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書墨趕緊繼續(xù)把耳朵又支愣起來,貼到門上仔細(xì)的聽,兩個人的腳步省聲好像比平時的要沉重,走路也慢一些,難道,兩個人拿著東西?什么東西這么重要?能讓劉嘯天深更半夜自己拿?江書墨一雙眼恨不得把門瞪出個窟窿來好好看看,這只能隔著門板猜真特么憋死個人,自己又不是唐僧不用取經(jīng)練什么隔板猜物!
門外的聲音越來越近,已經(jīng)到了二樓,二樓是客房,劉嘯天和劉曉淘的房間都在三樓,書房也在三樓,腳步聲沒有停止,繼續(xù)上了樓梯,一蹬兩蹬三蹬。。。。。馬上要到三樓,江書墨自己都能聽見自己心臟砰砰砰的跳,把手心里的汗在衣服上胡亂抹了兩把,輕輕穩(wěn)穩(wěn)的握住了門把手,要從三樓樓梯口走到劉嘯天的房間或者書房,要經(jīng)過劉曉淘房間,而江書墨的房門正好對著劉曉淘的房間,所以,如果打開門,是可以看到劉嘯天和徐志成的,江書墨剛剛擦干的手心又變得滑膩,頭上也出了一層細(xì)密的汗。
到了,腳步聲上了三樓,江書墨握著門把手的手微微用力門縫越變越大,終于門和門框錯開,有了一道縫隙能看到外面,江書墨趕緊停手,老天保佑,還算順利,沒有發(fā)出任何響聲,額頭上的汗凝結(jié)成大滴的汗留下來,江書墨也不敢擦,把眼睛放在距離門縫還有十公分的地方,并沒有把臉貼到門縫上,這是在訓(xùn)練基地學(xué)到的,整張臉貼上去,有經(jīng)驗的人從外面一眼就沒看出來,哪怕是晚上漆黑一片,眼睛里的光和眼白也會很明顯的被人看到,而劉嘯天和徐志成就是這類人,江書墨并不敢把臉貼的太緊,聚精會神的從門縫里盯著對面,因為離門縫遠(yuǎn)所以視野范圍就窄,自己要專心盯著他們經(jīng)過自己視線的那幾秒,汗水流到江書墨的睫毛上江書墨都不敢眨眼,生怕一個眨眼錯過了。
到了,看到了,就是劉嘯天和徐志成,兩個人都抱著一個方塊的東西,太黑看不清具體是什么,就是看著有些眼熟,但一時想不起來了,兩個人很快就從自己視線里走過去了,江書墨并沒有動,現(xiàn)在能確定劉嘯天他們就是拿的很重要的東西,不然不會大半夜還自己拿那么沉的東西,要知道,現(xiàn)在劉嘯天的身份,連手機都不自己拿,何況一個那么大看起來還很沉的箱子,東西越重要,他們警惕心越高,自己現(xiàn)在發(fā)出一點聲音都會出事,所以,最好就是不動,不動,等他們進了房間,確定沒事了,自己再動。
愿望是美好的,現(xiàn)實是殘酷了,就在這時候,一樓客廳“咣當(dāng)”一聲,劉嘯天和徐志成立刻靠墻轉(zhuǎn)身進入戒備狀態(tài),徐志成把劉嘯天擋在了身后。
半晌,無聲。
徐志成和劉嘯天一個對視,徐志成將手里的箱子摞在劉嘯天的箱子上,從后腰拔出手槍,利索的上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