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澤宇來到了林漪晚名下的公寓,她也沒有走,一直在那里睡覺。
廢話,請了假肯定美滋滋的待在家里玩,睡覺了!作為曾經(jīng)的懶癌患者……
嗯……現(xiàn)在也是一個懶癌患者,雖然不是晚期,但是,也快了。
當她看到某人的時候,心里一陣的發(fā)虛,也不知道是因為什么,竟然覺得自己對不起江澤宇。
“澤宇……”林漪晚看著他,有苦難言,嘆了一口氣。
“不讓進?藏了男人?”江澤宇看著她,眼神淡漠,并沒有林漪晚是自己未婚妻的自覺。
“……”林漪晚看著江澤宇,承認了,點了點頭,側(cè)身!讓他進去了。
“你怎么來這里了,林特助怎么也不跟我講講。”林漪晚溫聲埋怨。
“……什么時候開始的?”江澤宇問道。
“……一個多月以前?!绷咒敉磉€是說了,江澤宇點點頭。
“祝你幸福!”
林漪晚這一刻不知道該說什么了,但是,愛情這個東西我沒忍住,如果沒有遇見顧矜言,也許真的會跟江澤宇糾纏一生。
林漪晚撩過很多男生,也特別花心,但是,對于江澤宇,她從來就不會亂來。
江澤宇太美好了,真的不忍心把他拉入凡塵,他有錢,又帥,身材又特別的好,這樣的男人誰都會愛的,曾經(jīng),自己也喜歡過,但是,這并不代表自己一定要跟著那個人的想法走。
江澤宇離開了,這是她知道的,當薛瑤說江澤宇離開了,自己并不會特別的驚訝。
顧矜言其實都聽到了,他也知道了這是林漪晚所謂的未婚夫。
“阿晚!”顧矜言走過去,從她的身后抱住了她,語氣溫柔的要命。
眸子里帶著疼惜。
“后悔了?”
林漪晚搖搖頭:“沒有!”只是,心情還是非常的低落,顧矜言緊緊的抱著她。
一瞬間沒有言語。
兩個人都不知道跟對方說什么。
初雪吟挑眉,看著落寞的林漪晚也不知道她又在想干嘛:“這一切不都是你想要的??”
“……我沒想過他會直接對我說祝我幸福啊?!绷咒敉韺嵲谙氩怀鰜碛檬裁崔k法了,只能以這樣的方式來刺激。
“……蠢!”初雪吟翻了翻白眼,她是為數(shù)不多知道林漪晚心里那個人是江澤宇的人。
不過,“這對顧矜言不公平吧?”初雪吟這樣一想是不是林漪晚有點兒渣啊。
林漪晚揉了揉太陽穴,嘆了一口氣:“都已經(jīng)繼續(xù)下去了,還能怎么辦?”
“你的節(jié)操被狗吃了??你的初吻已經(jīng)給了顧矜言,江澤宇是不會介意,但是,你呢?”
“……”
“你不是喜歡的江澤宇,現(xiàn)在又跟顧矜言在一起,你是不是渣過頭了?把顧氏少爺和我們從小玩到大的朋友,你心里喜歡的人玩的團團轉(zhuǎn),真的好嗎?”
初雪吟皺眉,不滿的說道。
“……”林漪晚:“我從來沒有掩飾過我的渣,那他們禁不起考驗又不能怪我。”
渣的明明白白,電視有洪世賢今天有林漪晚。
“干得漂亮!”
這下子輪到了林漪晚翻白眼了,說道:“我是讓你給我想辦法的,而不是這樣幸災樂禍的,謝謝!”
“嗯哼?你讓我怎么想???我咋知道,我又不是情圣,要我說你就別禍害人家顧矜言了?!?p> “……”
“你跟他分手得了,反正他不是有個未婚妻嗎!你讓他跟他的那個什么未婚妻在一起,你就真的不要禍害人家小可憐了?!?p> “……這就是你給我想的辦法??”好像也行,但是,我怕我要是提了分手,會不會對我動殺氣啊,就……挺害怕的。
“……不然嘞?難道是要祝你跟顧矜言百年好合,早生貴子?你不把我打死才怪?!?p> “呵,精辟!”她已經(jīng)知道了自家小姐妹懟人從來就不會手軟的。
“還行!”初雪吟點頭,大方的接受了。
“薛瑤怎么還不來,深慕哥哥也還沒來。”林漪晚撐著下顎,看著酒杯里紅色液體的紅酒,轉(zhuǎn)移話題。
這招一直都有用,不過是初雪吟懶得計較。
說曹操曹操到!
薛瑤一身明晃晃的黃色長裙,扎著丸子頭,走了過來。
晉深慕走在薛瑤的身后,宛如金童玉女,但是,熟悉的人都知道。
這兩人根本不來電。
“你們怎么來的這么晚,韓汐跟柒城哥有事情就沒來,你們是來干嘛的?”
“……”晉深慕挑眉:“安慰失戀的澤宇哥哥?!?p> “???”林漪晚一愣,不知這句話是從何而來的。
“什么鬼東西?什么叫失戀的澤宇哥哥,他失戀了??我怎么不知道?”
“……”三個人對視了一眼,都覺得這家伙說的什么風涼話,也許應該是江澤宇從來就沒有讓她知道自己喜歡她。
大家都知道,林漪晚是一個很愛玩的人,不管是什么,都要試一試,從來沒有考慮別人的感受。
這也沒有什么辦法,這樣的性格都是被這群人寵出來的,還能怎么辦?繼續(xù)寵著唄。
“你們干嘛不說話?”林漪晚不開心似的嘟著嘴。
薛瑤岔開了話題說道:“好了,難得大家都能夠在一起,喝酒喝酒,別說那些不開心的話題了。”
“對啊對啊,別說這些話了,喝酒才是真的道理?!背跹┮饕矌鸵r著。
林漪晚也就沒有說什么了。
初雪吟被薛瑤拉去唱歌了,晉深慕跟她一起坐到了角落里,沉悶的喝著酒。
“他……跟誰失戀了?”晉深慕知道說的是誰,他喝了一口白酒,嘆氣。
“你們兩個非要這樣干??”
“我怎么知道?”林漪晚眼神放空,這一刻,她只覺得自己非常的寂寞,明明……
到底是哪里的問題。
好像自從那次之后,顧矜言也沒有找自己,她突然覺得自己就像個已經(jīng)上了社會的人。
但是,心智卻永遠不會這樣的成熟了。
“嗯,你想說什么?”晉深慕當然知道,這兩個人怎么樣,明眼人都看出來了,兩個人都喜歡著對方。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每次問,都是死不承認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