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二人就是突然失蹤的,手機信號最后探測到的位置,就是城外的馬路上,車子還在,人卻無影無蹤,什么痕跡也沒有留下?!?p> 韓蔡把李憲得到的信息,告訴了李有蓉。
二人在出租車上陷入了沉思。
“讓李憲聯(lián)系下他所在的山門吧,看看有沒有異常?!崩钣腥亻_口說道。
這時候,出租車司機差異的看了一眼李有蓉,被韓蔡看到了,韓蔡對著李有蓉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因為出租車上正在播放李有蓉的歌曲。
李有蓉的大眼睛瞪了一眼韓蔡,不再開口了,她現(xiàn)在有點討厭從前的身份,想著過普通人的生活,都如此艱難。
“山門內(nèi)也沒有無異常,包括他們山門那件破舊的大戟,也沒有異常。”李有蓉小聲的說道。
二人眉頭緊鎖,開始變得毫無頭緒。
來到城南楊主任給的地址,二人下車去尋找那位拾荒老人。
破舊的平房,泛黃的木質(zhì)大門,一個衣衫襤褸的老人坐在門階上抽著旱煙,他的皺紋很深,經(jīng)過了歲月的侵襲,染盡了白霜。
老人看到二人走來,吧嗒了一口旱煙,渾濁的眼睛看向二人,露出奇怪的神色。
“老大爺,麻煩問一下,你還記得這把破舊的武器是在哪里得到的嗎?”韓蔡拿出手機,找到那把武器的圖片,給老人看了看。
“這是在H省的古戰(zhàn)場找到的,當(dāng)是這把武器深深的插在沙場中央?!崩先诵χf道,沒有絲毫要隱瞞的意思。
“您發(fā)現(xiàn)這把武器時,有沒有什么奇異的事情發(fā)生啊,比如這把武器會發(fā)光,或者周圍有什么植物?”李有蓉問道。
老者想了想,搖了搖頭,表示什么都沒有,一切很正常,并沒有什么靈異之處。
“什么線索都斷了,而且這把武器也沒有什么靈異之處,你怎么看,韓蔡?!崩钣腥孛愿械南掳蛦柕?。
韓蔡一臉苦逼,我又不是元芳,看不出來啊。
“李憲和歐陽已經(jīng)去了事發(fā)現(xiàn)場了,我們先過去與他們碰個頭,看看那里有沒有什么蛛絲馬跡,然后再一起商量吧,我確實也沒有什么辦法了?!表n蔡攤了攤手。
省城外的省道旁邊,一輛黑色的家用轎車,靜靜地??恐R路旁邊,車停的方方正正,也沒有什么急剎車的痕跡,說明驅(qū)車的人,是主動停下汽車的。
轎車被警戒線圍了起來,還有幾名執(zhí)勤的官府人員。
韓蔡和李有蓉下車,就看到了把頭埋在膝蓋里,坐在地上的李憲,歐陽蹲在李憲身邊,輕輕的安慰著什么。
看到李憲失魂落魄的樣子,心里也是一陣難過,韓蔡從小就沒有父母,福利院長大,李有蓉更是天生地養(yǎng),二人都對父母沒有多大的概念。
但是二人不約而同的想起了寶寶貝貝,如果她們找不到自己,是不是也是痛不欲生呢?
二人的手不自覺的握在一起,而且十分用力。
“李憲,叔叔阿姨從拍賣會離開的,他們拍走了一把斷裂的古兵器,車子上還有那把武器嗎?”韓蔡走過去問道,他拿出手機,翻出了那把武器的照片。
李憲終于有了反應(yīng),抬頭看了一眼韓蔡的手機,然后跑到車?yán)?,開始翻箱倒柜。
“沒有這個東西?!崩顟椊K于恢復(fù)了一些神色,畢竟這算是一個不小的線索了。
“他們的手袋手包都在,行李箱也在,但是沒有這個拍賣品。”李憲說道。
幾人的眼睛同時一亮,終于有線索了,他們兩口子,不可能帶著這個破舊的武器離開,即使離開也應(yīng)該帶上生活的必需品,所有值錢的東西都在車內(nèi),綁架什么的可以直接排除了。
最有說服力的說法,就是這把破舊的古兵器,把他們二人帶到了一個不知名的空間,如蓮花山結(jié)界一樣的空間。
韓蔡和李有蓉拉扯起李憲,鉆進(jìn)車?yán)?,韓蔡給歐陽說了一個地址,幾人驅(qū)車向拾荒老人得到那把古兵器的古戰(zhàn)場而去。
古戰(zhàn)場位于兩省交界處,這古戰(zhàn)場是華國歷史上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具體到哪個年代,已經(jīng)無法考證。
但是那由土塊夯實的破城墻,有著歷史的厚重感,一大片黃土地在陽光的照耀下,有一種淡薄的紅色靈氣在地表盤旋。
韓蔡剛剛下車,耳邊隱隱約約的聽到一陣兵器撞擊的金屬轟鳴聲。
這個地方并不是那么簡單,上古古戰(zhàn)場,下面不一定埋葬著多少軍魂。
韓蔡望向李有蓉他們,發(fā)現(xiàn)他們臉色如常,很顯然,他們并沒有看到那股彌漫在地表的紅色靈氣,也沒有聽到兵器碰撞的聲音。
幾人從高臺上走進(jìn)這片所謂的古戰(zhàn)場,地表只有薄薄的一層黃土,下面是堅硬厚重的土地,多少年前這片黃土地,被士兵和馬蹄踐踏的成了實地。
正所謂是,皇朝霸業(yè)一捧土,多少將士成枯骨。
“那拾荒的老人說,那把武器是在古戰(zhàn)場最中央的位置撿到的,發(fā)現(xiàn)它時,它深深的插在土地里?!表n蔡說道。
“那我們?nèi)?zhàn)場的中部看一看吧?!崩钣腥卣f完,踮起腳尖眺望,這古戰(zhàn)場很大,現(xiàn)在幾人所處的位置是邊緣位置。
幾人點頭,開始埋頭前進(jìn),歐陽一直拍著自己胸口,她有些害怕,走的十分警惕。
韓蔡疑惑的看向她,意思是膽子這么小了,咱們可是覺醒者啊。
“咱們腳下不知道埋葬了多少戰(zhàn)死的士兵,雖然現(xiàn)在是白天,我也感覺涼嗖嗖的。”
歐陽一開口,幾人下意識的抬起右腳,懸浮在半空中,仿佛一股涼氣從地面而來,直接鉆進(jìn)了幾人的身體里。
“呵,沒事,都是咱們的老祖宗不會介意咱們在這走路的?!表n蔡呵了一聲道,但是很明顯,底氣有些不足。
但是該走還是要走的,只是幾人默契的放輕腳步,走的小心翼翼。
大概有了一個時辰,幾人估摸著已經(jīng)走到了大概古戰(zhàn)場中間的位置,這里仍舊是黃土一片。
當(dāng)初那拾荒老人,到底是以什么目的來到這里拾荒的呢?來到這里后,韓蔡對老人十分懷疑,一個時辰才到這里,拾荒老人,難道這么有心情在這里走一個小時嗎?