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你唐哥我玩賽車賊帥賊厲害了,改天帶你玩玩。”
白阮夕很敷衍的說:“哇哦,那我等著。”
白玉軒聽著他們的談話,拿了一塊蛋糕嘗了一口,蛋糕融化在自己口中的那一刻,白玉軒臉上的表情愣了一瞬。
“這不是那個女魔頭做的嗎?”
他嘀嘀咕咕的說著,視線轉(zhuǎn)到了白阮夕的身上。
還是克雅安做的好吃,而且克雅安的手藝簡直比白阮夕好了不知多少倍。
周末那段時間吃白阮夕做的黑暗料理吃的都要吐了。
不遠處,獨孤莧看到了一堆的人在那邊,眸子已轉(zhuǎn),蹬著鞋往那邊走去。
快要到黎梓陽身邊的時候,她往前面一倒,“哎呀——”
一只手臂快速的拉住了她,獨孤莧心中一喜,以為是黎梓陽。
黎梓陽其實是對自己有感覺的吧?不然不會拉住她。
當她樂滋滋的抬起頭的時候,對上了一張俊美無比的臉。
是葉澤臨。
葉澤臨看她站穩(wěn)了,松開了手,嘴角勾著一抹淺淡的弧度。
看似溫和,實則他的眼里是帶著冷漠的疏離感。
葉澤臨淡淡的問:“這位同學,你沒事吧?”
獨孤莧咬了咬牙,站穩(wěn)了步伐,看了一眼其他的人。
其他的人都用著奇怪的眼神看著她,獨孤莧尷尬的捋了捋發(fā)絲,微笑的說。
“我沒事,謝謝你?!?p> 說完,她大步準備離開。
忽然,葉澤臨叫住了她,“你的東西掉了。”
葉澤臨彎腰,故作撿東西,他拿起,走到了獨孤莧的旁邊,遞給了她。
獨孤莧盯著葉澤臨手上的耳墜愣了,這個耳墜明明不是她的。
葉澤臨見她不收,自己主動放在了她的手上,湊到獨孤莧的耳邊輕聲說。
“不要試圖搶走不屬于你的東西,還有,不要讓我發(fā)現(xiàn)你在背后做了什么?!?p> 說完,他給了獨孤莧一個看似溫和實則森寒的笑容,便轉(zhuǎn)身離開。
獨孤莧拿著耳墜的手僵住,全身從上到下宛若被澆了一盆涼水,冷的刺骨。
她深吸一口氣,調(diào)整好狀態(tài),緊緊的攥著耳墜離開了。
葉澤臨回來后,白阮夕好奇的問:“你跟那家伙說了什么?”
葉澤臨淡淡的笑著,“隨便寒暄了幾句?!?p> 白阮夕撇了撇嘴,說:“這種人還寒暄?!?p> 葉澤臨笑笑,不說話。
白阮夕吃完后,就準備走了,“我有點事,先走了哈!”
話落,白阮夕小跑著離開了。
在回去的路上,聽路邊上的同學都在討論著什么,聽到了一個耳熟的字眼。
“聽說了嗎?廣告社長,還有污蔑女神的那一對男女,退學了?!?p> “退學了?為什么啊?是因為白月離那件事嗎?”
“應該吧,聽說他們?nèi)叶计飘a(chǎn)了耶!還有,薄韻似乎得了精神病,進了精神病院了?!?p> “我去,這么可怕的嗎?”
“你知道薄韻家為什么破產(chǎn)了嗎?”
“為什么?。俊?p> “似乎是何家動手的?!?p> “何家?帝都何家?不會是何子曜……”
“噓,你小點聲?!?p> 白阮夕眨了眨眼,隨便聽了幾下,就往自己的教學樓走去。
薄韻家破產(chǎn)了,似乎是因為何子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