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姨,這幾天村里有陌生人來沒?”
邱凱宇一關(guān)門看完信后,就急不可耐問著迷惑不已的莫媛琴。
“陌生人?”莫媛琴思索了一下。
“這幾天也就只有這隔壁來了一對老年夫妻,其它的就沒來什么可疑人”
“老年夫妻??”
邱凱宇疑惑的問著。
“是的,那女的好像身體有病,他們是去京城看病的,路上發(fā)病了,沒辦法前幾天才來村里暫時休養(yǎng)的,等好點兒了再趕路去京城”
邱凱宇聽后皺起眉頭,心想,會不會是這對老夫妻寫的這封信,但想想又不可能,一對有病的老夫妻為什么會要知道琴姨的身世。
“琴姨,那他們見過煙兒妹妹沒?”
“沒有吧,雖然他們前幾天到我這里,但是她們沒進煙兒的房間過,應(yīng)該沒見過煙兒”
莫媛琴很肯定隔壁老夫妻沒見過曹雪煙。邱凱宇聽后眉頭更緊了,看著手里的信沉思。
這信里很明確的表示,要想去除琴姨女兒身上的毒,就要告訴莫媛琴的身世。
對方怎么知道曹雪煙中毒,還以此來要挾莫媛琴說出自己的身世。
邱凱宇思慮過后,就把信遞給了莫媛琴。
莫媛琴看后,驚訝不已,心想自己這么多年隱姓埋名,世人都已為她已死了,怎么現(xiàn)在卻有人想要知道她的身世!!
“他們怎么知道我跟煙兒在一起?還知道煙兒中毒了?”
莫媛琴疑惑不已,自從把煙兒救出來后,就沒見過人她,怎么會有人知道煙兒中毒,還知道她在此處。
更奇怪的是想知道自己的身世,是不是對方知道了些什么,一想到這,莫媛琴就心慌了起來。
“這就不知道了”
“不過我可以去看看到底是誰”
“信上不是寫著今晚子時三刻在村尾的柳樹林見面,我去會會他”
邱凱宇決定去應(yīng)約,看看到底是誰想要要挾琴姨。
“你要去柳樹林?”
“是的,這還有兩刻鐘才到子時,我先去林子里藏著,到時候看看到底是誰”
“可這樣很危險的,都不知道對方是誰就貿(mào)然前去,不妥”
“沒事的琴姨,我會看情況再定的,要是危險,我就回來帶著你們離開”
“不行,你不能去”
莫媛琴此時有點兒情緒激動了,緊抓住邱凱宇的胳膊不放,她不想再有人為她去冒險。
“琴姨,你別激動,對方說可以為煙兒妹妹解毒,就憑這點,我都得去會會他”
“煙兒妹妹這毒再不解的話…~”
后面的話邱凱宇說不出口,想想琴姨這么多年的隱姓埋名,可都是為了這個女兒,他不想讓琴姨再痛苦。
“那好吧,你小心點,要是覺察到危險就立刻回來,我這就收拾收拾,到時候可以隨時動身”
“嗯,知道,我走了,你們也小心點”
邱凱宇從琴姨那里出來后,就往村尾柳樹林快速的奔去。
莫媛琴也知道邱凱宇這孩子的善心,她不能再拖后腿,轉(zhuǎn)身進了里屋,快速的收拾起來。
“這么晚了還急著收拾,是不是想跑路呀?”
正忙著收拾的莫媛琴一聽外屋傳來的聲音,一下子就毛骨悚然起來。
”誰?
莫媛琴停下手中的活計,見沒人回應(yīng),即使此刻怕得要死,但眼下的情況卻不得不使莫媛琴面對現(xiàn)實。
莫媛琴慢慢騰騰的走出里屋,就見隔壁的老婦人正做在桌旁,翹著二郎腿,悠閑的喝著茶。
“你是誰?”
此時莫媛琴見那老婦人,如是見鬼一般,無形中就讓她害怕。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治好你里屋的人”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應(yīng)該就是前不久死在東宮的太子妃吧”
老婦人的這兩句話直接把莫媛琴給嚇得怔住了,幾吸之后,莫媛琴的身子開始情不自禁抖擻起來,隨后就軟得一屁股癱坐在了地上。
此時的莫媛琴真的害怕了,這么多天,她帶著女兒東躲西藏,提心吊膽的逃亡,原以為太平了,誰知道還是被人給盯上了。
“你…~是誰?想要…~怎樣?”
莫媛琴艱難的開口,原本內(nèi)心怕得要死,可一想到女兒,為母則剛,她必須得強撐著。
“我沒想要怎么,還是信上說的,你是誰,跟太子妃是什么關(guān)系?”
老婦人又給自己再倒了杯茶,還是那副悠閑的樣子,那樣子告訴莫媛琴她有的是時間跟莫媛琴死耗。
莫媛琴見狀,內(nèi)心煎熬不已,都不知道對方的底細,怎么能輕易告訴她自己的身世。
要知道說出自己的身世,牽連的人就不止是自己家的人,可能還會連累郡王府。
可是不說,女兒的毒…~,前段時間,她不是沒找過名醫(yī)解毒,可都是搖頭說沒有辦法,因為這毒他們連見都沒見過,更不用談解毒了。
此時面前卻有人說能解女兒的毒,這個誘惑太大,使得莫媛琴在內(nèi)心不斷的衡量說與不說。
“你…~,你真能解毒?”
最后,母愛還是戰(zhàn)勝了一切,莫媛琴看著那老婦人,忐忑不安的問著。
“你要是不信,就先把這顆藥丸給她服下,一刻鐘后,她的四肢就不會僵硬了,臉上也會有血色”
“不過你別以為這毒就解了,這只是解毒的前奏,等你告訴了我想知道的,才能幫她解毒,你可明白?”
聽了老婦人的話,莫媛琴驚得睜大了雙眼,怪異的看著老婦人。
不愿莫媛琴太驚訝,要知道眼前的老婦人見都沒見過曹雪煙,卻能準(zhǔn)確的說出她中毒的癥狀。
幾吸之后,莫媛琴傻呆的大腦開始運轉(zhuǎn)了,清醒過后,她看到了希望,快步走到老婦人身邊,拿起藥丸就往里屋走。
莫媛琴也不是相信了那老婦人,只是女兒的毒不能再拖了,怕是已經(jīng)沒幾天活了,管他是什么目的,就算有一絲希望,她都不想放過。
一刻鐘后,莫媛琴淚流滿面的從里屋走了出來,雙腿一曲,跪下給那還坐在原處喝茶的老婦人磕了個頭。
“謝謝你…,謝謝”
莫媛琴嘴唇微顫的道謝,她此時的心情激動,都不知道該用什么語言來表達對老婦人的感激。
“別急著謝,我是有條件的”
“哎…~,知道,知道”
莫媛琴高興的回應(yīng)著,只要能治好女兒,要她怎樣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