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我要忘了他!生生世世!”少螢抱著魔君。
魔君轉(zhuǎn)身,“這樣最好,不然我可是無辜的!”
女媧殿內(nèi),魔君到訪。
“哦!你這么遠過來,是為何事?”女媧將人圍住。
“在下并無此意,只為求娶少螢?!蹦Ь龁蜗ス虻?,一叩首。
“是為她來,起來吧!你們都退下!”女媧示意隨從退下,但侍衛(wèi)像是沒聽見一翻。
“聽不懂嗎?”女媧有些憤怒,眼神冷冽,侍從這才退了下去。
待眾人退去,女媧坐在正椅上,俯瞰著下面的魔君。
“你問她嗎?”女媧開口道。
“自是愿意的,但夸父已亡,我們便成了孤兒?!蹦Ь蛟谙旅?,說明了原由。
“行!就給你吧!你耐心等一下,我命人取筆墨來?!迸畫z見是如此,如果此刻要了魔君的性命,與夸父不好交代,畢竟自己與夸父,算來是同輩,曾拜托過自己照顧好螢兒,看在夸父的面子上,她不得不承認三分,但威嚴還是必須在的,畢竟自己是上古的神。
女媧喊來了侍從,拿來紙筆,金色的墨跡落在紅色的紙張上,顯得熠熠生輝,“今有小女少螢,與愛爾傾心已久,吾愿二人白首偕老,祝二人恩愛兩不疑,同舟共濟,度余生?!?p> “我沒有寫過婚書,好像還要生辰八字,你寫在后面,再幫我填些句子?!迸畫z向跪在地上的魔君招手,魔君走了過來,接過筆,寫下了自己的生辰。
“少螢到!”門外傳來通報聲,二人回頭望去,是少螢,一身紅衣,走了進來。
“娘親!”少螢進來就拉著女媧的手,女媧摸了摸少螢的頭。
魔君這才明白過來,少螢跟女媧的關(guān)系,好得不一般。
只是沒有誰看得出來,他有些疑惑。
“我們對外都不宣稱,她說這也是為了我好!”女媧拉著少螢的手,笑盈盈道,“放心,那些守衛(wèi)們是聽不見的,我施了法術(shù)。”
女媧自是知道愛爾在擔心什么,愛爾這才放下心來。
女媧寫下少螢生辰,將那紙張裁剪下來,貼在紅色的帖子上。
“好了!我就不留你們了!保重!”女媧將婚書遞給少螢,二人辭別女媧。
“您保重,娘親!”少螢雙手握住女媧的手。
女媧點點頭,欣慰一笑。
“保重!娘親!”愛爾跟著少螢喊了句。
“好!快走吧!”女媧目送二人離開殿中。
少螢揪了揪愛爾的衣袖,“你剛才怎么喊了?”
魔君看她有些生氣,又有些開心的模樣,“我自然是跟你喊??!”
“還沒過門呢!”少螢瞪了魔君一眼。
魔君沒有回話,只是笑而不語,二人回到了魔谷中。
二人的婚禮沒有邀請三界的其他人,有的只是魔族,如今這三界只剩下這讓世人唾棄的魔族,但少螢覺得,即使自己是被唾棄的,依然會選擇活下去,規(guī)矩是別人定的,但命是自己的。
沒有誰規(guī)定誰,成為怎樣的人,但自己想成為的樣子,如果自己都放棄了,別人想幫你都幫不到。
但少螢總覺得心中郁郁寡歡,原來,忘記一個人,是不可能的,特別是在你生命中,注定要影響你的人,無論那個人是善良,還是丑惡,你都無法忘記。
當你想念一個愛而不得的人的時候,就像得了抑郁癥一樣,終有一日,會把你拖累。
既然忘不了,那就記著吧,留下美麗和遺憾,畢竟,這是生命的一個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