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韓舞陽三個人拎著熱水壺回到宿舍,剛進門就愣住了,韓舞陽的被褥被扔到了正對著門口的床鋪上,徐琳雅和一位打扮的珠光寶氣的艷麗婦女坐在窗口附近的兩張椅子上說著什么,一個穿著樸素的中年婦女在拆韓舞陽的蚊帳。
這是什么情況?韓舞陽心里竄起一股火,這有點太不尊重人了!
“你住手,徐琳雅,這是我的床位,你憑什么動我的東西?!”,韓舞陽憋著一口氣走到他們面前,胸口氣的一鼓一鼓的起伏,,李詩彤也氣紅了一張粉臉走上前站在韓舞陽身邊,不能讓小陽一個人面對。
正在拆蚊帳的婦女聽完訕訕的停下了手,往后站了站,自己就是個保姆,有啥事自己也做不了主。
徐琳雅掃了一眼韓舞陽正要開口,旁邊珠光寶氣的婦女拍了拍她的手,徐琳雅就低頭玩手機了。
“這是同學,我們家琳雅不習慣住對著門口的床位,跟你換換,你沒意見吧,以后都是同學呢,得互幫互助?!敝楣鈱殮獾膵D女從上到下打量了一下韓舞陽才然后笑著對韓舞陽說,只不過那笑只在臉皮上,眼睛里都是輕慢的神色,看衣著打扮也不想有錢人家的孩子。
韓舞陽聽完這話胸口感覺有一團火,這也太欺負人了,要想占喜歡的位置早點來啊,或者好好商量啊,哪有這樣的,太不講理了,吸口氣努力壓了壓肚子里的火,盡量用正常的語氣說:“這位阿姨,不好意思,我先來的,我已經(jīng)占了這個床位,我不想換。”
“同學你這話說的可不對了,宿舍是分好的,床位可沒分好,我們剛剛來了這宿舍里可沒有人,沒有人我們當然可以占我們喜歡的床位了?!敝楣鈱殮獾哪俏粨芰藫懿林燃t指甲油的指甲說道。
韓舞陽臉氣的通紅,感覺這個女人簡直刷新了自己的三觀,真是我勒個去了,這么不要臉的?
“這位阿姨,您這話可真有意思,要照你這么說,你可以去當校長了,因為他現(xiàn)在不在辦公室,你去了你就可以上任了?!崩钤娡畳吡艘谎圻@對不知道臉怎么寫的母女,實在看不過去,欺負誰呢。
“這丫頭可不對了啊,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大人說話你插什么嘴?”珠光寶氣的女人撇了一眼李詩彤說道,然后又轉(zhuǎn)向韓舞陽說道:“小姑娘,這樣吧,如果你同意換床鋪,你的住宿費我們出了,我們出雙份,你算白住的,或者把你父母喊來我們談?wù)??!?p> 韓舞陽感覺自己氣的手都抖了,眼眶瞬間就紅了,李詩彤她聽到那女人提到韓舞陽的父母心里一駭,該死,趕緊過去把韓舞陽擋在身后,握了握她冰涼的手指,轉(zhuǎn)頭就向那女人和徐林雅炮轟:“怎么著,這么明目張膽欺負人啊,有錢是吧,有錢就不知道姓什么了,徐琳雅,這是你的意思嗎?如果是我不介意明天全班都知道你是什么人。”
徐琳雅這才站起來抬著下巴說:“李詩彤是吧?關(guān)你什么事?占你床位了?這事你有什么發(fā)言權(quán)?”
“那關(guān)誰的事?班主任?教導主任還是校長?你說,你說的出來我就請的過來!”李詩彤要暴走了。
珠光寶氣的女人可不是小孩,一聽這丫頭語氣,就知道肯定學校是有背景的,不過她也是真舍不得自己女兒住對著門口的床位,那就是風口,正想怎么息事寧人。
但還沒等她想出來什么好辦對付這倆小孩,李圓圓帶著班主任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