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已經(jīng)身處南越國的晏寒笙,在知道秦瀟然的動作后,直接折斷了手中的筆。
“到底是小看了他,繼續(xù)盯著?!?p> 待暗衛(wèi)出了書房,晏寒笙看著眼前的書信,一個字也看不進去。
即便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但是,聽到她即將被別人迎娶的消息,還是心里異常難受。
走出書房,讓侍從拿了一壺酒,便徑自去了府里的涼亭。
今夜的月色,格外的涼。
待侍從將酒拿過來,便直接拿起酒壺喝了起來。
剛喝幾口,只見月光下一個身穿墨色錦衣的人走近涼亭。
還未走進涼亭,便聽他說:“喝酒都不叫我,你也太不不夠意思了?!?p> 晏寒笙沒有在意,只是自顧自的喝著酒。
來人正是南越國的太子,慕子離。
走進涼亭,只見除了晏寒笙手上的酒再無其他,隨即跟遠處的侍從招了招手讓他拿酒來。
坐在晏寒笙對面,看著他悠悠的說:“師父當年,果然誠不欺我。你說師父怎么這么厲害,能知道你會為情所困?”
晏寒笙放下酒壺,冷冷的說:“我看夜一直接喊你主子比較合適?!?p> “那你就錯怪夜一了,我是過來人,我一看你這表情就知道。論朝政我肯定不如你,但是,論女色,你定是不如我的?!蹦阶与x驕傲的說。
“你說我那個高傲的妹妹要是知道你已經(jīng)有了心上人……”慕子離沒有接著說,但是,兩人都知道,以公主的那個高傲秉性,定又是一堆麻煩?
“你管好你的嘴比什么都管用。”晏寒笙無情的說。
“我這嘴吧,也不是不能管住,要看心情?!蹦阶与x調(diào)侃。
晏寒笙無心思與他開玩笑,嘆了口氣,接著喝酒。
慕子離也看出了晏寒笙的心情,也不再說什么,恰好此時侍從將酒送了來。
“今晚月色真美,今夜不醉不歸?”慕子離端起酒壺,看著晏寒笙說。
晏寒笙默認,端起酒壺喝了起來。
酒喝到一半,慕子離已經(jīng)迷糊,這便是晏寒笙不喜歡與他一起喝酒的原因,酒量太差。
“晏寒笙,我,我告訴你,這,女,女人吶,你就不,不能慣著,你要是喜歡,直接,直接娶回府,多省事,在這杞人憂天,屁用沒有。”慕子離自顧自的說著,說完便趴在桌上睡著了。
晏寒笙看著天空中的月亮,喃喃的說:“生不逢時。”
如果不是因為身負重任,晏寒笙也可以灑脫點去追求自己想要的,但是,沒有如果。
第二日。
蔣若靈吃完早膳便在府里閑逛,等著圣旨到來。
蔣若軒一早也趕回了府上。
看到蔣若靈獨自走著,莫名覺得那個背影很孤獨,忍不住走上前。
“姐,最近還好嗎?”蔣若軒基本都在軍營,因此并不知曉今日的圣旨到底是要說何事。
蔣若靈轉(zhuǎn)頭看了眼身邊的人,然后接著往前走,邊走邊說:“聽母親說,你升職了,恭喜你。”
蔣若軒這段時間,不是感覺不出自己與她之間已經(jīng)有了隔閡。
“姐姐以后也都要與我這般生疏嗎?”蔣若軒有些感傷,他并不希望如此。
蔣若靈沒有說話,而是看看園里的風(fēng)景,冷清的說:“如果有朝一日,你得到你想要的,要如何?”
“定將曾經(jīng)那些看不起我的人,狠狠的踩在腳下!”蔣若軒厲聲說。
蔣若靈笑了笑,沒有再說。
蔣若軒猶豫了一會,便問:“姐,你是不是不喜歡這里?”自從到了東越國,就沒有看過她笑,做什么都是聽安排,這樣的她已經(jīng)讓人有點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