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開一副安定靜神的藥?!背诉@樣,江圣凌不知道還能有什么其他辦法。
冷擎天自知留在這幫不上什么忙,便跟著出門了。
冷無殤看著蔣若靈的模樣,握緊拳頭,將這筆賬又算在了江瑞霖的頭上。
晏寒笙卻是一臉心疼的,一邊替她擦著淚水,一邊輕聲與她說著話,希望能喚醒她。
可睡夢中的蔣若靈此刻完全聽不到外界的任何聲音,只有夢中那個充滿偏狂執(zhí)念的聲音。
后半夜,喝了江圣凌的藥,蔣若靈不再哭泣,只是依然皺著眉頭。
幾個人一夜未眠,一直看護著她。
第二日,酒樓掌柜來說,有人來找晏寒笙,說是他師父。
晏寒笙趕緊囑咐掌柜將人帶進后院。
晏寒笙走出房間,在院中見的人。
“見過師父?!?p> 即便身形有些狼狽,晏寒笙依然很恭敬的行了一禮。
莫夜山應了一聲,“閣主托我來救她。”
晏寒笙雖然心中困惑,但聽到能救屋中的人,緊忙將他領進屋。
屋中的人知道來人的身份,也就相互簡單的照應了一聲。
莫夜山走至床邊,嘆了口氣,從懷中拿出一個藥瓶準備遞給晏寒笙,“喂她喝下吧。”
冷無殤急忙上前攔住,“不知此為何物?”到了這時,任何可能會傷害到蔣若靈的事實,都必須要謹慎!
莫夜山自也知道此時謹慎些是有必要的,也不生氣,只是耐心的說:“此藥為我隱閣閣主贈與,雖然閣主不在此處,但對于她的癥狀十分了解,因而才會讓我走這一遭。江神醫(yī)自當可以留一些備用。”
江圣凌上前,“對于閣主的心血,我們自當是不會懷疑,只當下著實是情況復雜,恕我等這般行事,還望見諒?!?p> “應該的,江神醫(yī)輕便?!闭f完,便講手中的藥瓶遞給了江圣凌。
江圣凌拱了拱手,隨即從旁邊藥箱中拿出一個空藥瓶,滴了三五滴,以備萬一。
如果是平時,晏寒笙定是要為自己師父撐撐場面,但如今,關系到她,且又知道此事皆是為了她好,便也只能虧欠的看了看莫夜山。
莫夜山搖搖頭,示意無事。
江圣凌留好藥,便直接交給了晏寒笙。
小心翼翼的扶起床上的人,將瓶中的藥喂她喝下。
藥喝下后,并沒有想象中的好轉(zhuǎn)跡象,反而睡夢中的人,表現(xiàn)的更加痛苦。
晏寒笙焦急的看著自己的師父,“師父,這是怎么了?!為何她喝了藥也不見好轉(zhuǎn)。”
“解鈴還須系鈴人,心病還須心藥醫(yī)。命中注定的劫數(shù),難逃?!?p> 冷無殤哪里聽的進他說的這些話,只是有些焦躁的說:“你給的到底是什么?為何她這般痛苦!”
一直未說話的冷擎天上前一步,將他拉至身后,“小兒也只是過于擔憂,因而語氣不太好,還望閣下見諒?!?p> 隱閣閣主即便不在此地,卻依然能這般清楚蔣若靈的情況,便證明他的能力,何況晏寒笙還在這里,所以,隱閣應當不會有存了害她的心思。
冷擎天覺得還是不要與隱閣有沖突的好。
“客氣了,這個節(jié)骨眼上,謹慎些是應該的,只有些事情,我也解釋不清,閣主只是拖我告訴你們,她不會有事。”
莫夜山的話讓在場的人都更加覺得那個從未在外露過面的隱閣閣主,更加神秘。
而此時,喝完藥的蔣若靈,卻是依然處在夢境中。只是與先前夢境的不同之處在于此刻,她可以清楚看清夢中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