堵你們,到時候只怕你們想走也走不了!”
“師弟,說的對,你們快點(diǎn)走!”朱輝英也贊同道:“這些藥帶一些防止不時之需!”說話間從懷里掏出一大堆藥瓶塞進(jìn)子陽星辰的懷里。
“臭小子,記住,你一定要帶著立行,自豪他們的平安回來,知道嗎?師傅我會在天鷹派等你回來的!”
“是,師傅,徒兒一定會帶著自豪和立行平安回來的!”
“好好?!?p> 朱輝英和子陽星辰告別時,楊天一默默看了嚴(yán)立行一眼,不過說了一句:“快去快回!”就安排子陽星辰,慕雪.玉鳳和嚴(yán)立行從后園小門離開。
也幸虧走的是后院小門,因?yàn)樗麄兦澳_剛走,余淮河余家寨余子盎等人就堵住了天鷹派師門前,原來巖石壘前腳放人后腳就派人通知余子盎等人,子陽星辰被天鷹派眾人給劫獄救走了,故而余子盎等人第一時間御劍飛行趕過來,堵在門口,逼著天鷹派交人!
而這一次接帶他們的是張子然,朱瑞宇,楊思俊,季如風(fēng)以及大門口站崗的齊如宇和宋子翁兩個人。
“喲喲喲……各位宗主門,你們怎么又來了,唉!我就納悶了,今天這刮的什么風(fēng)?。吭趺从职迅魑唤o刮過來了了!”
首先開口道是口直心快的張子然,可是余子盎等人似乎并不把他放在眼里,氣的張子然直跺腳的同時還咬牙切齒的說:“眼瞎?。】床灰娎献訂??”
可是即使張子然這樣說余子盎等人也依然看不看他張子然,因?yàn)樗麄兡壳八P(guān)系的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讓天鷹派的人交出子陽星辰和嚴(yán)立行。
“交出子陽星辰和嚴(yán)立行……交出子陽星辰和嚴(yán)立行……”余子盎等宗主掌門率領(lǐng)自己幾個得意門生站在天鷹派匾額下讓自己的弟子一遍又一遍的喊叫。
“喂喂喂喂……老頭們,你們別叫你們的弟子喊了,多累?。《覜]用的,他們有沒有在南府我們不知道,但是他們的的確確不在天鷹派?。 ?p> “哼!小丫頭片子!你說不在就不在,你以為我們會相信嗎?啊!”
“唉!你這老頭好頑固,本姑娘說在他們不在他們就不在,我看你們還是別在這里浪費(fèi)時間了,趕緊回家去吧!啊!”
“哼!別想框我老頭子,還是老老實(shí)實(shí)把人交出來的好!”
“嗨!你這個老頭……”楊思俊還像要再說,然后卻張子然阻止了,朱瑞宇向前一步恭敬的行禮說道:“余宗主,我們不知道你們是得到了一個什么樣的消息又跑了天鷹派尋人,不過我們幾個今日一直守在門口,的的確確不見自子陽星辰和嚴(yán)立行他們回來!”
“哦?”
“余宗主你想,子陽星辰和嚴(yán)立行被愚人無辜指認(rèn)殺人,不管事件的真實(shí)有幾分,到底有部分人都認(rèn)定他們殺人了,故而別說其他門派追殺他們,我們天鷹派師傅師叔也不會放過他們,故而他們即使從南府逃跑了也沒有回到天鷹派送死的道理?。 ?p> “好想有點(diǎn)道理??!可是…朱瑞宇,你的話我怎么聽著有些別鬧了?”
“哦,也許我的話有些糙,不過話糟糙它理不糙,只不過也不知道以各位的……嗯……能不能聽得懂?”
“聽懂,我自然是聽懂的!”余子盎聽的糊里糊涂的,他總覺得這朱瑞宇似乎話里有話,可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那里不對,可是就是覺得有地方不對。
不僅僅是余子盎,就連其他門派掌門宗主也覺得朱瑞宇的話有問題,可是問題在哪里了,幾個老頭支撐腮皺眉半天也沒有想明白,直到看見張子然和楊思俊忍不住捧腹大笑才反應(yīng)過來,余子盎憤怒的指著朱瑞宇道:“你小子!好大的膽子你敢罵我們是愚人!”
“不敢不敢……”朱瑞宇再一次畢恭畢敬的行禮說道:“余宗主可不能冤枉我,我口中的愚人說的是相信子陽星辰和嚴(yán)立行此時此刻在天鷹派的人!諸位宗主掌門聰明絕頂才,才高八斗,必然是不會相信的,只不過被愚人玩弄才會糊里糊涂跑到我們天鷹派要人的是不是?”
“是是是……自然是……”余子盎點(diǎn)頭附和道:“諸位,竟然子陽星辰和嚴(yán)立行不在,那我們就回去吧!回吧!”
朱瑞宇一番話就輕輕松松打發(fā)走所有的宗主掌門讓張子然和楊思俊深感佩服的同時也讓楊天一,朱輝英等人看見了不一樣的朱瑞宇,果然過去朱瑞宇的光芒都被嚴(yán)立行給掩蓋了,如今朱瑞宇這一番操作盡顯其聰明睿智!
“怎么樣?我的弟子很不錯吧!呵呵呵……”
“那是,師兄你教出來的弟子個個了得,深藏不露的子陽星辰,聰明睿智的朱瑞宇,溫柔內(nèi)斂的季如風(fēng),恪盡職守的莫宇軒,規(guī)規(guī)矩矩的齊明海,翹舌善變張子然……”
“好了好了,張子然那滑頭小子就算了……提到我就頭疼!”
“張子然怎么了?我覺得那孩子挺好的!不就頑皮了些嗎?我看挺像師兄年輕時候的模樣,師兄年輕的時候可沒少讓師傅頭疼,師傅還不照樣最喜歡師兄您嗎?”
“不是說好了不提的嗎???!”
“好好好,不提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